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这边马车里说说笑笑,马车晃晃悠悠不急不缓的行驶着。
赶在中午的时候进了勃阳城。
也没有专门找饭馆吃饭,干脆直接去了群芳院,那里又不是没有酒菜。
“呦~,这不是林公子跟杨公子嘛,真是好长时间都没见着人了,可是让蔡婆我想念的紧呐。”
“呵呵,我看是想念我们身上的银子吧。”杨予畏毫不客气的嗤笑道。
“欸~杨公子,您看您哪的话呦,我可是最近听闻了林公子不少的风声呢,都在赞扬林公子您诗才无双呢,姑娘们哪个不仰慕的紧呐。”
老鸨吧嗒吧嗒,还真挺贵夸人。
林毅失笑了一声∶“得,念你说话这么好听的份上,这个就赏你了。
开门见山,我们今个来就是冲着瑞云姑娘来的,你赶紧给我们安排一下,再帮那你弄桌子好酒好菜,我们可还没吃饭呢。”
“诶呦,那请好。”蔡婆,也就是老鸨,看着手心里的那锭金子,眼睛都快笑没了∶“快,您二位楼上请,那个谁,小环,快去通知你家姐儿,就说林公子跟杨公子要见她。”
“诶!”
林毅明显看到一个还看着非常稚嫩的小丫头,应了一声就跑上了楼。
二人随着老鸨到了专门准备的房间。
青楼包厢的布置跟那些茶楼酒肆不一样,比较像没有隔墙的套间。
而是被帘子所取代,里面有琴案,也有桌椅,上面更是放着文房四宝。
外面则要显得大一些,客人可以坐于两旁,中间空出来的地方,可以给姐儿跳舞或者表演节目。
周围更是被诸多粉红色的装饰布满点缀,春意盎然,撩拨人心。
老鸨为他们上了酒菜,二人还没吃上几口呢,就听到外面小环那稚嫩的声音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听起来很是着急和慌张。
老鸨神色不悦,忙转身走出门口朝外面喊道∶“你个小蹄子,皮痒了是吧,要是搅扰了客人,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妈妈,不好了,小姐,小姐她……”
“说啊!你家瑞云姐儿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老鸨听着就来气。
小环满脸的急切∶“妈妈,您还是自己看看吧,我……我说不好……”
她刚刚授意去通知瑞云姐,而对方听到是林毅他们来后自然是满心的想要见上一面,毕竟就连贺公子都赞不绝口的人,那必定才情斐然。
说不定还能为贺郎讨来一幅字呢,到那时说不得他有多高兴。
可就在她准备整理一下着装,准备出去见客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小环的惊呼声。
而后就发现了自己脸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黑色印记。
之后的事态,完全让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为之崩溃……
老鸨气急,用手杵了一下小环∶“嗐!你个死丫头真是的,说半天话都说不好。”
说罢一甩手随着小环快步离去。
二人对视了一眼,杨予畏道∶“话说那瑞云不会不来见我们吧,按道理不应该啊,就算看不上我,那也该看的上林兄才是啊?”
在他来看,林毅现在的名头,在才子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在这烟花巷柳之地,那可是古来文人骚客传播名头的好地方。
而且也是佳话频传的地方。
像那些委身于此的姐儿,哪个不幻想着能够与才子抚琴奏对,琴瑟和鸣,而后传出一段佳话。
像林毅这样的应该趋之若鹜才对。
林毅微微皱眉摇了摇头∶“我想是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老鸨那边过去没多久,看到瑞云那情况,只感觉天都塌了,赶忙回来与二人赔不是。
“诶呦,二位公子,真是对不住了,瑞云,瑞云她突然发病,恐怕一时半会儿见不了客了!”
砰~
“我说老鸨,你什么意思,拿这种烂大街的理由来搪塞我等,以为我们是初出茅庐的小白吗!莫要糊弄我们。”
杨予畏闻言不干了,直接拍案而起,指着老鸨的鼻子怒骂。
“诶呦二位,您们怎么说也是长客了,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小把戏哄骗二位,是,是瑞云她真的病了,我也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呢。”
见老鸨一副着急的样子,不似作假,倒让杨予畏看的是一头雾水。
林毅插话道∶“杨兄你先别急,我看老鸨说的倒不像假的。
我只想问老鸨一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
“诶呦,还是林公子您深明大义,您尽管问。”蔡婆道。
“我想请问,瑞云姑娘今天都见了什么样的客人?”
“呃…这……”蔡婆低眉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倒是来了几位富商,不过只是让瑞云过去舞了一曲,后来又在你们之前来了一位道士,不过也只是喝了杯茶后就走了,并未有过多的接触。”
老鸨以为他们误会瑞云是染上的脏病,回答的时候特地解释了清楚,可不能传出去坏了楼里的名声。
林毅心道果然,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他本就是冲着道士来的,至于什么花魁不花魁的他根本不在乎。
既然见不到道士,那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待下去了。
不过杨予畏这家伙肯定不会甘心,这大老远的都来了。
为了让他死心,林毅又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桌面上∶“老鸨,不管瑞云姑娘是否有病,让我们看上一眼可好,放心,就算真有什么,我们也不会到处乱说的。”
老鸨那是见了钱就眼开的人,再说瑞云如今这种情况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为她赚钱了呢,当下也就同意了。
然后引着林毅二人,来到了瑞云所居住的房间。
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哭声,想来是接受不了如今这种事实。
老鸨可不环那许多,直接推门而入∶“诶呀哭哭哭,哭有什么用,等过后我为你寻些大夫过来看看,或许只是些疥癣呢,你先起来跟两位公子见上一面再说。”
瑞云闻言,也只能抹干眼泪,从被褥里抽身出来,不过也是坐在床边微微侧着脸。
“瑞云染病,辜负了二位公子的厚爱,还请见谅。”
虽然她侧着脸,但二人却看的一清二楚,杨予畏与林毅对视了一眼,只得摇头叹息。
林毅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嫌弃还是替她感到惋惜。
不过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很可能后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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