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许大茂像是找到了救星，指着屋里的狼藉，声音都带着哭腔，“您快看看！棒梗这小兔崽子，趁我不在家，溜进我屋里，把我准备结婚的酒菜全偷吃了！您看看这桌子，看看这空酒瓶，他简直把我家当成他自己家了！”
“一大爷！”何雨柱立刻抢过话头，指着坐在地上抹眼泪的秦淮茹，语气愤愤不平，“许大茂这畜生，不仅不依不饶，还动手打女人！您看把秦姐摔的，到现在都起不来！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一个喊刘海中，一个叫易中海，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唾沫星子横飞，把周围的邻居都看傻了眼。
“那我们先处理许大茂打人这个事！”
“那我们先处理棒梗偷窃这个事！”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几乎同时开口，话音刚落，两人就互相瞪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不服气。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向来以“德高望重”自居，院里的事从来都是他说了算，哪容得刘海中跟他抢风头？他清了清嗓子，拐杖在地上“咚咚”敲了两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一大爷！院子里的大小事务，自然是我说了算！许大茂，你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动手打秦淮茹？翅膀硬了是吧？连女人都敢打了？啊？”
他这话不仅是在问许大茂，更是在敲打刘海中——别以为你是二大爷就能跟我平起平坐，在这院里，我才是老大！
刘海中被噎得脸都红了，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反驳，可看着易中海那副“我说了算”的架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暗骂易中海霸道，却也只能暂时忍了——谁让人家是一大爷呢？论资历，论在院里的威望，他确实比不上，只不过刘海中觉得，现在易中海在厂里就是个看仓库的了，他可以慢慢打压他，忍吧，总有一天，他要把易中海赶下台！
许大茂见刘海中被怼得说不出话，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草包，关键时刻掉链子！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易中海急吼吼地解释：“一大爷！我没有打她！我要去报保卫处，是她自己要拦我，一把没拉住，自己摔倒的！我就是甩了下胳膊，谁知道她那么不经碰？这怎么能算我打她呢？您可不能听何雨柱胡说！”
“哼，不是你打的，难道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易中海显然不信，他对秦淮茹向来“照顾”，在他看来，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许大茂一个大男人，跟她计较本就不对，现在还让她摔倒了，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我真的没有！”许大茂急得原地转圈，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猛地转向围观的邻居，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声音都带着破音，“大家都瞧见了吧？我许大茂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打女人这种事，我干不出来！是她秦淮茹自己往我身上拉，她没站稳才摔的！跟我没关系！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老易啊，我可就得说句公道话了。”刘海中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公正无私”的表情，“刚才那一幕，我看得真真的——大茂确实没动手，是秦淮茹自己没站稳。这打人和没打人，性质可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
他这话一出，许大茂顿时像找到了救星，连连点头：“对对对！二大爷说得对！我真没打她！”
刘海中心里却在暗骂——许大茂你个蠢货，要不是看在易中海想独霸四合院的份上，我才懒得帮你！他今天站出来，可不是为了许大茂，而是想跟易中海掰掰手腕。凭什么院里的事都得听你的？我这个二大爷难道是摆设？
“不过话说回来，”刘海中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扫向趴在炕头哼哼唧唧的棒梗，语气瞬间严肃起来，“这孩子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才多大点年纪？就敢溜进别人家偷东西？以前偷个白菜芯、摸个鸡蛋，那是小打小闹，现在都敢上门偷吃偷喝了！这要是不严加管教，将来还不得翻天？”
刘海中特意加重了“偷吃偷喝”这个词，就是想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接过话茬：“二大爷说得太对了！现在就敢上门偷窃，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这种歪风邪气，必须狠狠打压！”
“你给我闭嘴！”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许大茂不懂事——我正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抢我风头是吧？他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正想继续说，地上的贾张氏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蹦了起来。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俩安的什么心？！”贾张氏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唾沫星子横飞，“我家棒梗招你们惹你们了？不过是饿了，吃你们点东西，怎么就成偷窃了？怎么就杀人放火了？你们这是咒我们孤儿寡母不得好死啊！”
她一边骂，一边往地上一坐，双腿一蹬，开始了她的“招魂”绝技：“我的儿啊贾东旭！你死得好惨啊！你看看你走了以后，我们娘俩在院里受的什么委屈！被人指着鼻子骂小偷啊！你要是泉下有知，就把这些欺负人的畜生都带走吧！还有我那苦命的老贾啊，你也来看看，你孙子被人这么糟践，你忍心吗，你们俩把他们带走吧！”
这哭声又尖又利，带着哭腔的咒骂像针一样扎人耳朵，听得人头皮发麻。许大茂和刘海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叫“把我们都带走”？这老虔婆是想咒死他们啊！
周围的邻居也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带着点忌惮。贾张氏这招太损了，在这个年代，谁不忌讳“生死”二字？被她这么一哭一咒，心里都膈应得慌。
（今天第四章，第五章现在写，义父们点点催更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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