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腿刚跨过太极殿的门槛，左脚就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 不是跪错了，是紧张到腿软，差点以 “平地摔” 的姿势给贞观顶流表演个现代街舞动作。还好苏婉儿眼疾手快，悄悄用袖子勾了我一把，才没让我在满殿文武面前社死。
“草民李长安，参见陛下！” 我赶紧把剩下的半条腿也挪到金砖上，膝盖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心里疯狂吐槽：这砖比我前公司老板的办公桌还硬，跪久了怕是要得滑膜炎，早知道垫片现代的硅胶跪垫来，可惜穿越时光顾着摸玉佩，啥都没带。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没说话，我偷偷抬眼瞄了一下 —— 这位贞观 cEo 穿着明黄色龙袍，领口绣的金龙比我电脑屏保还逼真，眼神里没史书里写的那么威严，倒像小区里下棋赢了的大爷，带着点审视的笑意。他手里把玩着个玉如意，慢悠悠开口：“起来吧，李君羡都跟朕说了，你们在秦岭秘境找着共鸣石，还击退了暗影阁的人？”
我刚站起来，腿还没伸直，赶紧把怀里的共鸣石掏出来 —— 这石头被我揣了一路，捂得有点热，像块刚出锅的红糖馒头。“陛下，这都是李将军和苏姑娘的功劳，我就是打打下手，帮着找找机关、算算算术题。” 我把石头递上去，心里想：低调，必须低调，不然被长孙无忌那老狐狸盯上，以后 KpI 怕是要按季度考核。
旁边的李君羡赶紧帮腔：“陛下，长安虽说是打下手，可秘境里的算术机关，全靠他破解；暗影阁的蛊虫，也是他用火折子（其实是打火机，我不敢说）烧退的。”
李世民接过共鸣石，放在手心翻了翻，红光映在他脸上，看得我心里发毛 —— 不会是看出这石头跟我玉佩有反应了吧？结果他只是笑了笑：“朕听说你有很多‘奇思妙想’？比如什么‘KpI’‘路线优化’，连镖局的人都在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是被打小报告了？赶紧组织语言：“陛下，那都是草民瞎琢磨的玩意儿。就说这 KpI 吧，其实就是给手下定个小目标，完成得好给点奖励，比如多给两吊钱；完成得不好就提点一下，不是真要逼得大家没法活。” 我顿了顿，想起现代公司里的造假骚操作，赶紧补了句，“要是用在朝廷官员身上，还得改改 —— 不能定太死的数，不然怕有人为了完成目标，搞些虚头巴脑的事儿，比如报假账、瞒灾情，反倒不好。”
李世民听得眼睛一亮，把共鸣石放在旁边的案几上：“你倒看得透彻。朕看那些官员，有的混日子，有的瞎折腾，要是真能用你这法子，让他们有干劲又不造假，倒也是件好事。”
我心里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说漏嘴 —— 总不能告诉陛下，这 KpI 是我前公司老板用来压榨 996 员工的祖传手艺吧？苏婉儿在旁边悄悄点头，帮我圆场：“长安心思活络，总能想出些不一样的法子，这次护送药材，就是他改的路线，比往常快了两天。”
李世民笑着点头，叫太监拿赏钱：“你们立了功，朕不能亏待。李君羡赏黄金百两，苏姑娘赏锦缎十匹，李长安…… 赏钱五百贯，再赐你一套宅院，以后不用再住破庙了。”
五百贯！我当场差点跳起来 —— 这相当于我现代大半年的工资，够开家小奶茶店了！但表面上还得装淡定：“谢陛下恩典！草民一定好好做事，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正想退下，就见殿外走进个人，穿着紫色官袍，腰上挂着金鱼袋，正是长孙无忌。他眼神扫过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笑着说：“陛下跟长安聊得很投机啊，看来这年轻人果然有几分本事。”
我心里一紧，赶紧说：“都是陛下抬举，草民就是运气好。” 心里却在吐槽：这老狐狸比我前公司的 Vp 还会看眼色，刚聊完 KpI 就来刷存在感，怕不是要给我穿小鞋？
长孙无忌没再多说，只是对着李世民躬身行礼。我趁机跟苏婉儿、李君羡一起告退，走出太极殿时，才发现后背的衣服都汗湿了 —— 这皇宫比现代的面试现场还紧张，还好没跪错次数，也没把 “绩效考核” 说成 “压榨员工指南”，算是暂时过关了。
刚下台阶，李君羡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错啊，没怯场，陛下很欣赏你。” 苏婉儿也笑着说：“我就说你能行，就是刚才差点摔着，下次走路看着点。”
我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它安安静静的，没再发烫，心里却想着长孙无忌的眼神 —— 这趟皇宫之行，怕是把这位权谋大佬的注意力给引来了，以后在长安混，可得更小心了。不过…… 五百贯赏钱，还有宅院！以后不用再当饿死鬼，也不用住破庙了，说不定真能在贞观开家奶茶店，实现奶茶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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