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死死抱着投票箱的一角，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是破釜沉舟的疯狂。“周主席，不让我出示这份证据，今天这票就别想投！”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决绝，“我不能让李氏集团毁在一个间谍手里！不能对不起陛下的信任！”
周明脸色难看，看向台下的股东们。长孙无忌轻轻敲了敲拐杖：“让她拿出来。要是真有证据，我们认；要是没有，造谣生事的责任，她得担着。”
得到长孙无忌的许可，王皇后立刻松开投票箱，从包里掏出一个密封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光盘。“这是我花了三百万，从武氏集团的一个前员工手里买的！” 她将光盘插进电脑，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里面是武明空和武承业的通话录音，还有她给武家传递李氏客户资料的邮件截图！”
大屏幕上首先出现了一段通话录音的波形图，王皇后按下播放键，一个经过处理的女声响起，声音和武明空有几分相似：“武总，李氏的新能源项目专利资料我已经拿到了，下周给你送过去。” 紧接着，一个男声回应：“做得好，等事成之后，武氏的副总位置给你留着。”
录音播放完毕，王皇后又调出几张邮件截图，发件人是一个陌生邮箱，收件人是武承业的公开邮箱，附件名称写着 “李氏客户名单.xls”，邮件正文里有一句：“按之前约定，资料已发，尽快打款。”
“大家听到了！看到了！” 王皇后指着大屏幕，歇斯底里地喊，“这就是你们相信的武明空！她早就和武承业勾结好了，要掏空李氏的核心技术和客户资源！三百万买的证据，绝不会有假！”
会场彻底炸锅了！之前还支持武明空的张总脸色煞白，急忙问：“武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几个中小股东也慌了神，要是武明空真的是间谍，他们的股份就成了废纸！
记者们疯了似的涌向武明空，话筒几乎怼到她脸上：“武总，请问这段录音是真的吗？”“你真的给武家传递客户资料了吗？”“你承认自己是商业间谍吗？”
王皇后看着眼前的混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 这段录音是她找配音演员模仿武明空的声音录的，邮件截图是褚遂良买通技术人员伪造的，那个 “武氏前员工” 也是她的人。这些证据看似天衣无缝，足够让武明空百口莫辩。
褚遂良也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阴狠地看着武明空 —— 这下，你彻底完了！
裴怀古和苏晴脸色惨白，急忙走到武明空身边：“武总，快解释啊！这是伪造的！” 徐助理更是急得快哭了：“怎么办？我们没准备应对这个啊！”
武明空却异常平静，她抬手推开围在身边的记者，走到发言台前，拿起话筒。她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先看了看王皇后，又看了看褚遂良，突然露出了一丝略带嘲讽的冷笑。
这声冷笑让王皇后心里一慌：“你笑什么？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我笑你。” 武明空的声音清晰有力，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笑你费尽心机伪造证据，却连最基本的细节都做不好；笑你为了争权夺利，连集团的生死都不顾，宁愿编造谎言污蔑我，也不愿正视改革带来的成果。”
她指着大屏幕上的录音波形图：“这段录音，是伪造的。第一，我的声音是女中音，这段录音经过了变声处理，音调比我的实际声音高了三个度，专业的声纹鉴定一下就能查出来；第二，我从来没有用‘武总’称呼过武承业，我们在商业场合见面时，我一直叫他‘武董事长’。”
然后，她指向邮件截图：“这封邮件更是漏洞百出。李氏的客户资料属于最高机密，存储在加密服务器里，只有我和裴总监有访问权限，而且每次访问都会有日志记录。我可以当场调取服务器日志，证明我从来没有下载过客户名单；另外，武承业的公开邮箱早就停用三年了，这是他三年前发布的公告，在座的各位企业家应该都知道。”
武明空的话让会场安静了几分，不少股东拿出手机搜索，很快就找到了武承业停用邮箱的公告。王皇后的脸色变了，急忙说：“这…… 这是武承业的新邮箱！你别狡辩！”
“新邮箱？” 武明空冷笑一声，“那请你出示武承业新邮箱的官方证明，或者让那个‘前员工’上台对质。你花三百万买的证据，总该有购买凭证和证人吧？”
王皇后瞬间语塞 —— 购买凭证是伪造的，“前员工” 根本不敢上台。褚遂良急忙打圆场：“就算录音和邮件有问题，你频繁去武家咖啡馆总没错吧？你敢说你不是去见武承业？”
这句话正好掉进武明空的陷阱里。她抬了抬手，示意徐助理播放一段视频：“我当然敢说。因为我去那家咖啡馆，不是见武承业，是见这位 —— 反商业贿赂调查局的张科长。”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清晰的监控录像，正是武明空去咖啡馆的场景。画面里，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穿着制服的男人，两人面前放着一叠文件，男人出示了工作证，上面写着 “反商业贿赂调查局 张建军”。录像里还能听到两人的对话，武明空说：“这是武氏集团在新能源项目中不正当竞争的证据，希望能帮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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