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杨洁的表姐一出现，他就觉得见过。
没想到是高中时候，那个奇怪的女人！
“所以，我觉得小豆的事情，肯定和她有关，你为什么不问她？”
他不相信，按照言説的本事，会没有看出来。
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不为小豆报仇？！
“问了能怎么样？”
“在餐厅杀了她，还是直接报警，说她杀了一条狗？”
“还是说，她杀你未遂？”
“证据呢？动机呢？”
别说周慧玲一开始就没打算杀了郭斯年，就算是真的要杀了他，也找不到证据证明。
就连她都测算不到更详细的过程，更不要说特管局的人了。
至于杀了一条狗……
有哪条法律规定，杀了狗的要被判死刑？
那外面那么多吃狗肉，追杀狗的人，怎么说？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见事情，别动不动就直接采用暴力解决问题。”
“生活中，让人讨厌的角色不是坏，而是蠢。”
蠢货死了，甚至都没有多少人会给予他怜悯。
某某人被骗国外，后被嘎腰子，丧命。
上新闻后，多数人必然是：活该，真蠢，这种事情也相信。
别人不想要知道你如何悲惨的过去，悲惨的塑造经历。
别人只看见了你的愚蠢。
而愚蠢，是最让人讨厌的东西。
被人利用，当了枪手。
别人只会对那个利用人的说：你真聪明，厉害呀，下次也教教我。
而不会管那位枪手的死活。
看电视剧还有人说三观跟着五官走呢。
为什么？
难道主角不好看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让人生气的坏角色，他运筹帷幄，独霸一方。
而主角，总是有坑踩坑，有雷踩雷。
郭斯年气红着眼睛看向言説，“所以你认为坏人没有错，是好人的错吗？”
言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道：“坏人这个角色，无非是根据立场来分配的。”
“站在众人之外，与之对立的角色，就是坏人。”
“可只要他没有伤天害理，残害他人，我不会管。”
“若有了，我遇见了自会收。”
因果，不只是在活着的时候有，死后依然有。
活着的时候，没有得到报应，死后必有。
判官手中，谁从出生一刻起，做了什么，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呢。
你忘记了，自然会有人帮你记住。
郭斯年沉默了。
他知道言説说的是对的。
有人结婚后过的不幸，离婚了，她父母让她再婚，她不愿意，父母生气和她断绝关系。
你说是谁的错？
是女儿不孝，还是父母不慈？
他们之中，谁是坏人？
“可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言説温柔的笑起来，“怎么会。”
“周慧玲就只经典的又蠢又坏，她顶多算是这些事情的刀，而递刀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的符纸都放她身上了，一周之内，必会给你结果。”
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裴行益那边的事情，差不多就会被官方调查清楚了。
等到这个隐患解除，她就可以专心修炼，开启异世大门，回去找师父他们了。
郭斯年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中途，言説下车离开之后，郭斯年才不满的看着小豆，“你说她怎么这样？”
“我念书的时候，老师都说我非常聪明，结果她说我蠢？！”
小豆被郭斯年挼的毛毛乱飞，只能不得不说句公道话，“可大师也没说错啊，刚才那种情况，你就算是问了，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还是打草惊蛇。”
相比较而言，还是大师的处理方法保险。
这个时候，小豆已经完全忘记在周慧玲出现那一刻，它害怕的发抖的感觉了。
舒服的在郭斯年的手心里蹭了蹭，就趴下睡觉了。
言説没有收回它可以说话的能力，以后也能安心陪着郭斯年了。
不像以前，要表达自己的看法，都只能‘汪汪汪’的叫个不停，郭斯年却连它叫唤的意思是什么都不知道。
——
言説下车后不久，就和一个年轻男人撞上了。
“抱歉。”
对方也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又自顾自的感叹一句，“最近怎么这么倒霉，说要买画的人反悔了不说，出门还撞到人……”
言説没有理会他，道完歉，就错身离开。
男人却在她侧身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连，惊讶的拉住了人，“大师？！”
言説疑惑的看着男人。
男人急忙解释，“是我啊，那个褴褛青衫，大师你忘记了吗？”
言説这才想起来。
之前算命的时候，又个叫褴褛青衫的人，在山洞里面，说是遇见了危险。
“你这是？”
褴褛青衫苦笑着叹气，“我这不是一直很穷嘛，就想着，要不卖几幅不要的画来维持生计。”
“结果谁知道，原本说好要买画的人，却突然反悔了！”
本来一开始就和人约好了，他把画都带上了。
结果对方倒好，等见面之后，各种挑剔他的画不说，还嫌弃他自命清高，没有自知之明，要价太高。
“我真的要被气死了，明明在网上的时候，他都已经看过这幅画了。”
“这钱，也是他自己提的，又不是我说的，现在来说我没有自知之明！”
要不是自己现在真的很穷，没有什么办法，他都准备大人了。
言説看了一眼被他拿在手中的画作。
看的出来，确实是不错的画。
“那你现在怎么办？”
褴褛青衫摊手，“还能怎么办，继续回山洞住着呗。”
又没有什么能去的地方，既然画没卖出去，只能回去继续住山洞了。
言説点点头，“好。”
言説并没有提议说，让褴褛青衫跟着她离开的花。
褴褛青衫也没有说。
两人就像是突然遇见，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再分开一样。
但很快。
两人又再次相见了。
这一次，是在一家大型企业的公司楼下。
言説是过来帮别人看风水的。
对方直接求到了族长那边，指名要让她过来看看。
因为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个大慈善家。
族长没能拒绝，就买了不少好东西，过去请言説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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