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了……”
二大爷此时早已没了刚才那股气势,缩着脖子弯着腰,像只受惊的鹌鹑。
刘光福与刘光天瞧见父亲这般怯懦模样,心里直冒火。
教训他们时何等威风,此刻却卑微得不见一丝男子气概,实在教人看不下去。
这模样,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他们对这个只会对儿子耍狠的父亲,真是失望透顶。
两人相视叹气,察觉四周目光聚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棒梗,柱子,老刘他知道错了!”
二大妈急忙道歉。
她心知大势已去,杨厂长的话一出口,谁还敢质疑半句。
何雨柱冷眼盯着许大茂,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根本不理会二大妈。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许大茂彻底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杨厂长会出现,还亲自为何雨柱和贾梗作证。
他忽然觉得自己太蠢了——这种事明明稍加打听就能弄清真假,自己竟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指责他们,真是被何雨柱气昏了头。
“哎呀,许大茂,怎么不吭声了?”
“刚刚不是挺能嚷嚷的吗?”
“还啰嗦什么,报警吧!”
“对!赶紧把许大茂和二大爷抓起来!”
众人见许大茂这副模样,纷纷怒斥。
有了杨厂长的证词,两人诬陷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此刻他们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大家都是老邻居了,给点面子吧,我们认错。”
二大妈见众人竟要送自己丈夫进派出所,急得连连求情。
“我道歉,对不起!棒梗,柱子,是我不对,请你们原谅!”
二大爷一听真要进派出所,也慌了神,赶紧顺着妻子的话,朝贾梗与何雨柱鞠躬赔罪,态度十分恳切。
娄晓娥见二大爷夫妇都已低头,只得也跟着站出来:“是啊,邻里一场,我们认错。
棒梗,柱子,对不住。”
她本不想管,可毕竟与许大茂是夫妻,荣损与共,只得替他收拾残局。
“棒梗,柱子……是我错了,对不起。”
许大茂听见杨厂长的话时,心就凉了半截,再听众人扬言报警,更是吓得立刻服软。
“何叔说得对,诬陷我们两个,难道就这么简单道个歉就算完?”
贾梗平静地看着二大爷和许大茂,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人。
他早就料到会有人跳出来指责投机倒把,就等着看谁会跳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是二大爷和许大茂。
二大爷平时就爱耍官威,眼红别人家过得好。
许大茂更不用说,他和何雨柱是死对头,贾梗站在何雨柱这边,自然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这次这两人落在他手里,必须得好好整治一番。
“没错,绝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秦淮茹一听儿子发话,立刻站出来支持,“刚才二大爷还想着让我儿子去坐牢呢!”
“我……我……”
二大爷语塞了,他刚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小秦,老刘不是有意的,我们道歉,对不起。”
二大妈不得不再次站出来,诚恳地向贾梗、何雨柱和众人赔不是。
“不是有意?二大爷刚才喊得那么大声,还不是有意?”
秦淮茹冷笑着反问。
二大爷分明就是眼红他们家买了电视机,想用投机倒把的罪名把他们家搞垮。
“好你个刘海中,你诬陷我乖孙投机倒把,就是想让他坐牢啊!”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大叫起来。
她没想到二大爷的心思这么歹毒。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二大爷连忙否认,“我是说如果真投机倒把了才会坐牢。
现在棒梗没有投机倒把,当然不会坐牢。”
这种话打死也不能认,否则在四合院和厂里都混不下去了。
眼红别人就诬陷人坐牢,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现在才这么说,谁信?街坊邻居们会信吗?”
秦淮茹摇头冷笑。
围观的众人也都摇头,没人相信二大爷的话。
刚才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二大爷,别狡辩了。”
“就是,你就是眼红人家。”
“可不是嘛,院里地位这么高的二大爷家都没有电视,贾梗家里怎么会有呢?”
“他还说要去报警抓人。”
“不对,报警是许大茂说的,不是老刘说的。”
二大妈急忙辩解。
她没料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一听有人提起,立刻出声反驳,试图转移众人视线。
“是啊,我根本没提报警的事。”
二大爷也赶紧解释,伸手指着许大茂说:“要报警是许大茂说的,跟我可没关系。”
许大茂一听,瞪起眼睛,一脸怒意:“二大爷,你刚才说坐牢,不也等于说要报警吗?”
“没有,绝对没有!”
二大爷连连摇头,打死不认。
“老刘没那个意思,许大茂你别胡说。”
二大妈也在一旁帮腔。
“我怎么胡说了?刘海中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急了。
这会儿,许大茂和二大爷都想把责任推给对方,好让自己少担点过错。
围观的众人谁看不出来他俩的心思?
大家都像看戏似的,瞧着两人你咬我、我咬你。
“这比电视里演的还精彩啊。”
“可不是嘛,互相甩锅呢。”
“刚才还一唱一和一致对外,转眼就互相咬上了?”
“狗咬狗呗。”
许大茂和二大爷一听“狗咬狗”
,顿时清醒过来。
他们扭过头,闭上嘴,不再争执。
再争下去,也不过是让邻居们看笑话。
两人这时才觉得脸上无光,低着头,心里懊悔:何必去招惹何雨柱和贾梗呢?
“棒梗,柱子。
老刘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刚才也没拦他,我们也有不对,我们也道歉。”
二大妈听见围观的人说“狗咬狗”
,心里一阵慌。
杨厂长可就在这儿呢,这么难听的话、这么难看的行为都被他看见了,肯定免不了一顿重罚。
她连忙拉过两个儿子,对刘光福和刘光天说:“你们也去求求贾梗和何雨柱,跟他们道个歉。”
“我……”
刘光天和刘光福本想拒绝,可看到母亲低声下气、卑微恳求的样子,又不忍心。
“棒梗,我爸确实做错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刘光天无奈,只能朝贾梗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棒梗,是我爸不对,我也向你道歉。”
自己不过是院里的话事人,平时调解点小矛盾还行。
这种可能涉及违法的事,实在不好处理。
于是,一大爷顺水推舟,把问题直接推给了杨厂长。
“棒梗,你怎么看?”
何雨柱听了一大爷的话,下意识望向贾梗,开口问他怎么看。
贾梗点头应道:“一大爷说得对。”
他转头向杨厂长说:“杨厂长,这件事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您是厂里最高的领导,由您来决定吧?”
何雨柱领会了贾梗的意思,也笑着接话:“没错,杨厂长,这事还是得交给您处理。
您最权威。”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开口道:“杨厂长,我们都相信您,您一定会秉公执法,还我儿子和柱子一个清白。”
她语气坚定,意思很明确:不能轻易放过那两个人。
杨厂长点了点头:“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了。”
他看得出来,工友们一致希望严惩刘海中和许大茂。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他注意到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是许大茂的妻子。
她站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下,模样不太清晰,却让他想起一位熟人。
娄晓娥走向秦淮茹,低声说道:“秦姐,我家大茂确实做得不对,做错事就该受罚。”
她眼神里带着恳求,虽然生气许大茂窝囊的样子,但作为他的妻子,她不能不管。
秦淮茹心里有些同情娄晓娥,可一想到许大茂刚才想诬陷自己的儿子,态度依然坚决:“蛾子,这事就交给杨厂长处理吧,我相信他。”
何雨柱也附和:“是啊,你要相信厂长。”
秦京茹却没那么多顾及,带着几分挑拨的语气说道:“许大茂本事没有,倒是娶了个好媳妇。”
她还对之前许大茂想破坏她和何雨柱的事耿耿于怀,庆幸自己没上当,如今何雨柱和大领导搭上关系,她马上就有工作了。
有这么一个能坑许大茂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你……”
许大茂一听秦京茹的话,立马就火了。
这话不光是说他窝囊,还暗指他只会靠老婆?
他张嘴就想骂回去。
可一抬头,才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冷眼盯着他。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可是犯了众怒。
这时候,谁也不会同情他,没人会站他这边。
“许大茂,怎么?还想动手啊?”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抬头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拳头攥紧、一副要干架的架势,顿时就笑了。
而且居然还想对自己老婆动手?何雨柱冷笑连连:“不服啊?是不是想打一架?”
“不、不是,没有。”
许大茂立马又怂了,低下头,对何雨柱无可奈何。
“唉……”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听见自己爹又一次低声下气地道歉,心里暗暗叹气。
早知如此,刚才何必不听劝呢。
“棒梗,你看?”
一大爷也有点认同二大妈的话。
都是十多年的老邻居,闹太僵也不好,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贾梗皱了皱眉,听二大妈这么说,再加上二大爷已经两次服软道歉了。
这事确实不太好处理得太重。
但他还是表示不满:“现在跟我说多年邻居情分?刚才诬陷我投机倒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十多年的老邻居?”
“我儿子说得对!你们现在知道是多年邻居了,刚才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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