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夏坐在书院的玻璃花房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楚知夏此时还处在新婚的甜蜜中。
谁能想到,一封加急战报,就把这岁月静好的画面撕了个粉碎。
“夫人!北边急报!”
管家举着,盖着玉玺的牛皮卷冲进来。
楚知夏展开战报,眉头越皱越紧——苍狼部落最近跟开了挂似的,大楚引以为傲的蒸汽铁甲军,刚踏入草原,那些轰鸣的战车,就集体趴窝,不是冒黑烟,就是原地抽搐,活像被抽了魂的铁疙瘩。
楚知夏的手指,死死捏着泛黄的战报,指甲几乎要掐进牛皮纸里。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嗡嗡作响,就像课堂上,多媒体突然故障时,那刺耳的电流声。
楚知夏不由得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呢,这也太离谱了吧”
“蒸汽铁甲军?集体趴窝?”
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词,目光呆滞地望向花房外盛开的玫瑰。
三天前,她还在这里和夫君探讨《理想国》,此刻却要面对这种,玄幻小说般的剧情。
作为一名现代的哲学老师,她自认为见过大风大浪,可眼前这离谱的战况,简直比学生在论文里,把尼采和庄子搞混还荒谬。
消息传开,京城彻底炸锅了。
街头巷尾的茶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草原巫师,召唤雷劫劈瘫铁兽”的故事;朝堂上,白发苍苍的老臣们。
抖着胡子拍桌子:“这肯定是妖术!得赶紧请龙虎山的天师来做法!”
皇帝急得在龙椅前转圈圈。
楚知夏盯着墙上的草原地图,突然指尖划过,标注着铁矿,和磁石矿脉的红点,心中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作为一个。研究过科学史的哲学老师,她太清楚这种“魔法攻击”的套路了。
当年西方教会,还说地球是平的呢,结果被望远镜啪啪打脸。
“走,咱们去草原打假!”
她抄起自己改良的多功能测绘仪,转头对威廉说:“把新研发的磁场探测器带上,这次咱们来个现场教学!”
车队出发当天,书院的姑娘们,举着自制的应援牌送行。
“老师,一定要平安回来!”
梳着双丫髻的阿桃,踮脚把保温食盒塞进马车,“这是咱们花房新烤的曲奇,比御膳房的点心还香!”
楚知夏探出身接过食盒,被姑娘们举的应援牌逗乐了。
木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哲学女神”“物理破局”,还画着蒸汽机车和八卦图混搭的涂鸦。
“放心,等我回来给你们开‘科学打假’公开课!”
她朝人群挥挥手,突然瞥见后排姑娘举着块白板——“遇到危险别硬扛,三十六计跑为上!”
威廉憋笑启动马车,楚知夏望着,越变越小的应援队伍,忽然觉得这场草原之行,也没那么紧张了。
毕竟,她可是带着整个书院的“现代后援团”呢。
越靠近边境,气氛越不对劲。
原本热闹的商道冷冷清清,偶尔遇到几个逃难的百姓,说起苍狼部落,就脸色发白:“那些巫师太可怕了!手一挥,铁甲军的铁疙瘩就冒黑烟!”
楚知夏却越听越兴奋,这场景让她想起在现代,带学生做辩论赛,专挑那些看似无解的辩题下手。
终于抵达边境要塞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曾经威风凛凛的蒸汽战车,横七竖八地瘫在地上,有的还冒着青烟,活像一群被拔了牙的钢铁巨兽。
守将哭丧着脸汇报:“大人,咱们的战车一进草原就失灵,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魂!”
楚知夏戴上特制的护目镜,拿着磁场探测器开始扫描。
仪器的指针疯狂摆动,数值高得离谱。
“果然!”她眼睛一亮,在本子上飞速记录,“不是什么巫术,是磁场干扰!就像把磁铁放在指南针旁边,能不失灵吗?”
威廉凑过来一看,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这强度,得是天然磁石矿脉,才能形成!”
当天夜里,楚知夏在营帐里,开起了临时研讨会。
她摊开手绘的磁场分布图,用树枝当教鞭:“大家看,苍狼部落的地盘下面,很可能藏着巨型磁石矿。
咱们的蒸汽动力,依赖精密的齿轮和电磁场,在这种环境下,就像用电脑在水里开机——不罢工才怪!”
学生们听得目瞪口呆,有个姑娘小声嘀咕:“原来不是魔法,是物理课代表下凡了!”
营帐里的油灯,晃得人眼睛发花,守将王猛挠着后脑勺,青铜面具下,露出困惑的眼神:“夫人,您说的‘磁场’是啥玩意儿?咱当兵的就知道砍人用刀,骑马要缰绳,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咋能让战车瘫痪?”
楚知夏往沙盘上撒了把铁屑,又掏出块马蹄形磁铁:“来,咱们做个实验。”
铁屑立刻像被无形的手牵引,密密麻麻聚在磁铁两端。
围观的将士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个小兵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这...这不会是妖术吧?”
“这就是科学!”楚知夏用树枝戳了戳铁屑,“咱们的蒸汽战车,靠的是蒸汽推动活塞,可控制方向、调节速度的精密齿轮,都要靠磁力来稳定运行。
就像你们打仗,要排兵布阵,齿轮也得各就各位,才能正常工作。”
她突然举起磁铁,在油灯上晃了晃,火苗猛地歪向一边,“瞧见没?这磁场就像看不见的手,能干扰金属,也能影响火苗,更别说战车内部,那些精细的零件了。”
威廉适时递上仪器:“这是我们改良的磁场中和器,只要找到磁石矿脉的核心,就能抵消干扰。”
“可咱们怎么知道矿脉在哪?”
王猛摸着下巴,铠甲上的铜铃叮当作响。
楚知夏唰地展开地图,用红笔在草原北部画了个圈:“你们看,战车失灵的区域,呈扇形扩散,就像往池塘里扔石头,涟漪会一圈圈荡开。
这说明干扰源在正北方。
而且根据探测器的数据,干扰强度每往北十里增加三成,所以...”
她重重敲了敲地图上的红圈,“矿脉就在这!”
有个文书模样的年轻人,举起手:“夫人,就算找到了矿脉,咱们怎么破坏它?挖开地面?那得多少人力!”
“不需要蛮干。”
楚知夏狡黠一笑,掏出个缠着铜丝的线圈,“还记得刚才铁屑,被磁铁吸引的实验吗?我们可以造个更大的‘人造磁铁’,用反向磁场,把矿脉的磁力引到别处。
这就像拔河,哪边力量大,铁屑就往哪边跑。”
营帐里突然安静下来,将士们大眼瞪小眼,消化着这些,闻所未闻的理论。
半晌,王猛突然一拍大腿:“好!就按夫人说的办!要是真成了,老子请全营喝烧刀子!”
楚知夏笑着收起教具:“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科学的力量。
等解决了这次危机,我给你们开个‘科学军事课’,保证比天师画的符管用!”
营帐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油灯的火苗也,欢快地跳跃起来,映得沙盘上的铁屑,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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