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脑袋瓜怎么长的，也太聪明了吧。”
周围的人们纷纷附和，都同意三大爷的分析，还特别点出更厉害的一点——就是有了大领导这层关系。
“原来这人参真的这么贵重啊！”
二大妈昨天还听二大爷不屑地说：“一大爷许大茂就是傻，有钱没处花，花六百块买萝卜。”
现在她不得不感叹，自己家里人真是见识短浅。
竟不知道这人参真的这么值钱，还能治病。
“棒梗，你还有没有别的人参？我也想补补。”
聋老太太听大家这么说，也明白了人参的好处，就笑着问贾梗。
“老太太，您身体这么硬朗，不用人参也能长命百岁。”
贾梗笑着回应。
“哎哟，棒梗可真会说话。”
聋老太太被“长命百岁”
这句话哄得眉开眼笑，直夸贾梗。
“大家安静一下。”
贾梗觉得是时候收网了，提高声音喊道。
见大家都闭上嘴，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他就看向许大茂和二大爷：“两位，我刚刚已经解释清楚了。
你们现在还认为我投机倒把吗？”
何雨柱也冷笑着看着他们，语带不屑：“许大茂，二大爷，你们刚才的行为，根本是无中生有，损害我和棒梗的名誉，是在诬陷我们。”
“柱子，棒梗，我、我……”
二大爷“我”
了半天，还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他现在也明白了，这是棒梗设的局。
就等着他往里头跳。
他和何雨柱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投机倒把，而且还是情节很严重的那种。
刚才贾梗说了两句，故意不继续解释。
偏偏自己傻愣愣地撞上去，还去质问他。
心里又怕又气。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好歹他也是院子里的大爷，也是要脸的啊。
“你、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许大茂还在嘴硬，脑子没转过来，还是不肯认。
“大茂，我们回家吧？”
赶来的娄晓娥拉了拉丈夫的衣袖。
“要你管啊！”
正在气头上的许大茂不管不顾，一把甩开她的手，一点面子也不给妻子留。
娄晓娥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丈夫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亏她之前还一直顾着他的脸面，几次替他收拾烂摊子。
心里委屈得不行，许大茂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也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围观的人们也忍不住摇头。
“许大茂，自己做错了事，还冲媳妇发脾气，算什么男人？”
“许大茂不是男人。”
“哎，你们还记得上回那事儿吗？”
“不就是那个不会下蛋的许大茂嘛。”
“哈哈哈。”
“你、你们……”
许大茂被众人嘲笑，顿时火冒三丈，像是被戳到了最痛的地方，厉声吼道，“你们胡说什么！”
“怎么着，想动手啊？”
“来啊，打架谁怕谁！”
“有本事别往后退啊！”
围观的众人大多是轧钢厂的职工，在四合院住了多年。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欺软怕硬，专在背后耍手段的小人。
只要态度强硬一点，谁又会怕他呢。
“你、你们想干什么？”
果然，许大茂又怂了。
这么多人，他哪打得过。
“这许大茂啊，满肚子坏水，偏偏人又怂得很。”
何雨柱心里明白许大茂刚才那番举动是为什么——无非是想报复自己和贾梗在大领导家的事被抖出来，让他丢了面子。
不过何雨柱没点破，只是对大伙说：“许大茂就是想着电视机被收走，大家以后都没得看了。”
早知如此，刚才何必去惹贾梗和何雨柱呢。
两人对自己的爹妈也是爱答不理的。
名义上是爹妈，可他们不是打就是骂，这会儿看到爹妈吃瘪，心里反而有点痛快。
“我养你们两个有什么用啊？”
二大妈忍不住抱怨起来。
两兄弟脸色顿时难看极了，当着这么多人又不敢回嘴。
只好低着头，眼里藏着愤恨。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聋老太太又对二大爷一家重复了这句话。
她在这院里辈分最高，依然能这样直言不讳地指出二大爷一家的问题。
“没错，聋老太太说得太对了。”
“就是啊，这二大爷和二大妈，简直不把亲儿子当儿子看。”
“都不用等他们老了，现在两个儿子就不愿搭理他们了。”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附和，对着二大爷一家连连摇头。
在同一个四合院住了这么些年，二大爷一家是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
只不过别人家的家务事，谁也不会多管闲事去指责二大爷什么。
都想着好好工作、挣钱养家，谁有闲心管别人怎么管教孩子呢。
不过，这次聋老太太再次开口，又有了上次一起批评二大爷的经验，加上刚才二大爷确实做得不地道，大家也就跟着议论起来。
确实如雨柱所言，大家兴许有着和许大茂相似的念头。
于是纷纷将他视作反面人物，狠狠指责起来。
“都别说了！”
二大爷一声怒喝，脸上挂不住，已然恼羞成怒。
一次次被提起家事，一点情面都不给留。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他不管不顾，伸手指向何雨柱与贾梗：“这些全是你们一面之词，谁能作证？”
许大茂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立刻跟着质问：“没错，都是你们自己说的，有谁可以证明？”
二大爷见许大茂如此配合，对他投去一个友善的微笑。
许大茂也笑了，心里暗喜，觉得这次准能把何雨柱和贾梗拉下水。
先前和二大爷之间的那点不愉快，仿佛瞬间烟消云散。
“唉！”
贾梗只是摇头。
真不知这两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种事还需要证明吗？
随便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
“你们俩怎么这么笨。”
何雨柱也轻轻叹气。
没想到这两人竟蠢到这种地步。
蠢得他连话都不想说，只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们。
“你们俩啊，唉……”
一大爷也无语了，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两个气急败坏、脑子不清醒的人。
“你、你们怎么证明？拿出证据来啊？”
许大茂见众人这般反应，稍稍冷静些，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
“你、你们怎么证明？”
二大爷看着大家的表情，也意识到什么，但此刻已无回头路。
只好和许大茂一样，一路走到黑。
就在这时，
一道洪亮的嗓音传来。
“我能证明。”
一位方脸、身穿灰中山装的男子朝众人点头笑道：“各位同志，请让一让。”
“是杨厂长。”
“杨厂长来了。”
“杨厂长，您怎么来了？”
“是啊，您怎么到我们四合院来了？”
“莫非也是来看电视的？”
“哈哈！”
围观的群众大多是轧钢厂的工人，虽然天色已暗，借着路灯，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杨厂长。
大家边说边笑，纷纷为他让出一条路。
“杨厂长，您怎么到我们院里来了？”
作为四合院名义上的主事人，一大爷上前迎接杨厂长。
一边招呼，一边询问。
心里十分好奇，杨厂长怎么会来这里，这可是头一回啊。
“正如同志们所说，我确实是来看电视的，看看大领导送给贾梗的电视机。”
杨厂长笑着解释，随后望见站在一侧的贾梗。
贾梗个子虽不高，但上午乘车和中午在首长那里时的表现，早已令杨厂长印象深刻。
他一眼就认出了贾梗。
“杨厂长，您好，欢迎来我们四合院。”
贾梗笑着打了招呼，也没料到杨厂长此时会来，便问道：“杨厂长，您真是来看电视的？”
“没错。”
杨厂长点头，对贾梗笑道，“我等着看你小说改编的电影呢，哈哈哈！”
“我看贾梗的样子，和你长得很像啊。”
杨厂长身为轧钢厂最高领导，眼力自然不差。
虽然天色已暗，院里的灯光也不够亮，但他仍能看出贾梗的眉眼与眼前女子十分相似。
更何况贾梗就站在她身边，显然是关系亲近的人。
猜到她是贾梗的母亲，并不意外。
“杨厂长，您眼光真准！”
何雨柱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杨厂长比在厂里时更亲切了。
“柱子，表现不错！中午你做的菜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
杨厂长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何雨柱，笑着说道，“首长对你的川菜赞不绝口。”
“嘿嘿嘿！”
何雨柱咧嘴一笑，得意地说道：“杨厂长，大领导还叫我过几天再去他那儿做菜呢。”
“哦？这我可没听说。”
杨厂长一愣，随即面露喜色，高兴地说：“好好好，具体是哪天，我安排厂里的车送你过去。”
“谢谢厂长。”
何雨柱笑道。
“不是借电视，是首长直接把电视机票送给贾梗，贾梗自己花钱买的电视。”
“我刚到这里，就听见刘海中和许大茂在问‘谁能证明’。”
“现在，我来告诉大家：我能证明！”
轰！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杨厂长这番话一出，所有疑虑烟消云散。
原来二大爷和许大茂刚才全是在诬陷贾梗和何雨柱。
“二大爷、许大茂，你们可真行啊！”
“没错，快叫保卫科把他们抓起来！”
“不对，该报警！”
“就是，没凭没据就诬陷人，该抓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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