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没问题,能生养。”
苏宇也搁下碗筷。
娄晓娥默然,生育始终是她最大的心病。
“别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有了就生,其他交给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我会给你们安稳日子。”
苏宇郑重承诺。
作为穿越者,若这点担当都没有,岂不辱没了这重身份?
娄晓娥展颜一笑。
有他遮风挡雨,心里踏实极了。
“尝尝这个汤。”苏宇给她舀了一碗。
“真鲜美。”娄晓娥眉眼弯弯。
“下回给你带牛奶。”苏宇神秘一笑。
“你连牛奶都能弄到?”娄晓娥惊讶不已,那可是比肉还金贵的稀罕物。
前院门口。
秦淮如站在门边,望着通向轧钢厂的道路。
一旁的阎阜贵眼中闪过不屑。
她显然在等何雨柱,更准确地说,是在等那个装饭菜的网兜。阎阜贵心里又酸又气,怎么没人给他捎带?
没过多久。
何雨柱出现了,手里晃着个空荡荡的网兜,里面三个铝饭盒叮当作响。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秦淮如熟练地伸手去接。
今天不行。何雨柱突然侧身避开。
怎么就不行?
难不成你要给别人?
秦淮如跨步上前,猛地夺过网兜。
刚抓到手里就发觉不对劲——这也太轻了!
按理说装满菜的饭盒该沉甸甸的。
怎么都是空的?掀开盒盖,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别提了,提起这个我就窝火。
中午掉茅坑里,回来换衣服的工夫。
苏家那小混球居然顶了我的差事,给杨厂长做小灶,连口汤都没给我留。
何雨柱越说越恼火。
他最担心的,是以后小灶的活儿会不会都被抢了?
他平常往家带的油水足的肉菜,基本都是做小灶时攒下的。食堂大锅菜清汤寡水,贾家人压根瞧不上。
什么?
苏宇也太缺德了!
他、他这简直就是...
秦淮如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苏宇这一手,不止断了何雨柱的财路,更断了贾家的蹭饭门路。
秦淮如!死在外头了?贾张氏一声怒喝从院里传来,三角眼死死瞪着何雨柱。
这就回。
秦淮如慌忙把网兜塞回去。
我们贾家的饭盒你也敢往外推?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扑上来,劈手夺过何雨柱手里的网兜。
我帮你
秦淮如接过饭盒,掂量几下发觉重量不对劲。
掀开盒盖,里面空空如也。
傻柱,你这混账东西,拿个空盒子糊弄我们?
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是不是跟苏家那小 ** 学坏了?
贾张氏指着鼻子咒骂。
傻柱涨红了脸站在原地。
他本是个暴脾气,可看着秦淮如泛红的眼眶,满腔怒火顿时泄了气。
傻柱,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不给我带饭,我跟你没完!
棒梗抓起雪团就往傻柱身上砸。
傻柱面沉似水,没想到一次没带饭竟招来贾家祖孙这般辱骂。
傻...傻柱...
院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嚷,许大茂跌跌撞撞跨进四合院。
看他满面通红步态虚浮,显然醉得不轻,刚进门就撞在门框上。
许大茂!傻柱眼中冒火。
想起自己掉粪坑时这厮放鞭炮庆贺,此刻又憋着一肚子气,当即怒吼着扑上去。
傻柱!
许大茂本能地转身就跑。
多年挨打形成的条件反射,听到傻柱吼声就腿软。
可惜醉汉哪跑得过壮汉?
易忠海冷眼旁观这场追逐,不但不阻拦,嘴角反而噙着冷笑。
他向来秉持双重标准:傻柱打人从不过问,别人动傻柱绝不轻饶。
醉醺醺的许大茂很快被追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哀嚎声惊飞了院里的麻雀。
一大爷!您就看着傻柱行凶?许大茂瞥见易忠海哭诉。
私人纠纷,自行解决。易忠海背着手冷笑。
“姓许的,没人能帮你。”傻柱攥紧拳头。
下班回来的刘海中瞥见许大茂挨打,装作没看见,低头快步往后院走。
后院屋里,苏宇和娄晓娥刚吃完晚饭。听到许大茂的哀嚎,娄晓娥蹙起眉头。“别管他,准是又被傻柱揍了。”苏宇讥讽道。娄晓娥抿着嘴不说话,想到许大茂在外 ** 快活,心里早憋着怨气。
中院空地上,傻柱压着许大茂狠揍。“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许大茂脸肿得像猪头。傻柱打累了,踹开他起身。这种威胁他听得耳朵起茧,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把我打坏了,得赔钱!”许大茂挣扎着坐起来。傻柱闻言暴怒:“找我要钱?”拳头像雨点般落下。院里看热闹的越聚越多,却没人阻拦。
“赔一百块!”许大茂瘫在地上发狠。傻柱抡起拳头又要打,易忠海急忙喝止。他倒不心疼许大茂,是怕傻柱下手太重闹出人命——打伤还能摆平,真要打残了,许家父母和娄晓娥肯定不会罢休。傻柱要是去坐牢,他的养老指望就泡汤了。
“呸,给一大爷面子。”傻柱朝许大茂脸上啐了口唾沫,总算停了手。
此时。
苏宇走到中院。
他是出来看看情况,好让娄晓娥安心回家。
一见到苏宇,易忠海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人在场准没好事,傻柱八成要遭殃。
哎哟...我的腿折了,肋骨也断了,必须赔我两百块!许大茂疼得嗷嗷叫。
苏宇眉头一皱。
傻柱这手也太黑了。
这哪是打架,分明就是单方面虐打。
呸!一个子儿都别想!傻柱满脸不屑。
许大茂,你伤得不轻。
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医院,把伤都验明白。
拿着验伤单去公安局,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让打人的蹲个三五年。
苏宇给他支招。
易忠海脸都绿了。
他就怕有人闹到公安局,那他还怎么当这个一大爷?
咳咳,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
许大茂,你和傻柱闹着玩受的伤,傻柱赔你五块钱,这事就翻篇。
易忠海心头直跳。
他得赶紧了结这事,不能给苏宇煽风 ** 的机会。
五块?
易忠海你逗我呢?
许大茂这身伤,光买药都不止五块吧?
我看至少两百。
苏宇冷笑。
他就是要让傻柱肉疼。
傻柱越恨他,闹得越凶,他才能多捞点系统奖励。
对!不赔钱我就去验伤报警!许大茂顿时有了底气。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傻柱气得跳脚。
法盲,不知道 ** 要偿命?苏宇讥讽道。
小苏说得在理。
“傻柱必须赔钱,干脆就赔二百块钱吧。”
刘海中又晃悠着出来凑热闹。
他和易忠海向来不对付,傻柱是易忠海那边的人,平时对他也不够恭敬,现在有机会收拾傻柱,他自然不肯错过。
阎阜贵也踱步来到中院。
他沉默着站在苏宇身边。
易忠海顿时觉得事情棘手了。
形势已经很清楚了,他一个人要同时面对苏宇、刘海中和阎阜贵三个人的压力。
“行,就这么办。”
“许大茂,拿到赔偿金后这事就算翻篇了,不能再纠缠。”
易忠海狠下心来,决定破财消灾。
要是不这么做,以苏宇的刁钻劲儿,事情再闹下去他们的损失只会更加惨重。
“一大爷,我手头没钱。”傻柱愁眉苦脸地说。
他被苏宇算计了。
再加上秦淮如像吸血虫一样掏空他的积蓄,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要不是在食堂工作能解决温饱问题,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易忠海只能无奈地再次借钱给傻柱。
许大茂拿到赔偿款后,一瘸一拐地往回爬。
傻柱也回到自己屋里。
他心里憋屈得很,打了许大茂一顿却赔进去大半年的工资,对苏宇的怨气更深了。
要是没有苏宇从中作梗。
他一分钱都不用赔,许大茂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他从柜子深处翻出半瓶散装白酒。
“傻柱,我替我婆婆和棒梗给你赔不是了。”
“你别跟他们计较。”
秦淮如来找傻柱和解。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花生米,给傻柱当配酒菜。
这几粒花生放了不知多久,早就受潮变软,还带着股霉味。
傻柱捏起一粒放进嘴里。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只要是秦姐给的花生米,那必须是最香的!
“秦姐,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孩子,我哪会真往心里去?”傻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如,时不时发出憨憨的笑声。
柱子哥果然是爽快人。
我就晓得你不会和他们计较。
淮如暗自冷笑,这副满脸皱纹的模样也配惦记她?
妄想!
若换成苏宇倒可以考虑。
不!
只要苏宇对她有心思,她立马投怀送抱。
念及此,喉间泛苦。
偏生苏宇视她如蛇蝎,压根不给半点机会。
唉——
又一声轻叹溢出唇间。
秦家姐姐,怎的又愁眉不展?
可是遇上什么难处?
柱子撂下酒杯,连花生也不嗑了,忙不迭凑过来。
棒梗正值抽条的年岁,胃口见天儿地涨。
眼瞅着就快供不起了。
当娘的连儿子肚皮都填不饱,你说我这娘当得可还像话?
话音刚落,泪珠子便断了线。
柱子心头又酸又疼。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就是多吃两碗饭?
往后我多捎两个饭盒,管叫孩子吃得肚儿圆!
他拍得胸膛咚咚响。
后厨掌勺的位子坐着,多带些剩菜谁又敢吱声?
柱子,你的恩情姐记着了。
姐早知你最会疼人。
淮如攥住那粗糙大手,眼里盛着盈盈笑意。
这番周折原就是为着饭盒。
若直愣愣讨要,怕惹他厌烦。
如今扮个可怜相,倒叫他心甘情愿地把好处捧到眼前。
这呆子果然好糊弄。
后院墙根下。
娄家闺女刚踏进院门。
她一眼就发现了脸带淤青的许大茂,那家伙咧着嘴傻乐,手中紧捏着两百块钱。
“这钱哪来的?”娄晓娥佯装不知情。
“傻柱给的,没想到吧?”许大茂以为她刚回来,毫无戒心地显摆起来。
娄晓娥的厨艺实在不怎么样。
饿的时候,她常去街边饭馆解决温饱。
“他不揍你就算走运,还能给你钱?”娄晓娥不屑地撇嘴。
若换成苏宇,准会先痛揍傻柱一顿,再寻个由头让他赔钱,非得让他人财两空。
相较之下,许大茂简直愚蠢至极。
“怎么就不可能?”
“告诉你,今天我可让傻柱大出血了。”
“你没瞧见他心疼的模样,可算出了口恶气!”
“他现在肯定还在...等等?”
“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劲,腿怎么了?”
许大茂突然注意到她古怪的步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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