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瑞云脸上没有那块黑色的印记,林毅也不觉的对方有多好看。
对方身形过于高挑,而且骨架有些宽大,或许是个人眼光的问题,这种不是自己的菜。
他个人还是比较喜欢那种娇小玲珑的,或者是身材惹火的。
看向一旁跟着在抽泣的丫头小环。
略微思量了一下,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倒不如改变一下这个小丫头的命运,就当自己是同情心泛滥吧。
至于瑞云她自有自己的造化,自己最多让她免受一些苦楚,她自有自己的福缘,也不用插手多管。
转头看向老鸨∶“蔡婆,不知能否让我们与姑娘说说话?”
“这……,要是二位公子不嫌污了眼,我自然是没什么不同意。”
“嗯,那就多谢了。”
“呵呵,客气,那你们聊,小环,还不赶紧给我出来,别打搅客人。”
“慢,让这丫头留下吧,我还有事让她在一旁帮忙。”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便交代了二人招呼好客人后,便关门退去。
杨予畏在一旁不解,疑惑的看向林毅。
而瑞云始终保持着侧身而坐的姿势,似乎是羞于见人。
林毅径直走到一旁的书桌,看向一旁正瞪着大眼好奇看着他的小环笑着道∶“丫头,你叫小环是吧。”
“嗯,林公子万福。”
“呵呵,不用客气,来,帮我研磨。”
“诶。”
小环箭步上前,开始研磨。
“林公子这是何故,如今我百般失礼,不仅没有怪罪恼怒,反而要在此作下墨宝,瑞云何德何能。”
瑞云见林毅似要挥毫泼,心下有些诧异。
杨予为也是一头的雾水,要知道林毅现在的字可是价值千金啊,多少人数都求不来的。
更何况此情此景,林毅又是哪里来的心情作诗的。
“谁说我是要给你的。”林毅却是笑道。
“啊…这…”瑞云顿感被闹了个没脸∶“倒是…我想多了。”
林毅却笑∶“好了,不与你逗笑了,这是给你的也不是给你的,这里先打个哑谜,日后自见分晓。”
“林公子,墨好了。”小环这时出声道,
“嗯,好。”
林毅抓起毛笔,蘸过墨汁后,便挥洒起来,洋洋洒洒不过呼吸间便写了一首,小儿诗歌。
最后写上自己的大名,后又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让不肯错过林毅作诗的杨予畏看的一脸懵逼。
等晾干了墨迹后,林毅将其折好递到了小环面前。
更是在二人诧异的目光中,弯腰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而后起道∶“杨兄,我们走吧。瑞云小姐告辞。”
随即便迈步离去,还在懵逼中的杨予畏见状赶忙颠颠的跟了上去。
只留下瑞云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来到外面,杨予畏就有些蔫儿头搭脑的,情绪不是很高。
“唉~咱们这也算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林毅却笑道∶“谁说的,既然来了,怎么能白来一趟,走着,换地方,咱们今晚再怎么着也得喝个尽兴。”
杨予畏闻言,瞬间来了精神∶“哈哈,好,林兄,走着!”
二人就这么腿走着往前入,毕竟这里便是巷柳之地,还用的着往哪跑?
此刻还是白天,看不出这里有多热闹,可要是一到了晚上,灯火一片,人声鼎沸。
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那自然是前身之前没少来这种地方。
不过说来可笑,就算这样,这家伙当初依旧保持着童男之身,愣是没有破戒,林毅都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定力。
二人拐进了一栋看着特别气派豪华的楼阁。
后方河面上的画舫张灯结彩驶过碧波,倒影随涟漪摇曳,如画卷舒展 。管弦悠扬,凤箫声动。
楼内莺声笑语,杯盏叮??。
……
“好环儿,你告诉姐姐,那林公子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话?”瑞云带着些祈求的意味,哄孩子般朝一旁的小管问道。
而小环却如同死鸭子嘴硬,愣是不开口。
“诶呀,姐姐你就别问了,林公子交代,说出去就不灵了。”
瑞云才不信这些鬼话,只以为小环嘴严实。
“罢了。”见问不出来,也没在追问,而且她此刻也没那心情,满心想着自己脸上的东西,是否能够医好。
要是医不好,自己又该怎么办,贺生又是否会嫌弃自己……
一夜宿醉,日上三竿了二人才从人堆里起来。
昨夜玩的有点嗨,林毅更是豪掷千金,非要让楼里那些精通音律的清倌人配他跳舞唱歌。
起初那些清倌人还觉得挺好听的嘞,直到林毅喝嗨了将一把琴抱在怀里当吉他,一边划拉,一边鬼哭狼嚎。
最后更是拉着她们玩骰子一个个喝的吐了过去。而一大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那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睡着了。
起来后满眼一片狼藉。
杨予畏这家伙竟然还要脸面,清醒后竟然羞愧的掩面而逃。
嘿,这家伙还真能装,昨夜也不知道是谁搂着姑娘们唱十八摸呢。
林毅好一番腹诽,等下了楼后,就见这家伙已经将马车跟吴六他们叫来了,停在门口等着自己。
见自己出来,只撩开半角门帘冲他不停的招手。
那意思是让他快些上车赶紧离开。
而林毅只当做没看见,转身与一帮出来送他的姑娘们依依告别。
一个个恋恋不舍的模样,恨不得将他给永远留在这里。
也是,这么多金又有才的翩翩公子,哪个见了不喜欢,而且还不一般的会玩,昨晚可坠身楼里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如果林毅以后不来的话,那就也是最后一次了。
“林公子再见!”
“林公子一定要常来玩啊!”
“林公子你一定要记得啊!千万别忘了我们!”
“呵呵,好好好,等着我。”
林毅上了马车,笑着朝她们挥了挥手,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什么欢送仪式呢。
就连一旁吴六跟赶车的仆人,都看的一个劲儿的艳羡不已,眼睛都看直了。
吴六心想∶怪不得昨天东家不带着自己呢,安顿好了住处,让他们自己去逛,原来是跑这喝花酒来了。
只有杨予畏从头到尾,畏畏缩缩,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直到马车缓缓离开,杨予畏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讪讪的看向林毅∶“林兄,昨晚多谢你破费了。”
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昨晚是杨予畏有史以来玩的最尽兴的一次,也从来没想过还能这么玩的。着实让他有些忘乎所以、流连忘返啊。
似乎又回想起了昨夜的美好时光,脸上逐渐浮现出一副猪哥相。
却见林毅将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好像张手要什么东西。
杨予畏被吓得往后一仰,不解道∶“林兄这是作甚?”
“钱!不多,咱们是朋友,给你算个友情价,只要昨晚花费的三分之一。”
“别啊林兄!”杨予畏瞬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开玩笑,昨天他还清醒的时候就见林毅一把金子,一把金子往外撒。
更别说后来林毅将所有的清倌人都包下,陪他们玩闹了一夜,那花出去的钱就海量了,就算让他倾家荡产,把自己卖了都不远远够。
然后急中生智的说道∶“……您看要不下次换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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