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华斌放下手中的枪，满意的高呼。
赵紫龙放下爱不释手的栓动狙击枪。
言小心打完栓动狙击枪后，就鼓捣各支枪的零件，试图组装一把新的枪。可惜不成功，没有通用的。只能放弃坐在一旁休息。
“你们还有力气吗？”
“报告，有。”两声回答。言小心无视这个问题。
连长也不在意。三个月的时间，言小心根本就没说过话。
要不是知道第一天说过话，他都以为言小心是个哑巴。
“你们一对一两两对战。进行考核。华斌，赵紫龙你们两个先来。”
连长想的是，言小心不会尽全力。看看赵紫龙和华斌的水平。就能推断言小心的水平。
没想到言小心，正想和赵紫龙动手。
只见言小心把华斌拉到身后，站在对位上。
“行，机会给你。”华斌在同龄人之中，还没遇到对手。
言小心算是一流二流之间的水平，生死搏杀另算。摸底正好合适。
连长，点头应允。
“我说龙哥，拿出全力。使劲揍他。赢了他我就认输。你当第一。这小子下手可黑，你当心点。不尽全力要吃亏。”华斌的煽风点火，也仅仅让赵紫龙认真点。
一交手，言小心就发现赵紫龙只有刺拳非常猛。技巧一塌糊涂。上身与步伐不协调。
接了几手刺拳后。言小心就把赵紫龙的底摸个一清二楚。随手撂倒赵紫龙就下去了。
“龙哥，怎么搞的。发挥失常吗？”
“不知道，拳头打他身上。根本就不受力。他会须弥肚一类的功夫吗？”
“他那会那种功夫。只是站在你拳头尽头，一丝一毫的距离就不受力了。回头我交你。”
华斌拉起赵紫龙。
“小心眼的，龙哥怎么样？”
言小心伸出一只手，拇指按到中指根。
“才中等偏下？一拳撂倒老兵，怎么也达到中等上了吧。”
言小心摊摊手，表示我不知道。
言小心还没说话的兴趣。还不想追寻这个答案。
“连长，我和小心眼的就不比了。自由搏击我比他强。和他对战紫龙的结果差不多。”
“可以。我问你，你们两个信任射击什么时候练得。”
“打彩弹枪练的。”
“彩弹枪和真枪可差远了。”
“其实真枪的弹道更直，更准确。也更安全。”
“怎么讲？”
“弹道就是一条弧线。彩弹枪的弹道弧线大。稍稍一变角度就不知道飞哪去了。真枪弧度小，三十米之内都可以看做直线。弹道附近超过五厘米就不受弹道风影响。只要我幅度不大就打不到我。我怕什么？”
“真枪后坐力大。射偏的几率也大。”
“普通枪和狙击枪的计算方法是一样的。慢慢算就好了。”
“那不是说每时每刻都在计算？”
“差不多，习惯就好。”
“紫龙你的枪法在那练的。”
“入伍刚练，不过华斌交了我不少知识。”
“我看你比华斌打的准多了。尤其是远距离狙击。”
“似乎我天赋好一点，感觉很准。一点外在影响我都能知道。”
通过话语中大致可以知道。华斌言小心是玩出来的，赵紫龙是学出来的。也有没问的，现在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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