贾张氏被送走的第二天,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像是换了片天。清晨不再有贾张氏的骂街声,中院的空地上也没了她搬着小马扎占地方的身影,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不少。
最先察觉到变化的是傻柱,他从医院接孙小梅和孩子回家时;一路上遇见的邻居都笑着道喜,眼神里满是真诚。
孙小梅抱着襁褓中的何晓,坐在傻柱特意打造的软榻上,周秀兰正帮着收拾行李,嘴里念叨着:“这下可清净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在院儿里作妖。”
傻柱端来刚熬好的鲫鱼汤,小心翼翼地递到媳妇嘴边:“你安心养身体,家里的活我全包了;田蓉医生也说了,每周都会来帮着检查身体。”
何晓似乎感受到了家里的温暖,小嘴巴咂着,睡得格外安稳。傻柱坐在床边,看着媳妇和孩子,眼眶有些发热——以前他总被贾家拖累,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如今才算真正有了家的模样。
老王媳妇拎着一篮鸡蛋走进来,笑着说:“小梅妹子,我炖了点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说话,话题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贾家身上。“听说贾东旭昨天回村送他妈,被村里的人指着鼻子骂,村民连自家门都没让娘俩进。”老王媳妇压低声音,“今天早上;贾张氏刚到村部,就被她堂嫂堵着要当年抢的鸡蛋钱,哭得那叫一个惨。”孙小梅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颊,轻声说:“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
而贾家此刻的光景,却与傻柱家的温馨截然不同。贾东旭从贾家村回来后,就一直唉声叹气地蹲在门口,红木箱子被变卖,家里空荡荡的;连张像样的凳子都没了。秦淮如正在缝补棒梗磨破的裤子,看着丈夫愁苦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
“家里的钱都赔光了,这个月的口粮还没着落。”贾东旭的声音带着绝望,“村长说了,以后每个月都得回去看我妈,来回的花费就得两块钱,这日子没法过了。”
棒梗在一旁玩着石子,听到这话,抬头嘟囔道:“都怪奶奶,要是她不抢面包,咱们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秦淮如心里一动,放下手里的针线:“东旭,咱们总不能坐吃山空。我听说街道办正在招临时工,虽然工资少点,但总能挣点口粮钱。”贾东旭愣了愣,随即摇头:“你一个女人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怎么去上班?”
“可以让隔壁李婶帮着照看孩子,每个月给她两块钱就行。”秦淮如的眼神坚定,“总不能一直指望别人接济,咱们得自己挣口气。”她心里清楚,贾张氏走了,她再也没有理由依赖傻柱;只能靠自己撑起这个家。
傍晚时分,周晋冀带着肉联厂新出的肉松面包来到傻柱家。看到何晓睡得香甜,他笑着说:“这小子长得真精神,估计跟柱子小时候一个样。”傻柱连忙递烟:“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家小梅和孩子都难保住。”
周晋冀摆摆手:“这都是应该的。贾家那边你也别再惦记,他们现在自身难保,以后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他顿了顿,又道:“肉联厂计划要招两名后勤调度,雨水手脚麻利;并且高中也快毕业了,可以来试试;也算是一份工作。”
傻柱有些意外,随即点头:“周厂长,我替雨水谢谢你。”周晋冀笑了笑:“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但丑话说在前面,要是雨水做不好;我绝不姑息。”
月光洒进四合院,照亮了两家截然不同的门庭。傻柱家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传来婴儿轻微的啼哭声和大人的笑声;而贾家的屋里却一片昏暗,只有偶尔传来的叹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四合院的新光景,就这样在一暖一冷中;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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