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站:海湾茶楼——瓦解“陈先生”的精明
“海湾帮”的陈先生,与比尔的画风截然不同。
他像一个传统的华人富商,穿着绸缎唐装,在一间装修典雅、熏香袅袅的茶楼包间里会见斯卡莱蒂和王卫东。
他看起来温和儒雅,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时刻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房间周围看似只有两个侍者,
实则暗处至少隐藏着六名以上的枪手。
“文森佐,这位先生是?”
陈先生慢条斯理地沏着功夫茶,语气客气却带着审视。
王卫东没有绕圈子,直接坐下,
目光平静地看着陈先生:“陈先生,
你存在汇丰银行海外账户里的三千七百万美元,
藏在情妇公寓保险箱里的三本假护照,
以及你通过第7号码头走私明代瓷器的渠道……
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陈先生沏茶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他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被极度的震惊和恐惧取代!
这些是他隐藏最深的秘密,对方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就在这时,隐藏在暗处的枪手似乎接收到某种信号,准备行动。
但王卫东只是意念微动,
空间之力如同最坚韧的蛛网,
将那些枪手全部牢牢束缚在原地,连扣动扳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无尽的惊骇中保持着滑稽的瞄准姿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先生声音干涩,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他所有的精明和算计,在对方这种仿佛能洞悉一切的能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给你未来的人。”
王卫东指尖在茶杯上轻轻一点,
那紫砂茶杯瞬间化为齑粉,
茶水却悬浮在空中,凝聚不散,
“臣服,或者和你那些秘密一起,彻底消失。”
陈先生脸色惨白,他深知在这种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缓缓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袍,
对着王卫东深深一揖:“陈某……愿效犬马之劳。”
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底牌都被看穿,除了臣服,别无他路。
魂印的光芒悄无声息地没入他的眉心。
第三站:北部庄园——慑服“教父”的谋略
“北部兄弟会”的教父,是一位年近七十、深居简出的意大利老人。
他的庄园守卫森严,充满了老派黑手党的风格。
会见在书房进行,
老人穿着考究的三件套西装,
叼着烟斗,看起来像一位大学教授,唯有眼中偶尔闪过的锐利光芒显示着他的不凡。
他仔细打量着王卫东,
又看了看一旁恭敬得异常的斯卡莱蒂,
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年轻人,
你让文森佐带你来见我,
打破了多年的平衡,
这需要足够的理由和……实力。”
王卫东微微一笑:“教父,
你苦心经营三十年,想让家族洗白上岸,甚至让你最疼爱的孙子进入政界。
可惜,
三年前码头区的那桩灭门案,
真凶虽然被你处理了,但关键证据的副本,并不只有一份。”
教父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烟斗从手中滑落,掉在名贵的地毯上。
那是他最大的梦魇,足以让他家族三代人的努力付诸东流!
“至于实力……”
王卫东话音未落,
书房墙壁上那把作为装饰的古董双手巨剑,
突然发出一阵嗡鸣,
然后自动从墙壁上脱离,
悬浮在空中,剑尖精准地指向了教父的额头,距离不过一寸!
冰冷的剑意刺激得教父皮肤生疼。
与此同时,庄园内外所有的电力系统、通讯信号瞬间中断,陷入一片死寂和黑暗。
几秒钟后,电力恢复,但那把剑依旧悬浮在原处。
教父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
对方不仅能洞悉他最深层的秘密,更拥有这种如同神魔般的力量。
他所有的经验、人脉、谋略,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和信息差面前,不堪一击。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只剩下疲惫和臣服。
他慢慢从书桌后走出,单膝跪地,
低下了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您的智慧和力量征服了我。
北部兄弟会,听候您的差遣。”
屠夫比尔的暴躁、陈先生的精明、北部教父的老谋深算……
最终都在魂印的光芒下,化作了对王卫东同样卑微而绝对的臣服。
他们的生死,皆在王卫东一念之间。
魂印落下,最后一块拼图完成。
48小时内,悉尼地下世界的格局天翻地覆。
王卫东以三种截然不同的方式,精准地击穿了三位枭雄最坚固的心理防线,将他们的力量和资源,尽数收编整合,纳入了他那名为“战斧”的暗影帝国之中。
一场隐秘而彻底的地下革命完成了。
······
悉尼港畔,一栋新购置的现代化写字楼顶层会议室。
这里视野开阔,阳光明媚,与数日前地下世界的血腥与阴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长长的会议桌旁,
坐着四位气质各异却同样恭敬的身影:
文森佐·斯卡莱蒂、屠夫比尔、陈先生,以及北部兄弟会的教父。
他们西装革履,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正规的商业高管,
只是眼神深处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戾气以及灵魂中对王卫东绝对的敬畏,
揭示着他们的真实来历。
王卫东坐在主位,面前放着一份崭新的公司注册文件和一叠厚厚的运营规划书。
他目光扫过四人,
平静地开口,
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清晰可闻:
“先生们,过去的日子结束了。
从今天起,悉尼没有四个帮派,
只有一个组织——‘战斧雇佣兵公司’(battle Axe mercenary corps)。
而你们,
是这家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兼高级副总裁。”
他拿起那份文件:“这家公司,将在澳洲合法注册,
拥有完整的营业执照,依法纳税,接受审计。
它对外提供的服务是:高级安保、风险咨询、紧急物流和特殊场地管理。
明白吗?”
斯卡莱蒂等人立刻点头:“明白,主人(boss)。”
“我要强调几点,这是铁律,不容触碰。”
王卫东的语气严肃起来,
“第一,彻底清洗。
所有毒品、人口贩卖、高利贷逼债致人死亡这类沾血的生意,立即、永远停止。
原有相关人员,愿意洗手的,打散纳入新公司考察;
不愿意的……”
王卫东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让他们永远的闭嘴。”
几人同时感到灵魂深处那印记微微一烫,顿时凛然,冷汗直流。
“第二,公司化运营。”
王卫东继续道,
“斯卡莱蒂任首席执行官(cEo),负责明面运营和对外接洽。
比尔,你和你的人,组建‘行动部’,
负责需要‘物理说服’的业务,
但必须合规——比如合法的债务催收,不准使用暴力,场地安保。
陈先生,你心思缜密,负责‘信息部’,整合你原有的情报网络,以后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信息搜集和商业情报分析,而不是黑色敲诈。
教父,
您德高望重,
人脉深厚,负责‘战略资源部’,
利用您的关系,
为我们获取合法的政府合同、疏通某些‘非技术性’的关卡。”
他这番安排,让四人面面相觑,却又觉得新奇无比。
打打杀杀了一辈子,突然要穿上西装坐办公室,搞什么部门分工?
“第三,灰色地带,有限利用。”
王卫东知道他们的疑惑,
“我知道完全清白不可能。
某些‘特殊物流’(比如规避不合理关税)、
某些‘竞争情报’的获取(商业间谍)、
以及应对某些来自黑暗层面的挑衅,
这些灰色领域,我们可以做,而且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留下任何法律证据。
但底线是——绝对不要犯法,
至少不要被抓住任何犯法的证据。
我们现在是纳税的公司,
要用商业的规则和智慧去解决问题,
必要时再用你们过去的手段作为最后保障,
明白?”
“明白!”
这一次,四人的回答多了几分明悟和兴奋。
他们忽然发现,这位主人的格局和手段,远比他们过去那种打打杀杀的模式要高级和强大得多。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
王卫东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
“记住战斧公司存在的唯一意义:
整合资源,为我王卫东,以及我背后的商业帝国服务。
你们未来的任务优先级:
第一,保障我在澳洲所有矿产、地产资产的安全和秘密。
第二,利用你们的网络,为我搜集一切有价值的商业和政治情报。
第三,处理那些不适合由我明面身份出面的‘麻烦’。
做好了,
你们获得的将不再是街头火并的那点蝇头小利,
而是真正的财富、地位,
甚至……未来可能得到的救赎。”
王卫东为公司描绘的蓝图,
既有限制,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诱惑。
将黑暗力量约束在合法的框架内,转化为一把锋利而听话的商业匕首。
会议结束后,四位前黑帮头目,现在的公司高管,拿着各自的任务书,怀着复杂而又敬畏的心情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需要立刻去执行“公司”的第一项指令:内部清洗与业务转型。
王卫东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悉尼港。
阳光下的“战斧公司”,将成为他帝国在阴影中的延伸,
一个更加高效、隐蔽且“文明”的工具。
黑暗并未消失,只是被套上了规则的枷锁,并被打磨得更加锋利,随时准备为帝国的扩张斩开前方的荆棘。
当王卫东终于登上返回香港的航班时,澳洲的阳光依旧炽烈明媚。
但在这片大陆的光鲜表象之下,所有的暗流与阴影,已经悄然改姓了“王”。
他的商业帝国,自此拥有了一只深藏地下、獠牙锋利的守护兽。
······
1977年9月5日,香港,炎黄集团办公室。
王卫东站在巨幅世界地图前,目光锁定在澳大利亚那片广袤的红色内陆。
他拿起加密电话,接通了梁敏。
“阿敏,立刻启动‘深蓝计划’第一阶段。
目标:澳大利亚西澳州和南澳州交界处,坐标我已发给你,那片名为‘坎宁顿之星’的牧场。”
王卫东的声音清晰而冷静,
“用我们在开曼的‘先锋投资’控股,
转道新加坡的‘大洋桥信托’,
再在澳洲本地注册一家全新的公司——‘澳洲大陆资源勘探公司’。
我要在一周内,
看到这家公司完成所有注册手续,
并且将牧场的收购合同转到这家公司。
资金从‘北星基金’的账户走,交易链条要做成死循环,我不希望未来有任何线索能直接关联到炎黄或者我本人。”
“明白,老板。”电话那头的梁敏迅速记录,“公司架构和资金路径我会亲自处理,确保干净。”
王卫东再次说道:“还有,
所有问题都可以找澳洲的战斧雇佣兵公司,那是我们的下属组织!”
“明白,老板!”梁敏内心震动,老板这是在樱花国之外,又布局了一块版图。
······
1977年9月12日,澳大利亚,珀斯。
一家不起眼的律师事务所内,
“澳洲大陆资源勘探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一位受雇于梁敏的澳洲籍律师,
正式签署了土地产权及矿权转让文件。
老约翰逊握着那份代表着剩余的一千万澳元余款现金的银行本票,
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反复说着感谢上帝,终于摆脱了这片“上帝遗忘之地”。
他丝毫没有察觉,
对面那位表情职业的律师背后,
是一个远在东方、目光已穿透地层的真正买家。
······
1977年9月20日,坎宁顿之星牧场。
三辆满载人员和物资的越野车颠簸着驶入牧场深处。
高建国亲自带队,从“北海安保”精选的八名队员穿着不起眼的工装,跳下车来。
他们大多是内地退伍侦察兵出身,作风硬朗,沉默寡言。
眼前的景象比想象中更加荒凉:
红土、沙地、耐旱的灌木丛和无处不在的苍蝇。
队员们没有抱怨,立刻开始选址、搭建临时营地、竖起无线电天线、规划巡逻路线。
高建国摊开牧场地图,
用红笔圈出几个点:“小王,小李,你们两个小组,
负责东区和北区的日常巡逻,
重点是这些靠近公路的边界地带,发现任何陌生车辆或人员接近,立刻无线电报告。
老赵,你带两个人,开车把整个牧场的水源点、制高点和可能进入的路径全部摸一遍,做出详细的防卫评估图。
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牧场看守和地质研究站的保安,
都机灵点,
但对任何未经许可闯入者,态度要坚决。”
接下来的几天,队员们顶着烈日和风沙,迅速熟悉了这片面积惊人的土地。
他们遇到了毒蛇、沙暴,也欣赏到了绝美的星空。
营地很快建立了简单的防御工事和了望哨,一套严密的隐形安保网络在这片荒原上悄然建立起来。
······
1977年10月1日,香江王卫东办公室。
王卫东收到了高建国从澳洲发回的第一份加密报告,附带了牧场的详细地图、防卫部署图和大量的实地照片。
报告末尾,高建国写道:“……此地条件艰苦,但弟兄们士气高昂,防线已初步建立,绝无疏漏。
另,按您的指示,我们故意损坏了一处旧围栏,并‘偶遇’了邻牧场的经理,抱怨了几句土质坚硬、钻井困难,对方并未起疑。”
王卫东满意地批复:“做得很好。
保持隐蔽,长期蛰伏。
后续会以勘探研究的名义,逐步运送一些设备过去,你们做好接应和掩护。”
······
王卫东的指尖停留在巨幅澳洲地图上那片标注着“坎宁顿之星”的广袤区域,
轻轻敲击着,
他拿起桌上的加密电话,接通了远在香港的梁敏。
“阿敏,‘深蓝计划’进入下一阶段。”
他的声音平稳而清晰,
“让我们的‘澳洲大陆资源勘探公司’,以最常规的方式,去接触几家二三线的地质服务公司。
报价不用最高,态度也不用太急切,
就像所有新入行的、想碰碰运气的小公司一样。”
电话那头的梁敏心领神会:“明白,老板。
我会让他们放出风去,
就说新业主想了解一下牧场的地下水资源和基本的矿物构成,
为未来的畜牧规划做参考。
一份普通的、限制预算的勘探合同。”
“没错。”
王卫东的嘴角露出一丝微妙的弧度,
“等到明年年初,
让他们的勘探报告‘意外’地发现一点东西,
——一个规模中等、品位尚可、具有开采价值的铁矿床。
数据要做实,报告要专业,
但要恰到好处地低估它的潜力,
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足以让大型矿业巨头瞥一眼就失去兴趣的那种。”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香港璀璨的夜景,但视野仿佛已经穿越时空,看到了未来那片土地上即将升起的滚滚烟尘。
“现在还不是它轰动世界的时候。
我们需要耐心,等待……
等待那片大陆北方的钢铁洪流开始真正奔腾的那一刻。”
他轻声补充道,话语中蕴含着对时代浪潮的精准预判。
至于那更深处的、比铁矿珍贵无数倍的宝藏,王卫东的思绪在此停顿。
它不会出现在任何公司的报表或勘探报告上。
它只会在最关键的转折点被启动,
——或许是在全球金融体系再次剧烈动荡、需要绝对硬通货锚定信心之时,或许是为了支撑某个超越时代的、需要天文数字般隐秘投入的战略项目。
他结束通话,缓步再次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霓虹绚烂夺目,中环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资本市场的喧嚣即使在高空也仿佛可闻。
······
香港的秋天,空气干爽,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带来了清爽。
这里的秋天是10月份至12月份,
冬季1月-2月,春季3月-5月中旬,夏季,6月-9月。
秋季气候?凉爽干燥,气温平均 ?23°c?,湿度降低,晴朗少雨,
是最佳旅游季节。
在王卫东位于九龙仓顶层的办公室里,
他刚刚结束与内地的一个长途加密通话,
敲定了又一批精密设备以“资源置换”方式运往国内的细节。
他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办公桌上一个精致的相框上,
——里面是林白芷抱着刚满周岁儿子的照片。
儿子虎头虎脑,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手攥着拳头,模样像极了王卫东。
一股强烈的思念和责任感涌上心头。
国内的局势虽然正在向好,但毕竟仍处于变革初期,许多事情并不安稳。
而香港,虽然复杂,但在他如今打造的体系下,反而能提供更周全的保护和更优越的生活条件。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错过儿子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他按下内部通话键:“何慧来一下。”
何慧是王卫东的助理,梁敏负责招聘的。
何慧很快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干练的模样:“老板,有什么吩咐?”
“两件事,优先级最高。”
王卫东语气果断,
“第一,立刻安排最可靠的人手,去北京把我岳父岳母、白芷和孩子接到香港来。
手续让周建业那边协助,
用炎黄集团高管家属的名义办理,
要快,要绝对安全舒适。”
何慧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太好了!夫人和小少爷终于要过来了!
您放心,我亲自盯这件事,保证万无一失。”
“第二,”
王卫东走到窗边,指着港岛南侧,浅水湾、深水湾一带的葱郁山麓和海景,
“在那里,或者石澳,找最好的地段。买下一块足够大的地皮,不要求最显眼,但视野、环境、私密性必须是最好的。”
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构建家园的蓝光:“我要在那里建一个别墅群。
不对外销售,只给我们自己人住。
主宅要足够大,能容纳我们一家和岳父岳母,还有足够的客房。
旁边再规划几栋稍小一点的独立别墅,给永仁、建国,还有你未来成家备用。
要有最好的安防系统,
明哨暗岗都要有,
由‘战斧’澳洲公司抽调最精锐的队员过来负责,要把它打造成一个真正的安全港湾。
园林、泳池、儿童游乐场、甚至一个小型的私人图书馆都要有设计。”
梁敏迅速记录着,她能感受到老板对家人深沉的爱和保护欲。
“我明白了,老板。
这不仅是家,更是一个小小的‘王国’的基石。
我会立刻联系最好的地产经纪和建筑设计事务所,一定会找到并打造出最适合您和家人的居所。”
王卫东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去吧。接人的事,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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