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张居正神色庄重地同陈威霖道别。张居正抱拳说道:“陈兄,此次多谢你的举荐了。”陈威霖微笑着拍了拍张居正的肩膀:“言重了!某也不过秉公行事,汝之才学,我是清楚的,勿要让我失望。”张居正目光坚定,郑重承诺:“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平定灾情。”陈威霖微微颔首,神色严肃地叮嘱道:“那便好,那个长鑫我听闻素有贪墨之嫌,汝此次可多留意!”张居正郑重点头:“小子记住了!”
于是,赈灾的队伍很快便从京城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北郡和东郡两郡中,以北郡受灾最为严重,赈灾也从这里开始。北郡有三大城,均由镇北节度使张作性管辖。得知朝中派了赈灾物资下来,张作性立马派了亲信龚俊去迎接。
经过几日艰难跋涉,赈灾队伍终于抵达了北郡邺城。城外,龚俊恭敬地弯腰行礼:“小的是张作性大人的亲信龚俊,奉大人令,在此迎接两位大人。”长鑫上前一步,神色急切地问道:“现邺城情况如何?”龚俊面露难色,低头回道:“小的只是随从,城中情况并不知晓,不过听说此城在邺城县令的全力治理下,已将粮价稳定下来。”长鑫闻言,脸上泛起一丝笑意:“那是好事啊,这么说来,我们不用来了。”张居正眉头紧皱,正色道:“尚书大人说笑了,朝中既已派咱来赈灾,就应尽力为之,怎可无所作为!”龚俊连忙附和:“大人说得是。”长鑫转身又对龚俊说:“走吧,进城看看,这县令也是忙哈,都没来此迎接。”龚俊赶忙解释:“大人,总兵大人,邀请两位大人前去北郡城做客,马车已备好,还请大人随小的前去赴约。”张居正连连摆手,义正言辞地说道:“那怎么行,我们是来赈灾的,岂能先享酒乐,而置百姓于不顾。”
这时,城中一个人大笑着走出。只见此人衣着整洁,官帽端正,正是邺城县令张智。他拱手行礼道:“哈哈哈,在下邺城县令张智,可惜城中事务繁忙,有失远迎啊!”张居正见县令出现了,连忙问道:“这城中灾情可还严重否?”张智从容答道:“这位大人请放心,城中灾情已稳定下来,无须挂怀,大人只需将物资交由下官便可前往下一城!”张居正还欲说什么,长鑫抢过话头:“大人,你也说了,为官当以百姓为本,我们早点将物资发下去,百姓才能早点脱离灾苦啊!”张居正无奈,只好同长鑫等人前往了北郡城。
北郡城是北郡的中心城市,也是节度使府邸所在。城中事务自然也由张作性亲自处理。居正等人在龚俊的带领下入了城。
京城,一座宏伟的府院中,一小孩正在认真练剑,身姿矫健,剑势凌厉。旁边一小女孩静静地看着,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一套剑法完成后,女孩兴奋地拍手叫好:“凌霄哥哥真厉害。”夏凌霄收起手中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笑着说道:“凝雪妹妹,那你说说,哥哥的剑天下当排第几?”女孩歪着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嗯……我不知道,但我听说东郡李家世代习剑,乃武术世家,那里应有很多强者。”夏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向往:“还有这等世家,我定要求父王,让我出宫去看看。”女孩一听,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啊,凌霄哥哥要走吗?呜,一定是雪儿说错话了,你别离开雪儿好不好!若要离开,也带上我好不好嘛!”夏凌霄连忙安慰道:“雪儿乖,等为兄寻证剑道回来,就向父王提亲,娶你,好吗?”女孩破涕为笑,红着脸点头:“那……一言为定!”夏凌霄微笑着回应:“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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