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此言一出，温宁表情顿时微变，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盯着程立看了几秒，没有说话。
温宁肯定是不相信程立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没有听到他想听的罢了。
“你很想知道吗？”温宁盯着程立问道。
程立被温宁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维持着面部表情，回答道:“想知道。”
温宁想了一会儿，决定先不把话挑明，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聊。她和我之间的恩怨还蛮深的。”
关于温宁的塞妮之间的恩怨，程立确实是听温宁说过，但这并不是他想听的。
“她现在怎么打算的？她的研究，她还想继续吗？”程立想了想，决定直接问。
不可否认，温宁对于他们研究所来说，有很高的研究价值。但塞妮的价值更高，因为塞妮手里拥有的研究资料与数据，以及研究成果，可以让研究所在现有的基础上，有非常大的进步。
只是塞妮比起温宁来说，没有那么容易控制。
且不说塞妮现在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单是她背后的陈家，都让研究所不敢轻举妄动。
而温宁，背后没有任何势力。
但那是之前的情况。
现在温宁背后，是屿江市齐家。
所以现在的温宁，也没那么容易控制了。
那么，就要有其他的打算。
比如，尝试从塞妮入手。
如果是塞妮自己愿意继续研究，并借助研究所的力量呢？那陈家总管不着吧？
“我不知道。”温宁摇了摇头。
塞妮的打算，她当然不可能和程立说。
“她没有和你说吗？”程立反问，语气中带着质疑。
“没说啊！”温宁面不改色。
“你们闲聊的时候，总聊到过这方面的话吧？”程立不死心地追问。
温宁听闻此言，忍不住冷笑。
狐狸忍不住露出自己的尾巴了吗？
程立按捺不住，自己都承认偷听了吗？
“闲聊嘛，就随便说说，我也不可能每句话都记住啊！”温宁没有拆穿程立偷听的事。
毕竟，他又没听到关键的信息。
程立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都能记得些什么？”
温宁笑了笑，道:“印象比较深的是她和央合的爱情故事。”
“你知道的，女生嘛，可能就会对这方面的信息感兴趣一点！”温宁补充道。
“他们的爱情故事？”温宁的这个回答显然出乎程立的意料之外。
“对啊，央合是个不合格的恋人，中途变心，塞妮一个人抚养着他们的孩子，在那个寨子里艰难度日。那个寨子里的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塞妮这几十年过得非常艰难！”讲到这里，温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以前，他们也称得上是神仙眷侣，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但没想到央合会中途变心啊！为什么男人都这么薄情寡义呢？为什么他们的爱情可以说变就变呢？他们变了，就留下女人独自伤心！”温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也不能以偏概全吧？”程立听得出来温宁是在胡说八道，但还是想了一句话来回答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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