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聊聊。”
“别扯没用的，想问就问。……要不要弄台测谎仪……弄一台也不错，我还没玩过呢……老刘，弄一台来呗。”
在得到付局长的首肯，老刘搬来一台测谎仪。熟练的接到言小心的身上。
“你是男的吗？”老刘问。
“不是。”
滴滴滴警报响起。
“真好玩，……老刘是女人吗？……是……”
滴滴滴。
自问自答了几个无聊问题，都能准确测出言小心是不是撒谎。
“行了，你问吧。……这玩意挺准的，能不能卖我一台……我忘了，以后可能没机会了。行了你可以问了。”
老刘看着显示屏，也表示没问题。
“你和mi理工有关系吗？”
“没有。除了这次比赛。”
“你和熊国官方有认识的人吗？”
“没有。”
“你和漂亮国……”一连问了十多个国家的学校和官方。
“太啰嗦了吧，我只认识省内政府部门的人。至于大学我只认识燕都大学的一个副校长，就是这次带队老师。”
“你知不知道这些学校，国家的领事馆给你发来感谢信？”
“不知道。……不是，你们怎么知道有人给我写信了？”
那个服局长没有回答，继续问。
“你知道原因吗？”
“我怎么知道？信我都没看到。”
“信都邮到两三天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还没回学校呢。……我的收信地址在学校。……我这样的小人物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收信地址的？”
“是通过你的带队老师。”付局长开口。
“哦，继续问吧，包你满意。”
“小心，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可能你忘了什么？”老高看双方问答愉快，提醒言小心继续合作。
“我想到了。”滴滴滴。“开玩笑的……这玩意真好玩。”
“小心，你在酒店着火之后干什么去了？”老刘适时的开口，言小心要是能想到对今天的事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朋友找到我，就拿我真实身份登记一家酒店，在比赛前就在漂亮国玩，直到比赛。……按我的护照去查。去问华轻舞和华斌，他们两个就是我说的朋友。华斌还和我一起参与整个事情。”
突然想起来，没和华斌对口供。有些不能说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守住秘密。希望他不会直肠子全说出来。
“言小心你受过间谍训练吗？”副局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有……什么是间谍训练？……是不是包括撒谎训练能欺骗测谎仪。”言小心看到身上的电线想到什么，眼睛都发光了。
“不对，我他喵的好心好意的老老实实完成卧底的任务你怀疑我是间谍？……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两把枪撞针都压上，顶到副局长脑袋上。
“吁，小心小心。正常寻问正常询问。”老高拦了过来。
能让安全局查的都是可能危害国家安全的。任何怀疑对象都可以先斩后奏的。
目前这几个人算是客气的问话。
“我来说几句，我来说。言小心现年十五岁，十三岁就出来打工，自己挣学费养活自己。家境普通父母都是普通人。这两年都住在河边的集装箱房里。而且努力学习。多次获得全国数理化竞赛金奖。都是有据可查的。应该没时间受间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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