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一口气提上来，差点血喷了出来。
程晨好歹是他的员工，叫他一声年总怎么了？一点职场小白的自觉都没有。
“不叫是不？扣工资！”年好绷着脸说到，还不信治不了她。
“年总！”程晨磕着牙喊了声。
动不动就扣工资，当劳动局是摆设吗？改天她就把他的话录下来，让人把年好的店给封了。
哼！
“对顶级上司的恭敬呢？”年好继续穷追猛打。
员工没大没小，做老板的好无力。
“年大佬，给小的发个红包吧！”程晨一秒变脸，双手合十对着年好就是一拜。
她要不要跪下喊爸爸，才能表现她对大老板的恭维之心。
“坐好，开车呢。”年好无话可说，红包就免了。
程晨坐正，嘟着嘴看着前方。
路灯转换，年好把车停下，看向心情不太美好的程晨，“肚子饿了？”
程晨是个混世女流氓，小时候从来不做作业，吃零食的时候比谁都凶，有一次到了饭点，程晨看到他手里抓了个面包，她两手空空，她就怒了，不但夺了他本来买给她的面包，还抢走了他一个星期的零花钱，特别的凶残。
那一个星期，她吃肉，他就跟着吃了几根青菜，她吃素，他就只能分到两个馒头，他瘦了十斤，杨老师才发现，把他的零花钱补上。
从此之后，他再没敢在程晨面前亮出食物来。
想到这，年好嘴角可疑的抽了抽。
“你说嘞？”她在餐厅聊了半小时，不就等着那盘菜上桌嘛，眼看着菜快端上来了，他却把她拽出了餐厅。
这笔账，她要怎么找年好算？
“回我的公寓，我做给你吃。”年好轻笑出声，看着路灯换了，他开车前往他附近住的公寓。
“饿死了。”程晨抱怨一句。
要不是看在年好会烧菜的份上，她能把年好给活吞了。
年好自然知道饿极了的程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绕了小路，以最快的速度把小祖宗送回了他的公寓。
他开了密码锁，输了密码过去，门就开了，他回头问心不在焉的程晨，“密码记住了吗？”
他看着有点悬。
“哦，蛋糕纪念日嘛。”程晨瞄了眼就满不在乎的说到。
她的生日，也是每年吃蛋糕的时候，她还是记得的。
“……”年好沉默一下，才说到，“对。”
总算能记住，也算一种欣慰，记住就好。
他领着程晨进去，自己脱了外套，解了衬衣扣子，就主动进了厨房。
程晨就马虎的看了一眼，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客厅的矮几上放着一个果盘，上面放着新鲜的水果。
她看着像是洗过的，就拿了一个苹果，就要张开嘴啃。
年好拿着菜刀出了厨房，看着张嘴的程晨，“洗了再吃，有灰尘。”
他就猜到会有这种事发生，连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就出来提醒。
程晨闭嘴，看了眼粉亮可爱可口的苹果，哪里来的灰尘？
“你屋里不是一直开着空气加湿的嘛，等于水洗N遍了，哪里来的灰尘？”程晨说着就要把苹果重新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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