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松和李师师正酣战的时候,苏小小带着一个婆子提着满满一篮菜从市集回来。
刚进后院,就听到东厢房的动静,这让她脸颊一红,声音虽然不大,听着却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急忙轻声退出到院子门口然后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后院,她也正准备去前院准备晚饭,想了想,又转身回来!
她脚步下意识放轻,蹑手蹑脚地凑到东厢房窗边,屏气凝神。
苏小小本不是爱窥探的性子,可想到平日里师师姐偶尔拿她与武松打趣,便忍不住一直听了下去,嘴角噙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可听着听着她自己也呼吸急促起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屋内的声响渐渐平息。
苏小小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到院子中央,故意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大人,师师姐,饭快做好了,快出来吃饭啦!”
屋内,李师师正依偎在武松怀中,闻言身子猛地一僵,脸颊 “唰” 地一下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她猛地推开武松,眼神中满是羞赧与慌乱,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小小回来了,这可怎么办?让她知道了如何是好。”
武松却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揽住她的腰,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在她耳边低语:“知道便知道了,”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暧昧:“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还能让她一起来,凑个热闹。”
“你胡说什么!” 李师师又羞又气,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用力推开武松,催促道:“你快出去!我要洗一洗,换身衣服再出来,别在这儿碍眼!”
武松哈哈大笑,顺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故意调侃道:“好,好,我这就出去,不打扰我的师师姑娘梳洗。” 说罢,他转身推门而出。
院子里,苏小小见他出来,冲他狡黠的眨了眨眼。
不多时,李师师便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裙出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未褪,整个人也变得容光焕发!
苏小小见状,故意打趣道:“师师姐,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莫不是屋里太热了?”
“你…… 你别胡说!” 李师师被她问得手足无措,只能低下头,假装整理裙摆。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苏小小热情地给两人夹菜,时不时看向李师师,眼神里的打趣毫不掩饰。
李师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埋头吃饭,脸颊依旧绯红。
武松见状,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你这妮子,不许再调笑你师师姐了,今日首航顺利,咱们一起喝一杯庆祝!” 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小小和李师师也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饭后,武松借口有公务要处理,便去了书房。
屋内只剩下苏小小和李师师两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李师师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小小,你…… 你今日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小小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冲她狡黠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
“我啊,回来好一会儿了呢。刚到后院,就听到东厢房那边,有只‘发情的母猫’一直在叫,吵得我都没法靠近,只能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
“你!” 李师师被她怼得脸颊瞬间爆红,羞不可遏。
她哪里听不出苏小小的意思 —— 这分明是在回击上次自己拿她与武松晚上的情事打趣!
上次她故意调侃苏小小,说听到她房里的动静,如今苏小小便用 “发情的母猫” 来回敬她,可谓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羞恼之下,李师师伸手便去挠苏小小的痒,笑着骂道:“好你个小小,竟敢拿我打趣!看我不收拾你!”
苏小小早有防备,笑着躲开,两人在屋内追逐打闹起来。
苏小小身形灵巧,李师师则带着几分娇憨,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书房内,武松正看着桌上的海贸线路图,耳边传来院子里两人的嬉闹声,嘴角不由一翘。
心中美滋滋地想着:这两个妮子,看这情形,离自己期盼的大被同眠之日,怕是不远了!
......
与此同时,梁山忠义堂内,气氛却颇为凝重。
宋江身着锦袍,端坐于主位,眉头微微皱起,手中拿着一份圣旨,脸色阴晴不定。下方,吴用、卢俊义、李逵、花荣、张清等一众头领分列两侧,神色各异。
就在今日上午,朝廷派来的招安使者抵达了梁山,此人乃是李纲大人的亲信,捧着宋徽宗的圣旨径直走进忠义堂。
当众宣读完旨意后,堂内瞬间炸开了锅 —— 圣旨封宋江为 “济州团练使”,其余头领要么是不入流的巡检,要么是地方小吏,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连正儿八经的武将职衔都没几个。
“团练使?” 李逵第一个拍案而起,黑旋风双目圆睁,指着堂外高声骂道:“他娘的!这朝廷是瞎了眼不成?哥哥您带领咱们打下高唐州、荡平青州,手底下数万弟兄,占据八百里水泊,连官军都闻风丧胆,如今就给个破团练使?这不是拿咱们梁山弟兄当叫花子打发吗!”
李逵的话瞬间点燃了众头领的怒火。
鲁智深捋着胡须附和:“洒家当初落草,便是恨透了这般狗官的嘴脸!这芝麻小官,谁爱当谁当,洒家绝不从命!”
吴用捻着胡须,眉头深锁却眼神发亮,缓缓说道:“公明哥哥,这封赏绝非轻视二字可解,而是压根没把我梁山放在眼里。
咱们前番一战打下高唐州,收编了知府高廉的部曲;
后又拿下青州,降服了呼延灼的连环马军,如今麾下兵马已逾五万,战船数百艘,粮草充足,器械精良。
以这般实力,即便封个州府经略使也绰绰有余,如今却只给个团练使,分明是想拿捏咱们!”
宋江重重将圣旨拍在案上,指节发白,脸色铁青如铁。
他心中早已怒火中烧,本以为凭借梁山如今的势力,招安至少能谋个一州节度使,没想到宋徽宗竟如此吝啬。
更让他恼怒的是,济州团练使说白了还是归济州知州管辖,这不明摆着让他受武松节制?这不仅是对他个人的侮辱,更是对整个梁山的践踏。
“诸位兄弟所言极是!” 宋江沉声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宋江带领弟兄们出生入死,打下高唐州、青州这般基业,绝非为了一个小小的团练使!朝廷既无诚意,这招安,咱们不接!”
“哥哥英明!” 众头领齐声欢呼,李逵更是提着板斧在堂下转圈,嚷嚷着要把使者赶出去。
使者离开后,宋江当即下令紧闭山门,召集核心头领在忠义堂议事。
待众人坐定,宋江目光扫过堂内,沉声道:“朝廷既然轻视我等,咱们便不必再寄望于招安!
唯有壮大自身实力,才能让朝廷刮目相看,到那时,即便咱们不主动招安,朝廷也会捧着高官厚禄来求咱们!”
“哥哥说得是!” 吴用附和道,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份情报,
“启禀哥哥,方才探子回报,济州外围的祝家庄、扈家庄已然人去楼空,据说全被武松迁到了济州城内。
如今济州城外屏障尽失,正是我等用兵的绝佳时机!”
这话一出,堂内顿时一片哗然,众头领眼中皆闪过贪婪之色。
黑旋风李逵上前一步,拱手道:“公明哥哥,若是能打下济州,不仅能扩充我梁山的地盘与财力,还能挫一挫朝廷的锐气,让他们知道我梁山的厉害!”
“不错!” 鲁智深道,“那武松不过是个武夫,凭运气坐上知州之位,咱们连高唐州、青州都能拿下,还怕一个小小的济州不成?”
李逵更是摩拳擦掌:“哥哥,咱们这就点兵出发,踏平济州,活捉武松,抢了他的粮草钱财,让那狗皇帝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英雄!”
宋江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站起身,走到堂前的地图旁,手指落在济州的位置上:
“武松在济州根基未稳,祝家庄、扈家庄又已搬空,此乃天赐良机!
前番打下高唐州、青州,我梁山势力已然大增,如今正是趁热打铁,拿下济州的好时候!”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传我命令!李逵、卢俊义二位兄弟,各率一万兵马,分别从东西两路包抄济州;
鲁智深、阮氏三雄率水师沿水路进发,封锁济州码头,断其海路退路;
吴用先生留守梁山,统筹粮草军备;我亲自率领中军,坐镇指挥!
三日之后,各部兵马在济州城外十里坡集结,务必一举拿下济州!”
“遵命!” 众头领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如雷,震得忠义堂的梁柱都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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