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你怎么看？这个‘灵’还有继续培养的价值吗？或者直接放弃她，想办法从中捞一票？”
骤然得知邪灵少女pocky的能力后，他内心是失望的。纵然自己也是‘耐打流’一族，但浪绝非pocky那种软弱的抖m。
白浪崇尚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互换伤害+同归于尽模式。真男人，就要敢于互殴！
他的战斗风格不屑过度防御，因为本身就足够耐打，他更乐意以攻代守。在遭受攻击第一时间，脑中率先想到的是如果这招我不去防御，那么被重伤的瞬间，有无机会拉对手一起去见鬼？
他总是仗着血条长度而有恃无恐，和对手拼命，与敌人同归于尽。互兑一波伤害后，将对手拉到自己的失血线上，再比拼残血的厚度，把人活生生逼死。
“血牛就了不起吗？”……“Sorry，血条厚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因此，白浪看不起‘pocky’这种纯挨打流。无他，太窝囊太憋屈耳。让他吃一根pocky？抱歉，那是不可能的！
我白浪就算被人打死，也绝不吃你一根pocky！
相反，他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利用这个没出息的‘游灵’？培养价值不大，不代表‘灵’本身不值钱。恰恰相反，游灵是其他邪灵成长过程中非常重要甚至稀缺的口粮。吃一只，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香甜。
此外，成功培养出‘灵’的二手供物，已经证明过自身价值，完全可以微调‘异闻怪谈’，重新制定新的‘仪轨’，设计‘神职、权能’，培养第二个相似但又不同的‘新灵’。
因此‘二手供物’在伊甸的黑市也很值钱。
最后，一旦成功卖掉这只‘pocky少女’，那她背后占用的信徒资源便空了出来。完全可以空手套白狼，拿来借鸡下蛋培养自己的‘邪能图腾’或者‘陀螺仪’。
一灵三吃！
因此，白浪对pocky持‘拐卖’态度。
大概是手机沟通时，声音有些失真的缘故。电话另一端的富贵丸看不见主人脸色，无法即时揣摩自家boss的心思，自然get不到白浪想拐卖pocky少女的想法。
于是他直言了心中想法。
与前几代富贵不同，本代富贵丸是大企业的管理层。他0战力、身体亚健康、高度近视眼，无论战斗还是施法都是垃圾，但他脑子好用，很有想法，擅长化腐朽为神奇。
田中富贵虽然被【必须死】寄生洗脑，潜意识里将白浪当做主人。但他仍保持独立人格与思考能力，并非一味舔狗，反而有自己的野心与抱负。（确定不是‘小目标’洗脑效果？）
于是他自信昂扬道：“Boss，我认为只有废物的运营团队，没有废物的灵。任何一只灵都是超越规则的，独一无二的珍宝。只要挖掘出正确用途，它们就能创造无尽财富。Pocky看似平庸，但也有闪光点。”
“哈？”白浪吃了一小鲸，笑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么怂的灵，如果没有外力干涉，她显然在伊甸园活不下去，第一轮就会被无情淘汰才对。
富贵丸仍未get到老板的暗示，自顾自介绍：“我打算将【刻苦学习】包装成一项洗脑神技，推销给11区为咱们提供庇护的组织。随着pocky的成长，我会将这份‘零食’更大规模的推广出去。”
白浪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洗脑神技？你仔细说说。”
“Boss，我是这样想的。将Pocky的‘零食信物’卖给别的势力头目，再逼迫他们的手下进食，利用【刻苦学习】神术掌握各种先进的战斗知识、生存技巧。高效、且快速的大量学习有用技能，极速成材。”
“而频繁食用pocky的副作用，自然是大量遗忘过去记忆。如果在培训过程中，利用一些传销洗脑小技巧，便可以精准的暗示他们，优先遗忘关于过去的记忆。这种‘永久损失记忆’的代价在我看来，是绝佳的洗脑措施，能够深度改造一个的三观，彻底遗忘过去、遗忘自己、扭曲人格，变成忠诚的狂信徒。”
“嘶！”
听到这儿，白浪倒吸一口冷气，好生歹毒的富贵丸，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13代目！真不愧是万恶资本家御用的精英眼镜猴，你的狠辣与无耻，已经不逊色那些丧尽天良的律师了。
巧妙利用【刻苦学习】，在摄入大量有效新知识时，大规模擦除过去的记忆。人类的人格与三观，就是由从小到大的记忆堆积而成的。
这种擦除与覆盖，是在挖掘根基啊。再加上后天刻意的人工引导+洗脑，就能重新塑造出新人格。而且是掌握了更专业、更有用技能的‘新人格’，说洗心革面也不为过。
“至于频繁食用pocky后，自卑抑郁逆来顺受的负面状态，同样可以利用。这类人在抑郁自闭后，反而变得更加驯服。利用这种病态的心理，将某个‘邪灵’做为信仰趁虚而入，受害人就会迅速将其当做‘精神依托’，产生依赖。这恰好是那些‘灵’想要看到的。”
“试问，那个邪灵不希望自己的信众，既极端依赖自己，又极端驯服，吃苦耐劳默不作声，并且忠诚而又狂热，还掌握了大量专业技能，又洗去了恶习怪癖。这种韭菜，远超那些心怀鬼胎，只想获得利益不愿付出的信众。”富贵丸依旧兴致勃勃的介绍着。
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套不成熟的‘洗脑速成班’方案。在刻苦品尝零食同时，高效学习实用技能，坚持不断洗脑，进行心理辅导，定向擦除记忆，打造出软弱可欺的狂信徒。
一旦成功，哪怕一群极端厌学、一身恶习、一事无成、好吃懒做的废物混混，也能摇身一变，洗白成为精通敲代码的精英程序猿，并灌输‘强烈的自我收割意识’，热衷007爆肝来寄托空虚的心灵。
编程使我快乐，逃避人生，加班到死。
“啊，这样吗？听起来很有钱途啊！”
白浪下意识跟着点头，心头微微发热，觉得这只灵真的好有培养价值啊！
“不仅如此，pocky的定价不算高，属于‘平民类零食’，任何人都能购买。我认为【忍气吞声】这一神术，非常适合这座城市的底层群体。普通人总是会遭遇形形色色意外，被一场场战斗波及。这个时候，只需吃掉一根pocky，就能在遭遇意外伤害时，尽可能延长生命，撑到获得治疗。”
“这座城市的平民阶层面对战斗时，是缺乏自保能力无法反抗的。既然不能还手，那么开启【忍气吞声】苟且偷生，岂不快哉？只要宣传到位，pocky的‘零食信物’能够打开市场。”
白浪仔细思考，点了点头：“似乎是这么回事啊。”
“以上便是我的观点，Boss您认为如何？”田中富贵在结束时，乖巧的询问。
“很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你有想法，就好好干吧，那边的工作就暂时交给你了。还有，想办法，将这只游灵掌控在手中！”白浪再次暗示道。
这一次，富贵丸心有灵犀，瞬间领悟。白浪说的‘掌握’，可是违背了背后公司，篡权式的独掌，成为pocky的专属祭祀。
“嗨！”城市另一边的富贵丸，对着白浪的方向深鞠一躬，激动道，“我会竭尽全力说服11区的庇护者，接纳并保护pocky的。绝不让Boss您失望。”
“好，那边交给你，然后安排人将芙芙送到这个地方，地址我发给你了。”
“明白！”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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