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已经死了。
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李奕东父母同意了让白祁解除昇黎和李奕东的**。
当晚，白祁烧了李奕东的那些满月发，在纸人身上贴了两张符也丢进了火堆。
昇黎就从李奕东身体里出来了。
“好了？”这么简单？
“好了”白祁背着手，看着面前燃烧的熊熊大火。
李奕东父母抱着自家昏倒的儿子“大师，奕东怎么了”
“没事，被打晕了”
“？”
白祁在第二天就辞别了李奕东父母，带着一方坐车返回了城里。
昇黎没了实体就在边上飘着“你就带我回去呗”
“想都别想”
被赶下山的一刻他就发誓再也不会回去。
“你为什么会被赶下山？”
白祁挑了下眉“你好像知道得挺多呢，谁告诉你的”
一方连忙摇头“不是我”
昇黎“……我说我是入你梦了，你信吗”
“你说呢”白祁眯了下眼
昇黎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人的感觉“……这不重要，你带我回去就好了”
“不可能，劝你也别去”白祁双手撑在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昇黎吸气，鼓了下脸颊。
又吐了出来。
算了，爸爸一个人也能去。
从车底沉了下去，顺手逮了只一旁看好戏的小鬼。
“带我去茅山找道观”
小鬼“……！！？”
－
“师傅，她走了”
白祁睁开了眼，看着窗子外低低呢喃了句“怎么就不听话呢”
一方挠下脑袋“师傅你说什么？”
“没什么”
车在路口停下，白祁拍了一把一方的脑袋，伸了个懒腰“下车”
一方捂着被拍痛的地方直咧嘴“师傅，还没到呢，外面是大马路啊”
－
“你确定是这？”昇黎躲在草坪后面。
面前的建筑人来人往，人头攒动，观光车从面前开过，压着了撬动的石板路。
绿植修剪整齐，树下还有灰袍道衣的人摆着摊位和来往的路人讨价还价。
没有半点她心中那威严肃穆的道观样子。
小鬼诚惶诚恐缩在昇黎脚边“就，就是这”
行吧
昇黎也不挑了，这是茅山上头最后一个道观了。
再跑就下茅山了。
“喂，认识白祁吗”昇黎大刺刺出了草坪，来到一个穿道服的人面前。
“新鲜水果啊，纯天然无公害，纯茅山品种，童叟无欺，小朋友你不买不要吃好不好”
昇黎“……”
看不见爸爸，换一个。
“你，认识白祁吗”
“盲人算命，摸骨，正宗茅山手艺，不准不要钱”
“……”
昇黎问了好长时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的。
道观门口有道屏障拦着不让她进，只能呆在外头。
带她来的小鬼也早就溜了。
撸了撸袖子。
昇黎干脆站在了大马路上，瞅着人往上撞。
撞倒了几个后，终于是有人管她了。
“你这么大胆的鬼我还真没见过，跑来道观门口找事情”小道士戴着四四方方的帽子，避开了人群和昇黎说话。
“快点下山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昇黎撩了把头发“你认识白祁吗”
小道士目光闪了闪“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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