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听徐姐的意思,你们私下没少交流啊。”陆振华淡淡说道。
厂长一愣,强装笑容:“哪有的事,别听那女人胡说!她就是想拉我下水,太坏了!”他搓着手,表情僵硬,明显心虚。
陆振华撇嘴一笑,眼中满是鄙夷。
走进办公室,陆振华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厂长。
“振华……你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徐姐,在你接手厂子之前就不老实,特别是跟车队的李队长,关系特别近,全厂人都知道。”厂长急忙解释,却绝口不提自己和这事的关系。
陆振华依旧沉默,只是平静地盯着他看。
这种安静而压迫的眼神让厂长浑身不自在。
“振华……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厂长越解释越紧张。
陆振华依旧不说话,只是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
厂长自顾自地说了半天,陆振华始终一言不发,看得厂长一脸茫然,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振华...你别总这么盯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嗯。”
陆振华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再没多言。
厂长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好默默坐在沙发上,不再开口。
“说完了?”
“啊?”
厂长一愣。
“我是问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厂长被他那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直接问出来。
“呵呵,厂长,咱们也合作这么久了,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
“不懂。”厂长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
“有些事,不必说得太明白。还有,我不知道你跟徐姐说了什么,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陆振华故意顿了顿。
“什么?”厂长略显紧张。
“徐姐的事,你得尽快处理。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给厂子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陆振华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振华...这事你放心,一百个放心,我肯定处理好。”厂长松了口气,连忙表态。
“那就好。还有...徐姐那张嘴不太安分,你看着办。”
说完,陆振华起身就要走。
厂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看着办?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哪是他能控制的?
厂长面露难色,被陆振华一眼看穿。
“怎么?有困难?”
“振华,真不是我不办...徐姐的嘴长在她身上,说什么我也管不住啊。”厂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管不住?我看未必。”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厂长,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吧。”陆振华坚持己见。
厂长无奈,看来陆振华是要他立刻解决这件事。
“行...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处理好。”陆振华直接打断他的推脱。
厂长一怔,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无可奈何,只能照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走了,你抓紧。”陆振华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厂长挠着头,一脸苦相,“这个徐姐,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居然当众跟陆振华对着干,简直不知死活...”
傍晚。
厂长故意拖到很晚,才趁没人注意,悄悄离开办公室。
一路上心神不宁。今晚要是搞不定那个多嘴的徐姐,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徐姐...你出来!”
站在门口,厂长大声喊道。
徐姐慢悠悠走出来,抱着胳膊白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徐姐,你今天怎么回事?”
“怎么?是陆振华让你来的?你告诉他,我跟他没完!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徐姐横着脸说道。
“老徐,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了?今天这么一闹,你清楚会有什么影响吗?”厂长语气里透着无奈。
“我管什么影响?都要开除我了,还在这儿说这些?”徐姐一脸不以为然。
“谁跟你空谈未来了?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吗,安心工作,别总跟何雨水过不去,你怎么就是不听劝!”
“我凭什么要听?现在有人来了,还不能让人正常干活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为难何雨水了?他陆振华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哎哟,你小点声行不行?”厂长生怕这话传到陆振华那儿,更说不清楚。
“我怕什么?我偏要说。他不就是看那姑娘长得顺眼,想跟人家……唔……你干什么?”
厂长一个快步上前,赶紧捂住了徐姐的嘴。
“小声点,我的话都不管用了?我告诉你,开除的事还没最后决定,你现在还是厂里的会计,明天回去上班。”
“呸,我不去。”
“去不去?”厂长瞪着她,脸色沉了下来。
徐姐有点犹豫,但仍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杨厂长,我跟你说清楚,开除我,我不怕。少来来 ** 折腾我,要么痛快点儿,要么就别搞这些名堂,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受这份罪?”
“受什么罪?你脑子清醒点!得罪了陆振华,你以为你还能往哪儿去?”
“怎么?我离开轧钢厂就找不到工作了?”徐姐一脸不信。
厂长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徐姐,你也不想想你多大年纪了?还能找什么工作?现在外头什么形势?你得罪了他,能有什么好出路?”
“那你意思是……不开除我了?”
徐姐这一问,厂长一时语塞。
白天陆振华确实暗示过他,要“妥善处理”,那意思不就是让他尽快开除徐姐吗?
他也没搞懂,陆振华为什么非要跟一个会计过不去。
难道是因为之前跟车库李队长那件事?
可那都过去多久了,总该给人一次机会吧。
见厂长不说话,徐姐心里也明白了——她必须离开轧钢厂。
“厂长,你不用两头为难。我知道你不想开除我,都是陆振华的主意。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些年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少拿以前那点破事压我,我不在乎。”
徐姐直接挑明了说。
厂长更加无言以对。
“你回去吧。”徐姐突然说道。
回去?
陆振华交代的事还没办妥,他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厂长一脸为难,徐姐一看就懂了——他不过是来完成陆振华的任务罢了。
“怎么?你现在就这么点出息了?他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了?”
这话刺耳极了。
徐姐分明是在嘲讽他,看不起他。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被一个女同志当面这样讽刺,他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徐姐,我的意思你明白,但我现在明确通知你,你被厂里开除了,明天会正式下达文件。”
该说的终究要说出来。
徐姐一愣,没想到厂长翻脸这么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听到这话仍然震惊。
她缓了缓情绪,皱紧眉头看着厂长,“好,我接受厂里的决定,也明白你们是故意整我,咱们走着瞧。”
“还有…何雨水的事,希望你别再提了。”厂长鼓起勇气,语气却有些犹豫。
本要转身离开的徐姐,听到这话突然停下脚步。
“杨厂长,你就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陆振华的走狗!我的嘴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告诉他,我等着…”
看着徐姐那副不屑又嚣张的样子,厂长感到一阵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徐,听劝吧。”厂长对着徐姐的背影说。
徐姐没回应,但听见了。
她脚步僵硬地朝家里走去。
事情暂时平息,厂长以为徐姐只是嘴上逞强,没想到之后发生的事让他几乎崩溃。
…
京华饭店。
娄晓娥已经安排好一切,告诉傻柱今晚营业结束后,明天关门装修,扩大经营。
“娄晓娥,你就这么把隔壁租下来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娄晓娥不解地看着傻柱。
“你跟振华说了吗?”
“这事上次不是提过吗,陆哥哥也同意了。”一提到陆振华,娄晓娥就流露出小女人的神态。
傻柱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行了行了,你整天陆哥哥长陆哥哥短的,真让人受不了。”傻柱无奈地摇头。
“要你管。”
娄晓娥撇嘴嘀咕。
“那厨师的事你安排得怎么样了?”傻柱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虽然上次讨论过,但他仍不放心,毕竟自己是饭店后厨的掌勺,万一新来的不配合,或者想取代他,都有可能。
“应该快到了吧。”娄晓娥看了看时间。
“什么快到了?”傻柱一脸懵。
“我今天约了个厨师见面,听说手艺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所以约来这儿看看。”
“你让人直接来饭店?不让振华看看吗?”
“我说了算。”娄晓娥瞪了傻柱一眼。
“什么叫你说了算?后厨进人得经过我同意,我说行才行。”傻柱仗着自己厨艺,直接怼了回去。
“傻柱,我警告你,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别把人吓跑了。”
“嘿…娄晓娥你…”
“行了,人来了。”娄晓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长相普通但顺眼的男人,正在打量饭店,便打断傻柱,笑着迎上去:“你是来应聘厨师的吧?”
男人显得有些诧异和紧张,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请进!”娄晓娥说。
傻柱在一旁打量着来人,眼里带着几分不屑。
这人看着不像在后厨干活的,更不像个厨子。
也不知道娄晓娥从哪儿找来的。
“来,进这屋吧。”娄晓娥笑着招呼那个男人。
包间里,男人显得有些拘谨。
“傻柱,帮忙倒杯水来。”娄晓娥吩咐道。
傻柱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还是照做了。他也想趁机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水。”傻柱把杯子往男人面前一放。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有些微妙。
“嘶…你是…”
“你好,我叫南易。”
“你是厨子?”傻柱直截了当地问。
南易有些尴尬,点了点头。
娄晓娥不满地瞪了傻柱一眼。
“我是何玉柱,这儿的厨子,后厨现在归我管。”
“傻柱,是你问还是我问?”娄晓娥忍不住打断他。
“我就问问,怎么了?”
“没关系,娄小姐。”南易语气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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