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辞拖着徐夜白走了许久,多亏了徐夜白的灯,他们能看见前方的道路。不久之后,他们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夏以烛。
简辞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活着,但也快死了。再不止血,她会失血过多而亡 。”
洛星蒂娅:“那你还不快去救她!”
简辞试探道:“我就很好奇,你应该和她打交道的时间不长,可你为什么能踹开她的房门,强硬命令她起床,而且她又听你的话呢?”
“你先救了她我再告诉你,怎么那么八卦呢?”洛星蒂娅用眼神暗示简辞。
不一会儿,夏以烛惨白的脸有了血色,洛星蒂娅坐在她身边,说:“她是我的学生。”
“哦?那当初你怎么不说?”
“说了,你当时已经回房间了。”洛星蒂娅没好气地说道:“我刚才看你的战斗方式,你应该在学魔法这方面很有天赋吧。而且你能在无武器的时候很熟练地攻击,这让我想起了那个人。”
“没想到一向高傲的洛星蒂娅小姐也会夸人啊。”简辞被逗笑了,“再怎么样,也比不上祖师爷吧。”
洛星蒂娅笑了笑。
看来都在装。
“你是塔罗师,没想到这世上除了他还有当这个职业的魔法师。塔罗师很罕见,在场的大概就我认出你的身份了。”洛星蒂娅说,“接下来你要干什么?”
“等她醒来,去找蒋盛年。”
“恐怕等不到那时候了。”徐夜白忽然起身,“简辞你真厉害,把我打倒了,但是比起他还是差了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笑完,简辞就一拳打在徐夜白脸上,说:“死变态,打架就打架,别搞这种奸笑。”
徐夜白一把抓住简辞的手,说:“你的语气和他还挺像的呢。”
简辞甩开徐夜白,变出鞭子抽在他身上:“别把我认成你的心上人,我不是任何人的模仿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简辞,你可真有趣,我都有点欣赏你了。”徐夜白拿出小刀,“这个少爷身上的武器可真多。”
简辞和徐夜白战了几回合,双方都受了伤。
“你究竟是谁?”简辞问。
“我是个人。”
“建议你去医院看看脑子,别到时候吐口水吐出了脑浆。”
“你怎么说话那么毒呀。”徐夜白来到简辞身后,“他可不会这么说话哦。”
“你那么恶心,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简辞一鞭子打在徐夜白肚子上,洛星蒂娅叫道:“别那么大力!徐夜白会死的!”
忽然一个人飞了下来,是蒋盛年。他把一张符精准地飞出,符贴在了徐夜白背上。符咒的纹路开始发光,徐夜白的行动变得僵硬,蒋盛年念着咒语,徐夜白慢慢回头,咧嘴笑了,然后倒了下去。
“蒋盛年,你还好吗?”简辞问。
蒋盛年没有回答,只是往徐夜白身上多贴了几张符咒。
“蒋盛年?”简辞问,“你怎么样了?”
“没事,你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蒋盛年回头,“这几张符咒能够让徐夜白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大概几个小时后就好了。”
简辞说:“你刚才去哪了?”
蒋盛年没有回答,他把一些绷带和药水给了简辞:“快去包扎,别落下疤痕。”
“……”简辞接过药品,“等你想好了,就来见我吧。”
“简辞?”这时,夏以烛走来,刚才简辞和徐夜白打斗的时候,洛星蒂娅使出洪荒之力把夏以烛拖到另一个角落,“徐夜白咋样了?没死吧?”
“哦,几个小时后就能醒来。”简辞说着转过头,发现蒋盛年已经不见了,“先离开这吧。”
“你们在这啊!”高处传来蒋盛年的声音,“我给你们抛绳子,接着爬上来。”
夏以烛抱起洛星蒂娅,简辞则用魔法架起徐夜白。
一个小时后,几人回到了森林,夏以烛坐在地上,说:“本来体力就不好,现在快要虚脱了。”
“上学那会儿就叫你多点运动,结果天天宅在家看漫画。”洛星蒂娅说,蒋盛年哈哈笑道:“没事,我上学那会儿也是个宅男。”
简辞往悬崖下面看了一眼,洛星蒂娅问:“贴在徐夜白身上的符咒可是很有技术含量的,简辞没想到你那么厉害。”
“不是我画的,是一个假扮成蒋盛年的人弄得。”简辞说,“他制服了徐夜白后就走了。”
夏以烛问:“男的女的?”
“男的。”
“声音如何?”夏以烛问道,“你觉得是我哥吗?”
“不是。”简辞重新架起徐夜白,“你哥不一定是这个木偶戏。”
夏以烛撇撇嘴,她其实很喜欢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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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岁的时候,夏以烛去幼儿园,当时她是个小大人,也比其他人懂事。
当时许多小朋友刚进来,离开了家人,适应不了新环境,就哇哇大哭。
夏以烛在一旁不哭不闹,老师注意到这个安静的小姑娘。等所有小朋友安静下来后,老师把夏以烛领上来,说:“大家要学习这个她哦,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夏以烛。”
“夏以烛小朋友一直都很安静,很懂事,不像你们大哭大闹。作为奖励,我给夏以烛小朋友一颗糖。以后谁表现乖了,我就给谁糖吃。”说着老师把糖递给夏以烛。
许多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夏以烛却把糖果还给老师,说:“我不吃,哥哥说吃别人给的糖会死。”
一个小朋友问:“什么是死。”
“就是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哥哥还和我说,所有人都会死,包括我们。”夏以烛说,“哥哥还说,来上学会死,我们很快就会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啊?!”一些人惊恐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还不想死!哇--!!!”一个人哭了。
“我不想离开爸爸妈妈!”
“我不要上学!我要回家!”
老师一时不知所措,她说道:“都安静,你们不会死,上学也不会死,下午你们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过了好一会儿,班级才安静下来。
老师严厉地对夏以烛说:“夏同学,你哥哥说的是错误的,来上学不会死哦。”
夏以烛往后退了几步:“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安静?为什么要下午才能见到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这不能回家?”
老师一愣,夏以烛继续说:“哥哥说如果有人让你安静,而且不让你随意走动,那就是想要把我们给关起来!不让我们见到爸爸妈妈!”
霎时,整个教室发出尖叫和哭声,其中夏以烛叫的最大声。
放学,夏以卿在门口等候,夏以烛看见哥哥立刻跑过去。
老师看见夏以卿,说:“你是夏以烛哥哥对吧?”
“对啊。”
“就是以后请不要和夏以烛同学说错误消息。oK?”老师说。
“哦?她说啥了?”夏以卿问。
“哥哥,我说上学会死,还有……嗯……还有……如果有人让你安静,而且不让你随意走动,那就是想要把我们给关起来,不让我们见到爸爸妈妈,”夏以烛说。
“哦哦,这些啊。”夏以卿笑了,“对不起啊老师,上学会死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当真了。还有那个是我在和她说拐卖的事情,让她提高警惕。抱歉啊,老师。不过我和她说过,不能哭,夏以烛今天有哭吗?”
“倒是没哭,一开始所有人都哭了就她没哭。”老师笑了笑,“这点倒是值得表扬。”
夏以烛抬起头:“哥哥说,当很多人哭了的时候,你不哭,会很帅。所以我今天帅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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