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君不醉

墨清依

首页 >> 轻风君不醉 >> 轻风君不醉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陆沉周若雪免费看小说普通人快穿指南傲剑蛮荒重生宠夫,她顺便虐个渣试婚老公,一宠到底盗墓:开局拿下尹新月,不良帅!宝可梦:最萌的也是最猛的原神,这个提瓦特不对劲啊御鬼者****校花狂少
轻风君不醉 墨清依 - 轻风君不醉全文阅读 - 轻风君不醉txt下载 - 轻风君不醉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328章 口舌之争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京中近来热议最多的,莫过于李青安与陈维芳的婚事。李青安乃圣上倚重之臣,声望正隆;陈维芳却是携子和离之妇,声名早有瑕疵。是以京中百姓多为李青安抱不平,皆言 “李大人这般人物,当配更好的闺秀”。

陈维芳对坊间议论浑不在意,这日仍携侍女悠然往瑶光阁挑拣首饰。甫一上二楼,便闻内室雅间几位夫人正低声议及这桩婚事。维芳面上不动声色,只作未闻,缓步走进另一雅间,细细拣选侍女们呈上来的钗环,指尖拂过鎏金点翠的饰件,神情淡然。

忽有尖利嗓音自雅间传出:“他陈家算什么高门大户?不过是仗着尚了位郡主,才得些微薄权势,也配拿出来说道?那陈维芳又算什么东西,竟敢攀附李大人这等人物!”

话音未落,另一个温婉些的声音响起,维芳一听便知是苏二夫人詹氏。只听她劝道:“哎呀林夫人,此处乃公众场合,并非说话之地,你且收敛些声气。若被旁人听去,传到陈家人耳中,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风波,生出什么事端。”

林夫人却不依不饶,语气里满是不屑:“我难道还怕他陈府不成?那年广宁侯府才遭难,她陈维芳便急于撇清关系,带着幼子与金银细软匆匆搬回娘家,半分情分也不顾。如今见李大人得势,便巴巴凑上前去 —— 这般凉薄妇人,我可瞧不上眼!”

语罢,雅间内传来茶盏轻撞案几的声响,林夫人又接着说道:“那李大人也是短视之人,竟被她容貌迷惑,要将这等女子迎进门作正室,也不怕辱没了李家世代清誉。”

詹氏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附和与讥讽:“姐姐说得极是。前几日我还在长街上撞见李大人与陈维芳同行,那陈维芳垂眉颔首,端的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模样。可谁不知她心里的算计?咱们这些守着内宅、只懂操持家事的妇人,哪里比得上她那般会勾人的手段。”

詹氏话音刚落,雅间内便传来一声轻咳,另一位妇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几分软糯:“两位夫人先歇口气,喝点茶润润喉吧。我瞧着这瑶光阁的新制首饰倒不错,样式新颖、工艺也精湛,两位若有喜欢的,尽管挑上两样,都记在我帐上便是。”

听得这话,詹氏忙接话,语气里满是殷勤:“今日本就是我特意让林夫人约您出来小聚,原是想尽尽心意的,哪能让您破费?甘夫人与林夫人尽管挑选,但凡有瞧上眼的,只管让掌柜的包起来,今日这帐,我来付!”

詹氏言罢,转头对身侧侍女吩咐道:“多取些你店中时新首饰送进来,供我三人择选。” 又转向林夫人与甘夫人,含笑道:“二位姐姐稍候,方才茶水饮多了,容我去净个手,即刻便回。”

雅间门扉方开,詹氏抬眼便见陈维芳站在另一雅间门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心头一凛,不由蹙眉道:“陈家大小姐何时染上了听壁角的习性?倒教我吓了一跳。”

维芳凝着詹氏双眼,步步近前道:“哦?这瑶光阁莫非是詹夫人专属之地?只许你与二位在此间说长道短,便不许旁人路过?你们既敢说出口,便该做好被人听见的准备。苏二夫人如此有雅兴来买首饰,莫非苏大人已官复原职了?或是苏小姐好事将近,倒让苏二夫人忘了,昔日曾对李青安许过什么话?”

詹氏闻得此言,先前李青安往苏府下聘那日,被陈维芳半路截胡的旧事瞬间翻涌上来,直教她眼底淬了火。唇边扯出抹冷峭笑意:“陈大小姐还未与李大人拜堂成亲呢,便日日将他名号挂在嘴边,还动辄拿来压我 —— 这般行径,端的是不知廉耻!我知你有本事,能勾得他对你言听计从、魂不守舍,可也犯不着在此耀武扬威!”

陈维芳听得这话,非但不恼,反倒抬手掩唇,银铃似的笑声里裹着尖刺:“我这点本事,如何及得上苏府一脉相传的手段?”

她抬眸扫过詹氏紧绷的下颌,笑意更浓:“苏二夫人竟不懂‘勾人’的法子?若当真不知,那苏大人为何甘愿遣散满院姬妾通房,独留夫人一人在身侧?倒要请夫人说说,究竟用了何种勾魂摄魄的手段,方能得此独宠的?”

往日里,温顺谦和的陈维芳如今性情大变,言语竟这般尖刻,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尖上扎,这是詹氏始料未及的。

她心头一窒,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 那些妾室通房,是她暗中使了手段,或栽赃或打压或下药,才将后院清理干净,可这般阴私算计,如何能当众说出口?

这份 “说不得、辩不明” 的憋屈,像团湿棉絮堵在喉头,将她方才那股子气焰生生噎了回去。

詹氏僵在原地,敛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着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帕角被绞得皱成一团,几乎要被生生撕裂。她望着陈维芳那张带笑的脸,眼底似要喷出火来,却偏生寻不到半句话来反驳,只觉得气血翻涌,胸口闷得发疼。

雅间内林夫人与甘夫人已闻声走出。林夫人上下打量陈维芳,嗤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陈大小姐。若换作我,早该藏于深闺苟且度日,怎还敢抛头露面招摇过市?也不嫌折了你陈家颜面。”

维芳闻言却未动气,只缓缓敛了唇边笑意,那双含俏的眸子瞬间冷下来,目光如炬般扫过林夫人,声音陡然拔高,直教周遭人皆清晰入耳:““林夫人与其在此嚼人舌根,不如先料理好自家的烂摊子!林大人贪墨税银一案,早已是铁证如山,听闻圣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其打入天牢,至今未得开释。”

她往前一步接着说道:“我又听闻,圣上已亲口传下旨意,待秋后,便要将林大人押赴西郊法场问斩 —— 林夫人这眼瞧着就要成新寡之人,倒有闲情逸致在此挑拣金玉首饰,不知情的人见了,怕还要以为你盼着自家老爷早些赴死,好早日拿着林家的家产自在度日呢!”

林夫人气结,正要张口开骂,不待林夫人开口维芳已续道:“前时夫人携令郎大闹林府,末了竟入了顺天府大牢,想来也才脱身没多久吧?”

她话音稍顿,目光愈发凌厉,掷地有声:“自身尚且泥足深陷,在困局里苦苦挣扎,又何来资格在此置喙旁人失了体面?!”

林夫人闻言,三角眼高高吊起,尖声骂道:“你放屁!我家老爷不过是替那林景泽小子担了污名,他一个区区员外郎,手无实权,怎有本事贪墨税银?我家老爷虽陷囹圄,却尚在人世,老娘自会寻遍门路为他洗冤!届时刀落颈间的,还不定是哪家鼠辈!”

说罢,她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眼中满是鄙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竟都是些黑心烂肝的杂种!我郝氏即便入了顺天府大牢,也未曾遭匪人当众折辱,做出那辱没门楣的龌龊事来,又有什么好丢脸的?倒是你 ——”

她话锋一转,语气愈发尖刻:“恬不知耻的东西!被匪人当作妓子般玩弄,竟还有脸出来招摇过市……”

“住口!” 陈维芳怒喝一声,不等郝氏说完,已快步上前,扬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郝氏被打得一个趔趄,顿时怒火中烧,扬手便要回打。一旁的听兰眼疾手快,急忙拉住陈维芳向后急退,郝氏这一掌终究落了空。

未能得手,郝氏骂得愈发难听:“贱人!竟敢对老娘动手!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么?连土匪都能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么喜欢勾搭男人,怎不去青楼楚馆里接客谋生?下贱胚子终究是下贱胚子,脸皮竟比城墙还厚……”

陈维芳双目微眯,眼中寒芒乍现,不待她骂完,再次跨步上前,卯足了力气,又是一记狠辣的耳光甩在郝氏脸上。这一掌力道极重,郝氏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五道清晰的指印赫然浮现,连嘴角都溢出了一丝血迹。

郝氏吃了这记狠掌,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双手紧紧捂住红肿的脸,疼得龇牙咧嘴,腮边的肌肉都在不住抽搐。

陈维芳声音里满是怒火:“顺天府的告示贴在街口七日,你是烂了眼,还是黑了心故意装瞎?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那不过是漏网匪人编造的污蔑之言!我陈维芳一生行得端坐得正,从未做过半点苟且之事,这般无中生有的脏水,凭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

她眸中寒光乍现,锐利如刀,直直剜向郝氏:“再者,当日事发之时,林夫人可在场?可曾亲眼目睹匪人对我施暴?既未曾亲见,却能将那些腌臜秽语编得活灵活现,倒似亲身经历过一般!依我看,你非是嘴贱,实乃心脏!莫不是你自身在外曾侍奉过匪类,或是背着夫主私养过外男,才对这些污糟事这般熟稔,竟拿旁人作筏子,泼此等脏水?”

突然,陈维芳眸光一转,视线落向詹氏,冷声质问:“苏二夫人,这便是你设的赏花宴,亦是你承诺替我澄清之事的结果?看来这般‘澄清’,效果实在寥寥!依我之见,不若让我二哥将苏府那些传谣之人一并送交官府,交由习大人亲自审问,当众发落,方能还我清白呐!”

詹氏闻言,顿时慌了手脚,忙不迭辩解:“我…… 我并未多言半句啊!当日赏花宴在场诸位夫人皆可作证,我曾当众替你辩白,言你遭匪人凌辱之事本是无稽谣传。可不知为何林夫人今日又说出这番话,此事当真与我无干啊!”

陈维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更添寒凉:“与你无干?当日最先传谣的,不正是你苏府的下人吗?彼时我与母亲念及苏府好歹是大嫂的娘家,顾念几分情分,未曾将苏府传谣下人送交官府,只令你们私下处置。却不料苏府竟如此不知好歹,看来苏二夫人当日上门致歉,并非真心,诚意显然不足!”

她话锋一顿,字字掷地有声:“如今被我二哥抓住的市井传谣之人,仍在顺天府大牢关押。我们这便去顺天府寻习大人问个明白,顺带向百姓们陈明原由,你苏二夫人为何要编造我的谣言!走!”说罢就要去拉扯詹氏。

周遭众人听闻此言,顿时一片唏嘘议论。詹氏心中愈发慌乱,只恐陈维芳再说出更多不利于苏府的话来,女儿苏傲霜好不容易才与周家二公子定下婚约,绝不能因此事搅黄了。

念及此处,她再也顾不得体面,忙躬身告罪:“今日是我失言,不该在背后妄议陈家众人,我…… 我自掌嘴谢罪!”

说罢,抬手便向自己脸颊掴去,“啪啪” 两声,清脆作响。

瑶光阁内霎时落针可闻,其余雅间的夫人们虽都屏气凝神听着二人争执,却无一人开门出面相劝。唯有瑶光阁的管事欲上前调停,却被陈维芳身旁的听文拦在一旁,半步也近不得前。

陈维芳目光仍落在詹氏身上,语气冷凌:“今日且看在你自掴嘴谢罪的份上,暂不与你多做计较。若再有下次,我再听闻苏二夫人私下议论我陈家众人,休怪我不顾亲戚情分,对你不客气!”

说罢,她眸光骤然转冷,直直盯上一旁的郝氏。那目光如寒潭深渊,带着彻骨的压迫感,直教林夫人郝氏心头猛地一颤,先前还带着几分不服的神色瞬间敛去,下意识垂了眼帘,指尖悄悄攥紧了裙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这一幕落在甘夫人眼中,她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已是一片不快。须知郝氏与詹氏今日同她一处雅间,在外人看来,她们三人本是一路人。常言 “打狗还需看主人面”,可陈维芳今日这般行事,竟是半分情面也不肯留,分明是连她也一并落了脸面。

念头流转间,旧日的仇怨骤然涌上甘夫人心头 —— 当年自家夫君遭林景泽暗中设计,被其私自调换户部大印,只待夫君落入圈套,最终落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这份血海深仇,她此生刻骨铭心,从未敢忘。

偏那林景泽的胞弟,后来又与陈维芳的亲妹缔结了姻缘,如此一来,在她眼中,林、陈二家早已是一丘之貉。往昔对林家的恨,竟也连带着算到了陈家头上,只觉这两家皆非善类,越想心中便越发愤懑,怒火压也压不住的往外冒。

她强压着心口翻涌的戾气,面上却依旧挂着几分温和笑意,缓缓上前一步,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遭人听清:“陈大小姐息怒。今日原是各自闲逛,偶然在此处聚到一处,不过内宅妇人闲话几句,怎就闹得这般剑拔弩张?苏二夫人已然自掴其面谢罪,林夫人也收了言语不再多言,陈大小姐何必仍咄咄逼人,揪着过往不放呢?”

她顿了顿,目光似不经意般扫过雅间外往来的人影,语气又软了几分:“再者说,这瑶光阁乃京中夫人小姐常来之地,往来之人络绎不绝。若今日之事传扬出去,怕是对陈大小姐清誉名声,不甚好看呢。”

这番话听着句句是劝和的软语,可细品便知藏着冷厉暗刺 —— 既暗讽陈维芳得理不饶人,失了大家闺秀的体面;又刻意点出 “名声” 二字,分明是借着劝和的由头,暗暗添了一把火,只盼着事态闹得更僵。

陈维芳闻言,眼底寒光更盛,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竟未因甘夫人的 “劝和” 放缓语气,反倒是向前半步,目光直直锁住她:“甘夫人若不会劝人,便不要开口,什么失了体面?若不是苏二夫人私传谣言、林夫人出口污蔑于我,我陈维芳怎会在此地与人争执?那会甘夫人怎么不出面调和?”

她声音陡然拔高几分,字字清晰:“我陈维芳的名声,从不是靠忍气吞声换来的!旁人若敬我一分,我便还礼三分;可若有人敢往我身上泼脏水、借劝和之名暗戳戳踩我,我也不必顾及什么情面!”

话锋一转,她目光扫过甘夫人,带着几分洞悉的锐利:“至于‘名声不好’的说法,甘夫人倒不如先管管身边人 —— 苏二夫人传谣、林夫人造谣,她们的名声若传出去,怕是比我这‘咄咄逼人’的大小姐,更难立足吧?再说,我陈家行得正坐得端,纵是有人想借今日之事做文章,我陈维芳亦是不惧的!”

一番话怼得甘夫人脸色微微发白,先前维持的温和笑意僵在脸上,竟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

自她公爹甘松涛入了内阁以来,她出门在外,京中哪个夫人小姐不高看她三分,见了面总要恭恭敬敬称一声 “甘夫人”?便是寻常勋贵家的主母,也鲜少敢在她面前摆架子。可今日在这瑶光阁,竟被陈维芳这般不给脸面,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甘夫人压下喉间的气闷,再抬眼时,脸上已重新挂回那副温吞笑意,只是语气里添了几分绵里藏针的冷意:“陈小姐这话,倒像是我故意要偏袒谁似的。苏二夫人、林夫人纵是有失言之处,也该当着众人的面慢慢辩白,哪能像陈小姐这般,一上来就指着旁人的鼻子叫骂的?”

她话音稍顿,凤目扫过周遭窃望的夫人小姐们,话锋陡转:“尔等皆是京中世家出身,行事自当顾全门楣。陈小姐既言陈家行得端坐得正,可今日在瑶光阁这般吵嚷,传至外人耳中,断不会说苏二夫人、林夫人失了分寸,反倒要议陈家大小姐行事泼辣、言行有失,丁点小事便闹得人尽皆知 —— 这难道是陈小姐一心想要的‘名声’?”

见陈维芳眉峰紧蹙,似要开口辩驳,甘夫人忙抢在头里,将 “顺天府” 的话头轻轻挡了回去:“至于顺天府习大人,那是断理决讼的公门之地。咱们内宅女眷的口角之争,若真要闹到官府去,传出去才是真真切切丢尽了京中女眷的脸面。我今日劝和,并非要偏袒哪一方,更不是要刻意‘踩’陈小姐,不过是想为咱们几家留些体面,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罢了。”

陈维芳听罢,先是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竟无半分暖意,她目光扫过周围围上来的女眷,索性将话撂得明明白白:“林夫人与苏二夫人栽赃于我时,甘夫人未曾出来说半句公道话,见她们落了下风倒来劝我‘顾全大局’—— 难不成旁人往我身上泼脏水便是‘失言’,我为自己辩白反倒成了‘言行有失’?这般道理,难道是甘家教出来的?”

她往前微微倾身,语气里添了几分锐利:“今日我若忍下这口气,明日便会有人说‘陈家大小姐好欺负’,到了后日,说不定就敢编排到我爹娘头上 —— 真到那时,才是实实在在丢了陈家的脸面!”

末了,她瞥了眼甘夫人眸中藏不住的怨恨,朗声道:“您说内宅口角不该闹去顺天府,这话我认。可前提是,有人敢做便要敢当,莫要一边传谣一边装无辜,更别拿‘劝和’当幌子暗地拉偏架。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儿:要么苏二夫人、林夫人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赔罪,将谣言说清道明;要么,便一同去顺天府辩个水落石出。我陈家向来不惹事,亦不怕事,既敢说出话来,便自会为自己的话担责。”

甘夫人还欲再辩,詹氏却急忙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转而对着陈维芳软语道:“今日之事,确是我等不该在此议论陈家是非,是我等失言孟浪了。既已明晰误会,便不必劳动顺天府了,我等这就向陈大小姐赔个不是,想来陈大小姐心胸豁达,亦不会同我等妇人一般计较。”

一旁的林夫人却仍有不甘,一双眸子瞪着陈维芳,梗着脖子硬气道:“不过是几句口角,怕她做甚!”

詹氏心中早已明了利害,想起此前传言的由头,心下不免一阵心虚,忙按住林夫人,又对着陈维芳好言相劝:“陈大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等的错,是我等嘴碎惹了祸。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等这一回吧,往后断不会再提及半个字的陈府之事,还请您高抬贵手,给我等留些颜面才好。”

陈维芳听着二人一软一硬的言语,面上未露半分波澜,只从锦盒中拿起一块冰花芙蓉玉佩,递与身旁的瑶光阁侍女雅琴,淡淡吩咐道:“替我包起来,仔细些。”

待雅琴应声退下,她才缓缓转过身,唇边勾起一抹疏离的笑意:“苏二夫人既已认错,我若再揪着不放,倒显得我陈家真个小家子气了。只是今日之事,我也得说一句 —— 陈家的人,从不怕旁人议论是非,但也容不得旁人平白栽赃。今日我看在大嫂的面上,不再追究,可若有下次,便不是一句‘失言’就能揭过的了。”

说罢,陈维芳唤来掌柜付了玉佩银两,未再多言,旋即转身离去。

留下的夫人们僵在原地:甘夫人悻悻然绞着帕子,话堵在喉头;林夫人没了倔强,垂头掩难堪;詹氏松了口气却又面露尴尬之色。其余人或私语或沉思,这场风波,终成京中几日谈资。陈维芳的名声也再次打响。

喜欢轻风君不醉请大家收藏:(m.pipidushu.com)轻风君不醉皮皮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神道帝尊逆天腹黑狂女:绝世狂妃重生赛罗那些年隐秘偷欢刀碎星河万能兵王开局夺神器,我吃空整个仙门总裁,那对双胞胎长得好像你重生七零美女画家拿捏工程师薄暮年沈初免费阅读小说民国萌探:好奇害死猫游戏旅途投诚大清失败,转身工业化花自飘零独上兰舟火影之从心开始一觉醒来自带地摊系统扶宋从皇帝住我家开始诸天万界之大拯救站在文娱上游修复师
经典收藏领证当天踹了渣男闪婚大佬盗墓:她来自古武世界名剑美人[综武侠]逼我断亲,住牛棚我暴富你们哭啥感恩过往神话重启之洪荒战界孔雀石与疯犬非人少女,请放过我重生后,国公嫡女只想躺平摆烂纤尘山快穿:在反派男神怀里撒个娇跳下十八楼我与仙女互换身体青云平步绝世兵王(木土七小)精灵:小智,冠军了系统才来被雷劈后:我在地球忙着种田臣与陛下平淡如水穿成养猪女,兽医她乐了伏阴【又名:后妈很凶残】一剑,破长空
最近更新穿到四零,我靠超市空间养全家团宠夫人又翻墙了!穿越兽世后,恶雌被兽夫们追着宠韩医生的盛夏光年卜妖寻面神印:柔弱魔法师,只有亿点人脉农女她官拜一品限制文小保姆,被六个大佬盯上了听懂食材讲话,我打造5A级景区来生我就在这里风筝奇案八零:渣爹不仁?福宝换爹成团宠[全职高手]决战狂剑之巅穿书开局被换夫?五个兽夫皆反骨侯门夫人通古今,各大佬疯狂求娶把偏执反派养成恋爱脑,我死遁了手机通天庭,开局撩到哪吒三太子开局休夫后,五个道侣跪着求复合他的小撩精危险物种?换个星球就能吃!
轻风君不醉 墨清依 - 轻风君不醉txt下载 - 轻风君不醉最新章节 - 轻风君不醉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