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等你消息!” 喇叭痛快地答应,但随即,他声音压低了些,透出几分真正的忧虑,“朱老弟,还有件事……这事一旦干起来,我等于是在动原来给盟克军供货那条‘大佬’的蛋糕,甚至可以说是虎口夺食。我在缅甸那边,跟好几个地方武装也有些不清不楚的账和合作……我担心,他们会找我麻烦。”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却带着强大的底气:“喇叭哥,在孟鸠,在盟克军的地盘上,只要你按咱们的规矩来,我保你无事。明着跟你说,米赫拿了赌场的干股,他就是咱们最大的靠山。他手下的兵,就是咱们的巡逻队。那些想找你麻烦的,除非他们敢派军队打进孟鸠,否则,来一个,米赫的兵收拾一个。你把心放回肚子里,专心搞你的‘货源’和渠道扩张。”
“哎!有老弟你这句话,哥哥我就踏实了!” 喇叭明显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对了,还有件事。” 我趁热打铁,抛出一个更长远的合作,“等咱们的赌场正式开起来,走上正轨之后。国内客人过来玩的这条线我打算也交给你来做。
我记得你原来好像也沾过这方面的边,对吧?你可以提前在国内那些的圈子里,稍微放放风,透点消息,把势先造起来。做得好了,这又是一块大肥肉。”
喇叭在电话那头听得呼吸都粗重了,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朱老弟!你……你这是要把哥哥往金山上领啊!你放心!这方面我熟!国内那些有钱的、好这口的,我多多少少都认识些人,也有路子能把消息递进去。我肯定提前给你把势造得足足的!保证赌场一开业,就不缺豪客!”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也笑了起来,“那就先这样,喇叭哥。你等我电话,估计就这一两天。”
“好嘞!朱老弟,我随时等着!等你召唤!”
挂断电话,我握着手机,靠在床头。
喇叭的加入,意味着“人员”和“客源”这两条最重要的外部渠道,都有了清晰的眉目。接下来,就是内部的建设、人才的培养,以及……等待t国那边最终的合作协议,还有与米赫落实具体的“供货”细节。
内部的初步分工已经完成,蒙子和糯登也开始着手挑选派往t国学习的人员。现在,横在眼前最实际、最紧迫的问题,就是如何把这么多人安全、高效地送过河去t国。
我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刘营长。作为盟克军在孟鸠的地头蛇,又是负责与外界“沟通”的中间人,他肯定有办法,甚至可能有固定的合作渠道。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刘营长的电话。
“喂,刘哥,这么早,没打扰你休息吧?” 电话接通,我客气地寒暄。
“早都起来了,在营里了。怎么了朱老弟,有事?” 刘营长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
“是这样,刘哥,” 我开门见山,“我们这边准备派一批人去t国学习,人数不少,大概四五十个。但您也知道,现在边境查得严,过河的船不好找。想问问您这边,有没有可靠的路子,能帮忙把人安全送过去?钱不是问题。”
“哦,这事啊。” 刘营长似乎并不意外,爽快地说,“行,我帮你问问。我认识几个在河边做这生意的,路子野,也稳当。一会我让他们直接联系你,你们自己谈细节。”
“太好了!麻烦刘哥了!” 我连忙道谢,然后趁热打铁,“还有个事,得再麻烦刘哥您。您看……能不能再帮我跟米旅长约个时间?关于赌场合作的一些具体细节,还有后续……可能涉及到一些人员输送方面的安排,我想当面再向旅长汇报请示一下。”
刘营长沉吟了一下,说道:“行,我记下了。不过旅长今早一早就带人去下面的驻地视察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等他回来,我马上找机会汇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那我就等刘哥好消息了!太感谢了!”
挂断刘营长的电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我起床,开始洗漱。刚把牙刷塞进嘴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我含着泡沫,含糊地接起:“喂?”
“是朱老板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带着本地口音的男声,“刘哥刚给了我你的号码。”
我心下一动,这刘营长的效率也太高了!看来他手下确实有现成的渠道。
“对,是我。你好。” 我吐掉泡沫,用清水漱了漱口,走到窗边。
“刘哥说你这边有批人要过河去t国?多少人?” 对方说话很直接,没有废话。
“对,大概四五十个。” 我报出数字。
“四五十个?!”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惊讶,“这么多人?一次性?”
“是啊,人有点多,要不也不会麻烦刘哥帮忙找您了。” 我解释道,“您看,有办法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心里快速计算风险和运力。然后,对方说道:“我实话实说,船,我有,而且不止一条。但你这个人太多了,就算我所有的船都用上,一趟也拉不完,得分批。而且目标太大,风险也高。”
“分批没问题!” 我立刻说,“不要求一趟过完,只要能在一天之内,分几批安全送过去就行。以后来回可能都得找您,咱们建立长期合作。您直接说价吧,爽快点。”
对方听我这么干脆,也不再绕弯子:“成!你痛快,我也痛快。一个人,一万。包来回。也就是说,从这边送到对岸指定地点,再从那边接回来,全程安全,这个价。先付一半定金,人安全过去后结清。回来再另算。”
一万一个人,来回,在这个风声紧的时候,价格不算离谱,甚至可以说有点“友情价”的意思,估计是看了刘营长的面子。我没有还价,直接拍板:“没问题!就按您说的价。我这边确定好具体出发时间后,马上联系您。”
“好!等你电话!”
挂断这个船老大的电话,过河的最大难题算是初步解决了。我心情轻松了不少,走回床边准备换衣服。
可我这衣服刚拿起来,手机居然又响了!还是另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这一大早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真是不让人消停。我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让我瞬间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的、熟悉而又久违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愧疚和急切:
“朱……朱哥!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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