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呢？
郭斯年是郭启年的弟弟，并且看的出来，是真的很爱护。
再者，他的身上，并没有人魂的气息。
即使他流血的时候，言説也只从他的身上，感应到了小豆的气息。
难道不是他？
“这个人，你们抓回去之后，能查出来吗？”
周仓摇头，“还不确定，要审讯过后才知道。”
至于被那人自己和郭斯年砍掉的部分，没有人管，周仓连止血的符纸，都懒得扔。
直接让人把人带走了。
只要不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或者是，只要不在审讯结束之前死就行。
这样的人渣，审讯过后的结果，也是死。
郭斯年看着人被带走，抱着小豆，回到了言説的身边，“谢谢。”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杀了那个男人，但言説已经让他出气。
等到那个男人被击毙的时候，他再以受害者的身份申请观看。
警局的法律不可以，但特管局里面，受害者是可以观刑的。
毕竟能被特管局抓的人，受害者和凶手，都在非普通人的范畴。
即使这个男人是，但他现在也可以‘不是’。
言説伸手用力揉了郭斯年的脑袋一把，“不是已经了结了吗，还这个表情？”
“还有小豆 ，我要带它走。”
“不过你可以选择，它也可以选择。”
郭斯年听见言説前面的话的时候，已经开始难过。
但最后那句话，他突然看向言説，“我选小豆留在我身边。”
言説摇头，“不是这个选择。”
“小豆可以投胎成人或者依然是宠物，猫狗之类的。”
“但它的功德到了，可以投胎成人，投胎成人，不一定会在这个世界，也不一定能够立刻就有轮回门给它开，需要等。”
“继续当宠物的话，它现在就可以投胎，晚上就可以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出生。”
“我可以用符纸定位到它投胎的位置，让你将它带回来继续养。”
“现在你选吧。”
是选自己心中的不舍，让小豆继续当宠物陪在自己身边。
还是选择分开，让小豆投胎成人。
郭斯年看向小豆，“你选吧，我都听你的。”
小豆直接站在了郭斯年的边上。
它现在郭斯年。
却没想到，郭斯年将它抱到了言説面前，“它不懂事，它选择的是投胎成人。”
宠物的寿命太短了。
而且，跟着自己，如果再来一次……
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小豆不愿意，朝着郭斯年就疯狂的‘汪汪汪’。
郭斯年直接当做听不见。
甚至最后回家的时候，他也狠心，自己一个人回家，都没有和言説一起回部队的宿舍。
回到宿舍，言説将小豆扔在沙发上，“你跟了个不错的主人。”
原本还以为郭斯年会选择让小豆继续当宠物跟着他。
当然，如果他这样选择了，言説也不会听。
毕竟要看小豆自己的选择。
可它……
“汪汪汪！”
“汪汪！”
小豆一落在沙发上，就开始疯狂的叫，想要让言説看它。
也想要言説将它送回去。
“你急什么，到时候会让你们团聚的。”
“现在过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跟着郭启年，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小豆不看言説，明显是不打算说话。
言説在小豆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别装了，我给你身上施放了灵力，你不可能不会说话。”
“别和我汪。”
小豆很不满，可也知道摇摇头，“哥哥没问题的，只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到案发地点的，那个时候，突然出现了几个人，打算收了我的魂魄，我太害怕了，就跑到了哥哥身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他黏在一起了。”
后面，即使它看着郭斯年难过，痛苦，它都没有办法脱离郭启年去安慰郭斯年。
“要不是因为你的符纸，我根本就不能和哥哥分开。”
它自己都是懵逼的，哥哥又怎么可能知道。
但很快，小豆突然看向言説，“哥哥的同事里面，有个人，身上和那天在废弃仓库最后出现的人气息一样。”
至于是谁，它不知道。
只能猜测。
言説突然想到之前在研究所看见的那个人。
伸手将小豆给抓了过来，揉了揉，“虽然我知道你和郭斯年感情不一般，但你总归已经死了。”
“想要投胎再在一起，那个时候他已经很老了。”
“不过还有个办法，那就是，你帮我做件事情，我给你引魂符，你可以再投胎成宠物，寿命长一些的那种。”
“等到郭斯年死后，你再投胎。”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但也算是全了他们主宠一场的恩情。
小豆立刻点头，“好，我愿意！”
言説却笑着道：“你还说，你想要投胎成什么呢。”
“如果是狗狗的话，你即使再死一次，他依然会活着。”
狗狗的寿命和人类比，还是太短暂了。
小豆突然不知道选择什么好。
好像什么都不好，不合适。
言説起身，“慢慢想，不着急，你先去帮我做任务。”
言説的手指在小豆的身上点来点去，然后一阵红光飞进了小豆的身体里面。
小豆懵逼的看向言説。
“这是定位符，如果你有危险之类的，我很快就出现。”
“现在，你自己回去郭启年的身边，跟着他。”
“什么都不用干，就粘着他。”
“等到你感觉到你熟悉的气息出现之后，就飞到那个人身上去，和粘着郭启年一样的方法粘着对方。”
小豆点点头，很快消失在言説的宿舍。
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飞奔。
因为跟着郭启年，它总有机会见到郭斯年。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
——
灵脉的研究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时期。
几乎所有有这方面天赋的公务员，全部都觉醒了。
王局长这阵子非常高兴。
族长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怎么，人才变多了，你就以为他们都会加入你特管局了？”
众所周知，因为特管局的特殊性，人才极为稀缺。
现在突然有了这么多合适的人才，王局长怎么可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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