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再也不用排练,我的午觉又回来了。
生活恢复了正常,可每次在路上遇到别人牵着狗狗时,我就会想哈哥过的怎么样了。
甚至很想等到一只哈士奇,不是它也行,就是想再亲眼见见类似的模样。
付逸杨见我又盯着路边的小狗发呆,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移回视线,“那超市不去了吗?”
“都去。”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
在超市,我给哈哥买了它喜欢咬的骨头棒。
我知道付逸杨要带我去哪,所以给它备上,哈哥肯定很喜欢。
又坐在那个面对湖的秋千上,付逸杨突然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放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眼眶却瞬间红了,是熟悉的触感。
我低头凝视手里那团白净的绒毛小球,哽咽良久才问,“你什么时候留下的?”
“一直都在,它换毛的时候,我会挑一些留下来,洗干净了放在袋子里。”
他应该是提前感知过很多次这种离别了吧。
我眼眶红红的问他,“你只做了一个吗?”
付逸杨少见地摇头,“我们都有。”
我没忍住,一滴泪砸在手指上,“真好。”
我攥紧手里的毛球,低着脑袋,任由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付逸杨轻轻按了按我的头顶,“别哭了,它去哪都会快乐的。”
我重重地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为我们哈哥哭啦。
付逸杨的手顺势弯下来擦我的眼泪。
离开时,居然遇到一只和哈哥很像的哈士奇,它们都是黑眸,不发颠的时候,看着很乖。
我红着眼,轻轻拽停付逸杨,抬眼才发现,他也在看那只狗狗。
他侧头问我,“想摸吗?”
我点头,但又犹豫。
付逸杨主动询问,狗狗主人倒是很热情地把狗绳直接给了他。
我捏着那个骨头棒,有些紧张地蹲下。
见狗狗看向这边,我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了它的脑门上,它仰头蹭蹭我。
我鼻子一酸,但也知足了。
告别时,我把手里的东西给了狗狗主人,他客气道谢,我更感谢他。
星期六早上,付逸杨莫名其妙发来短信,说要去理发。
去就去啊,为什么要特意告诉我。
虽然我也信不过附近的理发师,但就付逸杨的眉骨和脸型来说,剪寸头都合适。
要真剪毁了,我亲自操刀替他修成寸头,这个过程应该很有意思。
但最近是什么剪发热潮嘛,上周末池汐泽在这边剪的倒是还可以,希望付逸杨也走进同一家店吧。
我没再多想,甚至没有回他消息,倒头又睡。
果然,付逸杨提着早饭来的时候,更帅了!
整个人都可谓是干净清秀,脑袋和脖子的比例更为明显,是只看脖子的部分,都能分辨出的氛围感帅哥。
这样一看,喉结也好大,和他的手掌一样出乎意料。
两侧头发不遮挡,自然的黑发衬得脸都更白了。
我愣在门口,忘了让他进来,他也不急,等着我打量惊讶完。
他语气淡定,“怎么样?”
我没说话,直接竖起大拇指。
作罢,我顺势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的饭饭。
他架着我的后脖子进来,随手关上门。
吃完饭之后,我也嚷着要修修头发,当然是自己在家解决。
我拿出专门买的那种表面光滑的雨衣,准备穿起来自己剪。
但这次有付逸杨在,我就没动手。
他竖着剪刀小心翼翼地给我修刘海时,我忍不住盯着他看,估计是被我看害羞了,他伸手轻轻捂住了我的眼睛。
“别睁着,碎头发会进去。”
我只能乖乖闭眼。
付逸杨还负责修后面的头发,我让他竖着剪,这样保险。
两侧的头发还是我自己来,因为要打薄,剪到能轻松别到耳后那种,这个我比较有经验。
最后看成品时,怎么说呢,至少没失败。
我本来希望它是酷酷的,但这个发型配上我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居然是显得很温柔,甚至是听话。
和我一点都不符。
确认完工之后,付逸杨一只手掌托着我的整个下巴,语气揶揄,“好乖的小孩。”
我本来在笑,听完就抬眸睨他。
“我才不当乖小孩。”
他似有咬牙切齿的动作,语气却又宠溺,“看着乖,其实坏的很。”
这个描述,倒还算满意,我就是坏,还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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