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然后跪下磕头。”
付颖稍稍迟疑。
“我看还是算了。”
付颖立即下定决心。跪在地上。
“怎么突然觉悟了？”
“我不想成为下等人。也不想被别人左右人生。”
“入赌门也不能让你成为上等人。也许还会让你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
“你说了，也许。我认为也许我是那也许之外。”
付颖光着身子，直挺挺跪在那里。双手下垂。认认真真的回答。
“先磕头吧。”
一下，两下……
每一下都震的地板咚咚响。直到晕了过去。
“乐乐，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至于奴隶该干什么，有什么后果。你可以参考漂亮国黑奴历史。我想你不会忘了国际历史学的知识吧。忘了也没关系，去图书馆找本书看看就想起来了。你可以逃跑，结果参照黑奴历史。”
“不过现在你的价值是在我面前保持你的笑容。现在你可以选择练习你的微笑。或者逃跑。我去救我徒弟了。”
言小心虽然一直盯着付颖。却只是观察付颖是真的晕了还是装的。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这么不设防，岂不是便宜了我？今天就让你变成女人。”
“求求你放过颖姐吧。”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奴隶是什么？比猪狗都不如。还多嘴？知道狗让主人烦了会怎么样？做成狗肉火锅。……至于你，我虽然不会吃人肉。可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确定付颖是真的晕倒。言小心抱起付颖，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非常干净，还有一个浴缸。
言小心把付颖放到浴缸里面。开始放凉水。
直到水没过肚子。付颖才醒了过来。
“在里面待着。”人醒了，就不需要言小心一直扶着。
言小心从冰箱里取出来所有的冰块。倒进浴缸里面。
然后言小心自己也脱光跳了进去。
“今天的东西我只讲一次。你要全都记住。我不会讲第二次。”付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言小心的话就传了过来。
不禁腹诽。有光着身子在浴缸里教东西的吗？
“第一，赌门不是什么门派。只是以赌为生的人的总称。我这一支只有你我两个人。其他人在赌场都是你的敌人。下了赌桌也要防着别人。”
“第二，赌术其实包括赌术和千术。不要傻傻的认为高手只会赌术。不过对付你们两个还用不到千术。“言小心不忘打击一下付颖。
”今天教你的都是为了让你忘记羞耻心之后要用的。确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言小心以两个人身体为样板。讲述男人女人之间的特点。
讲完之后，言小心就跳出浴缸。在淋浴下面冲了一个澡。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了。”付颖有点脸红血热。还以为言小心要对她做什么呢。
“有反应了对不对？最后一句，你的第一次很重要，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知道了。”
“你他喵的当我什么人了。如果不是性别不同我至于在冰水讲给你听吗。今天的东西记不住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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