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尊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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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碧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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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破碎的瞬间,白烟用身体为大哥挡下致命毒液。

>神狐失去碧玉哨庇护,在爱人怀中化为星光消散。

>踏出暗河,子妍崩溃发现:困住她五年的河坝竟凭空消失。

>毕老三突然现身,阴笑着揭开真相:

>“河坝?那不过是我用碧玉哨制造的幻象牢笼。”

>当碧玉哨在混战中碎裂,无数亡魂破封而出——

>大哥手臂上赫然浮现出神族烙印。

>远处尘烟滚滚,绣着“诛神令”的军旗猎猎作响。

“小心毒液!”大哥的厉吼如同炸雷,撕裂了结界濒临破碎时的死寂。

晚了!

那从蜂巢母体万千孔洞中,喷薄而出的幽绿毒液,已化作一场致命暴雨,劈头盖脸地倾泻下来!

腥腐刺鼻的气息,瞬间塞满每个人的口鼻,带着能蚀穿岩石的恐怖气息。死亡,冰冷粘稠,兜头罩下!

大哥瞳孔骤缩,长剑本能地舞起一片寒光,试图割开射向自己面门的几道毒箭。剑刃与毒液碰撞,“嗤嗤”作响,腾起刺鼻的青烟。

然而毒箭太过密集,如同狂蜂,一道刁钻的幽绿毒液,如同一道染血的银白身影,带着决绝的惨烈,猛地撞入他的视野!

是白烟!

她不知何时,松开了泥沼中十二弟的手腕,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泥沼边缘弹起。

左肩那支穿透的竹箭,随着她这拼尽一切的扑跃,被巨力猛地撕裂!大蓬温热的鲜血,如同泼洒的朱砂,在她身后炸开一片凄艳的红雾,瞬间被洞窟里弥漫的幽绿光影吞没。

剧痛让她的眼前一黑,那张曾令天地失色的容颜的,扭曲得不成样子,只剩下那双淡紫色的眼眸,死死锁定那道射向大哥后心的死亡绿芒。

没有一丝犹豫。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伴随着毒液灼穿皮肉的恐怖“滋滋”声,同时响起!

白烟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撞上了那道毒箭!

毒液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贯入她的右胸!那件早已被鲜血浸透的银白袍子,瞬间被蚀穿一个焦黑的窟窿,边缘冒着青烟,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发黑!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甜腻与焦糊的恶臭,弥漫开来。

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她和大哥一起向前踉跄扑倒。

大哥只觉得,有一个温软却迅速冰冷下去的身体有,撞入怀中,带着浓重的血腥和那股致命的腥腐气。

他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入手却是一片黏腻滚烫——是她的血,混合着那可怕的毒液。

“白烟!”大哥的声音第一次彻底变了调,嘶哑破裂,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他低头一瞬间,正对上她那一双开始涣散的紫眸。

剧毒在她体内疯狂肆虐。失去了碧玉哨这最后的神力屏障,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熔炉的琉璃,再也无法维持人形。

肌肤下开始透出点点银白的光芒,如同即将碎裂的瓷器内部透出的光。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抽搐,每一次痉挛,都加速着那光芒的溢散。

“为…什么…你是神啊,为什么会这样?”大哥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手臂收紧,却感觉怀中的躯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虚幻。

白烟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似乎想给他一个笑容,却只涌出一股带着内脏碎块和毒液的黑血,顺着苍白的下颌滑落。

她涣散的目光,费力地聚焦在他脸上,那里面翻涌着千言万语——刻骨的孤寂、卑微的占有、无望的爱恋、此刻的痛楚与解脱……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

“哨…哨…”她破碎的唇间,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每一个字都耗尽她残存的生命,“在…在你…身上…”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衣衫,落在那枚他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古朴碧玉哨上。“护…护你…平安…”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随即彻底软了下去。

无数璀璨的、清冷的银白光点,如同挣脱束缚的萤火,从她口鼻、眼耳,从她胸口的致命伤处,从她全身每一个毛孔,疯狂地逸散出来!这些光点升腾、盘旋,如同夏夜星河,倾泻而下,将她残存的人形温柔地包裹、分解。

大哥怀中骤然一空。那具曾鲜活、曾骄傲、曾带给他无数困扰与隐秘温暖的躯体,彻底消散了。只剩下一片虚无,和几点尚未完全熄灭、如同冰冷泪珠一般,缓缓坠落的银白光尘,拂过他的脸颊,留下刺骨的寒意。

“白烟姐——!”泥沼中的十二弟一,更是用尽了洪荒之力,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呃…呃…”半空中吊着的陆七斤,被黏丝勒得翻着白眼,目睹这惊变,连惊骇都发不出声。

子妍死死捂住嘴,身体晃了几晃,野鸭七配散的毒力几,混合着眼前这凄绝一幕,带来的冲击,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神狐…真的死了?为了救大哥?那魔音山…那暗河…那些白骨…那河坝…她混乱的思绪,被一声更尖锐的“咔嚓”巨响打断!

蜂巢母体喷射毒液,似乎是耗尽了力量,那被幽绿物质疯狂侵蚀的结界屏障,终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如同被打碎的琉璃穹顶,布满裂痕的无形之壁轰然爆裂!

哗啦啦——!

仿佛石质的碎片,在众人头顶飞溅、消融!一股清冽、带着水汽和草木泥土气息的狂风,猛地倒灌进这腐臭污浊的洞窟!

那被结界扭曲遮掩的洞口,终于毫无保留地、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外面,是沉沉的暮色,是起伏的山峦剪影,是自由!

生的希望,如同冰冷的泉水,瞬间浇醒了被白烟之死震住的众人。

“走!”大哥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铁,冰冷坚硬,斩断了一切悲恸和犹疑。

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洞口,再无半分对怀中消散之人的留恋,仿佛是只有纯粹的、燃烧的求生意志。

他身形如电,直扑泥沼边缘,大手如铁钳一般一,一把扣住十二弟唯一还露在泥沼外、绝望挥舞的手臂。

“起!”一声暴喝,全身肌肉贲张,竟硬生生将深陷泥沼、几乎绝望的十二弟,连同吸附在他下半身的黏腻泥浆,猛地拔了出来!

同时,他手中长剑脱手飞出,化作一道凄厉的寒光,精准无比地斩向缠绕陆七斤的那些黏丝!剑光过处,坚韧的黏丝应声而断。

陆七斤惊叫着,像一袋沉重的谷物般从半空坠落。

“自己爬出来!”大哥头也不回地厉喝,人已如离弦之箭,冲向那充满生机的洞口。

十二弟被他巨大的力量甩得飞起,踉跄着落地,顾不得满身恶臭的泥浆,连滚带爬地跟上。

陆七斤摔得七荤八素,剧痛让他瞬间清醒,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哭爹喊娘地冲向光明。

子妍强忍眩晕,还有体内翻江倒海的灼痛,咬破舌尖,剧痛换来一丝清明,也拼命向洞口奔去。

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穹顶——蜂巢母体在结界破碎的冲击下,剧烈抽搐,无数囊泡破裂,流淌出浓稠的、失去幽光的腐败汁液,发出垂死的哀鸣。

洞窟在崩塌,碎石簌簌落下。

洞口的光明吞噬了她最后的身影。

冰冷的山风,带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狠狠灌入子妍的肺腑。她贪婪地呼吸着,踉跄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野鸭七配散的毒力,在奔逃的刺激下,暂时被压制,此刻松懈下来,如同无数烧红的针在经脉里攒刺,眼前阵阵发黑。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五年!整整五年暗无天日的囚禁和追寻!

她猛地抬起头,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迫不及待的求证,目光急切地扫向记忆中的方向——那条奔涌的暗河出口,那座如同噩梦,又如同唯一希望的巨大荒坝!

目光所及,她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猛地向深渊沉坠。

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眼前,只有一片在暮色中无尽延伸的、死寂的干涸河床!

巨大的、龟裂的泥块板结着,如同大地狰狞的伤疤。几丛枯黄的、毫无生机的芦苇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没有奔涌的河水,没有轰鸣的水声,更没有那座横亘天地、囚禁了她五年光阴的、由巨石和血肉筑成的恐怖荒坝!

消失了?怎么可能消失?!

“坝…我的坝呢?”子妍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如同面条,又一次重重跪倒在干裂的泥块上,碎屑硌得膝盖生疼,却远不及心头的剧痛万分之一。

“不…不可能!它就在那里!它明明就在那里!那么大!”她失神地喃喃,手指神经质地抠挖着身下冰冷的泥土,仿佛要从中挖出那消失的庞然大物。

五年的执念,支撑她在暗河地狱里,活下去的唯一目标——揭开荒坝的真相,找到当年事故的元凶,为那些无声死去的亡魂讨个说法——随着荒坝的消失,轰然崩塌。

一种巨大的、被彻底愚弄和掏空的虚无感,瞬间吞噬了她。

“找不到了…都没了…什么都没了…那些,人呢?叫雀子他们呢?啊?”她蜷缩起来,肩膀抑制不住地剧烈抖动,野鸭七配散的毒力,混合着绝望的洪流,冲击着她的意志。

“子妍姐…”十二弟浑身污泥,狼狈不堪地靠近,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一丝不忍。

陆七斤则瘫在几步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连续的惊吓中完全回神。

只有大哥。

他站在干涸河床的边缘,背对着众人,面对着那片空茫的荒野。

山风吹拂着他染血的衣袍,猎猎作响。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枚沾着血污的碧玉哨——白烟用命守护、最后指明给他的东西。哨子温润的碧色在暮光中流转,却透着一股死寂的冰冷。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崩溃的子妍,也没有理会惊魂未定的十二弟和陆七斤。他的背影挺直如标枪,却透着一股比这干涸河床更荒芜的孤绝。

白烟消散时那冰冷的星光,仿佛还萦绕在他周身。

“毕老三呢?”大哥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似乎是想起来了,低沉冰冷,如同这河床下的冻土。

这名字像一枚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子妍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中闪过一丝惊疑。

十二弟和陆七斤也茫然四顾。毕老三,那个总是沉默寡言、背着巨大药箱的同伴,那个和他们一起进入暗河、一起争抢水晶蛤蟆衣的人…不在!

他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在魔音洞口?蜂巢洞窟的混乱中?在穿越结界破口的瞬间?没人注意到!仿佛这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湮灭在了那片幽绿与黑暗交织的死亡之地。

“他…他不会没出来吧?”陆七斤的声音,带着后知后觉的恐惧。

“难怪被那怪物…”十二弟脸色煞白。

就在这死寂的困惑,如同冰冷的蛛网一般一,缠绕住众人时,一个极其突兀的、带着一丝戏谑和金属摩擦般沙哑的嗓音,陡然从河床旁,一处隆起的,风化巨岩后传来:

“啧啧啧,真是感人肺腑啊。神狐殉情,前坝主崩溃,还有一个,来有影,去无踪的倒霉蛋下落不明…精彩,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这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耳膜!

所有人悚然一惊,猛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一根弯曲的枯木拐杖,慢悠悠地,从巨岩的阴影里踱了出来。

暮色,勾勒出他那张干瘪如同风干橘皮的脸,深陷的眼窝里,两点浑浊却异常锐利的光芒,如同鬼火般跳跃着,牢牢锁在失魂落魄的子妍身上。

除了苍老瘦弱多了以外,他不是红脸胖子毕老三子,又是谁?!

他身上的衣衫依,旧是在洞窟里,那套灰扑扑的粗布短打,沾着泥点和可疑的暗色污迹,背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巨大破旧药箱。

但整个人的气质,却与之前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畏畏缩缩的人截然不同!

此刻的他,像一条终于褪去伪装的毒蛇,浑身散发着一种阴冷、得意、掌控一切的粘稠恶意。

“毕老三?你…你怎么…”十二弟惊愕地指着他,话都说不利索。

陆七斤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

子妍如同被雷击中,涣散的目光瞬间凝聚,死死钉在毕老三那张令人憎恶的红脸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是你?是你搞的鬼?!”

毕老三咧开嘴,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发出令人牙酸的“嗬嗬”笑声,如同夜枭嘶鸣:“子妍坝主,五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哦,不对,瞧我这记性,你如今可是狼狈得很呐。”他的目光扫过干涸的河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找你的坝?找那些被你‘治理不力’害死的冤魂?哈哈哈!”

他污脏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优雅,缓缓抬起,指向大哥紧握在手中的那枚碧玉哨。

“别找了,蠢女人!”毕老三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子妍的心窝,“那座坝?那条河?困了你们多年、困了神狐、困了这些蠢货的地方?从来就不存在!”

他浑浊的眼中爆发出疯狂而快意的光芒,恶魔的般的手指几乎要点到子妍的鼻尖:

“那不过是我用这‘碧玉哨’——神狐白烟的本命神器——给你们编织的一场大梦!一场无比真实、困死你们所有人的幻象牢笼!哈哈哈哈!”

“幻象…牢笼?不可能,那死去的牛车拉进去的人呢?还有…”子妍如遭重锤,身体晃了晃,野鸭七配散的毒力,混合着这颠覆认知的真相,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这么些年的囚禁,无数日夜的煎熬,那些冰冷的河水、绝望的呼号、暗河里的累累白骨…全是假的?是被眼前这个恶魔的,用一枚哨子虚构出来的噩梦?!

愤怒、屈辱、被玩弄的极致痛楚,瞬间压倒了虚弱的毒力,和崩溃的绝望!一股蛮横的力量从她残破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我杀了你——你这个疯子!早就知道你是个不正常的人!”子妍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嘶吼,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母兽。

她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竟猛地从地上弹起,手中寒光一闪——那是她藏在靴筒里防身、早已卷刃的匕首——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不顾一切地扑向毕老三!

“子妍姐!”十二弟惊骇大叫。

“拦住她!”大哥的厉喝同时响起,他身形微动。

但子妍的速度太快,仇恨和愤怒,燃烧了她最后的神智。

毕老三脸上那恶毒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狠厉。

他显然没料到,子妍在如此状态下,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他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枯木拐杖格挡!

噗嗤!

卷刃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毕老三仓促举起格挡的左臂!鲜血瞬间涌出。

“贱人!”毕老三痛得面容扭曲,眼中凶光毕露,肥硕的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抓向子妍持刀的手腕!

就在这时,大哥的身影动了!他没有直接冲向纠缠的两人,而是如同鬼魅一般,切向毕老三的身侧,目标直指——毕老三腰间一,那悬挂的一个不起眼的土黄色旧布袋!那里面,似乎有东西那,在刚才毕老三动作时,透出过一丝极其微弱、却与大哥手中碧玉哨,隐隐呼应的波动!

“休想!”毕老三反应极快,察觉大哥意图,顾不得手臂剧痛,丢开和子妍的纠缠,猛地拧身,枯木拐杖带着呼啸的风声,毒蛇般点向大哥的咽喉要害!

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大哥眼神一凛,被迫变招,长剑瞬间出鞘半尺,寒光乍现,精准无比地磕在拐杖尖端!

锵!

金铁交鸣之声刺耳!

三人的动作,快如电光石火,瞬间纠缠在一起!

子妍的匕首,还插在毕老三的手臂上,状若疯虎地撕扯扭打;

毕老三独臂挥舞拐杖,既要抵挡大哥精妙狠辣的剑招,又要摆脱子妍的纠缠;

大哥的剑光如雪,招招不离毕老三的要害,还有那个旧布袋。

明显地,他被子妍这不要命的搅局者的,极大地牵制了动作。

“滚开!”毕老三被两人纠缠得暴怒起来,尤其是子妍如同附骨之蛆。

他的眼中戾气一闪,猛地抽回被匕首扎中的左臂,竟不顾伤口撕裂,狠狠一掌拍在子妍的肩头!

噗!

子妍喷出一口带着黑气的污血(野鸭七配散的毒血),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向后摔飞出去。

“子妍姐!”十二弟目眦欲裂,再也顾不上害怕,怒吼着扑了上来,试图抱住倒飞的子妍。

陆七斤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尖叫。

就在子妍被击飞、十二弟扑救、陆七斤尖叫的混乱瞬间!

一道身影,如同潜伏已久的猎豹,骤然从侧面切入战团!是大哥!他等的就是这个毕老三因击飞子妍而露出的、转瞬即逝的破绽!

他放弃了剑招,左手五指成爪,快得带出残影,精准无比地抓向毕老三腰间,那个鼓囊囊的旧布袋!指尖灌注的劲力,足以开碑裂石!

毕老三刚击飞子妍,旧力已去,新力未生,拐杖还在向外荡开!他惊骇欲绝,发出一声怪叫,右手下意识地回护腰间!

嗤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大哥的手指如同钢钩,硬生生地,将那个土黄色的旧布袋地,从毕老三腰间,连皮带肉地撕扯了下来!

布袋破裂,一个物件,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弧线,跌落尘埃!

不是别的,它赫然是另一枚碧玉哨!

这枚哨子,与大哥手中那一枚,几乎一模一样,同样古朴温润,只是色泽似乎更深沉一些,通体笼罩着一层极其黯淡、却真实存在的幽绿光晕,如同沉睡毒蛇的眼睛!

“我的哨!”毕老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被剜去了心脏,再也不顾大哥的威胁,像疯狗一样一,扑向地上那枚碧玉哨!

大哥岂能让他如愿?他足尖一点,后发先至,手中的长剑,带着冰冷的杀意,直刺毕老三后心!

毕老三感觉到,背后致命的寒意,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猛地一个狼狈不堪的驴打滚,堪堪避开剑锋,同时肥大的爪子大,不顾一切地,抓向近在咫尺的幽绿碧玉哨!

大哥的剑锋落空,重重刺入毕老三刚才位置的泥土中。

他眼神一厉,手腕一抖,长剑顺势横削,目标正是毕老三抓向碧玉哨的那只手!

毕老三的手几乎要碰到哨子了!冰冷的碧色触手可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微弱光晕中蕴含的、让他痴迷疯狂的力量!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哨身的刹那——

噗!

血光迸现!

大哥的剑锋,如同切过朽木,毫无阻碍地,削断了毕老三右手的三根手指!

“啊——!”毕老三的惨叫,凄厉得如同夜枭啼血,断指处鲜血狂喷!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失控地向前扑倒。

他的断手,连同那三根飞起的手指,以及那一枚,沾染了他滚烫鲜血的碧玉哨,一起重重地砸落在地!

咔嚓!!!

一声极其清脆、如同水晶碎裂的响声,在暮色沉沉的干涸河床上,骤然炸开!

那枚坠落在地的碧玉哨,在毕老三断指的撞击下,在沾染了他蕴含怨毒与力量的鲜血的瞬间,竟然……寸寸碎裂!

无数细密的裂纹,瞬间爬满了温润的碧玉,紧接着,整个哨子轰然崩解,化作一捧闪烁着幽绿与血色光芒的粉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紧接着,异变陡生!

那一捧碎裂的碧玉粉一,末并未消散,反而骤然爆发出刺目欲目的幽绿光芒!光芒如同活物般扭曲、膨胀,瞬间化作一个巨大的、旋转的幽绿色旋涡!旋涡中心,传出无数重叠在一起的、凄厉到极致的哭嚎、诅咒、不甘的嘶吼!仿佛打开了地狱最深处的闸门!

无数半透明的、扭曲的、散发着浓重怨气一和绝望气息的虚影,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幽绿漩涡中疯狂喷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干涸的河床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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