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全境的解放浪潮,如湄公河的洪流般席卷中南半岛,兴南的旗帜插上西贡灯塔的那一刻,整个东南亚的战略格局已然重塑。兴南国凭借镇南纵队的铁血战力,彻底扫清了越南境内的日军势力,其影响力从湄公河三角洲向北延伸至红河两岸,向西辐射至柬埔寨边境。1943年4月,镇南纵队司令楚强在西贡的作战地图前,指尖划过中南半岛北部的广袤区域——老挝,这个被群山与丛林包裹的国度,成为兴南构建完整战略防御圈的最后一块拼图。“命令镇南纵队第三师,由楚磊率领,即刻向老挝发起进攻!”楚强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务必肃清老挝境内的日军残余,将这片土地纳入兴南版图,构建‘兴南-越南-老挝’的铁三角防御体系!”
老挝,位于中南半岛北部,北接华国云南,西临兴南,东连越南,南邻柬埔寨,国土总面积达23.68万平方公里,地形以山地和高原为主,占全国总面积的80%以上。川圹高原、会芬高原横贯中部,群山之间丛林密布,古木参天,藤蔓缠绕,能见度不足十米;湄公河及其支流穿流其间,河流湍急,浅滩密布,交通极为不便。这样的地形,对大规模装甲部队而言是天然的禁区,却为依托地形的游击作战提供了绝佳舞台。日军深知老挝的战略价值——它既是连接越南与兴南的枢纽,也是阻挡兴南势力向西扩张的屏障,因此在老挝部署了第33师团一部,约2万人的兵力,配备40辆95式轻型坦克、60门75mm山炮和30架零式战斗机,依托山地地形构筑了层层叠叠的防御工事,企图凭借天险长期坚守。
镇南纵队第三师师长楚磊,是兴南国防军镇南县时期,55岁的他,早年留学于德国陆军学院,专攻山地与丛林作战,回国后参与了兴南立国初期的边境平叛与越南战役,实战经验极为丰富。接到命令后,楚磊立即率领第三师主力约3.5万人,从越南中部出发,向老挝边境集结。在深入研究老挝地形与日军部署后,楚磊深知,与日军正面硬拼绝非上策,必须扬长避短,利用地形优势打一场迂回穿插的歼灭战。他最终制定了“迂回穿插、分进合击”的核心战术:将第三师分为三路大军,东路军、西路军分别从两翼迂回,切断日军退路与增援,中路军直捣核心,三路大军相互配合,逐步压缩日军的防御空间,最终将其围歼于老挝腹地。
具体部署如下:东路军由第三师副师长李伟率领,下辖第7团、第8团及一个炮兵营,共约1万人,从越南奠边府出发,向老挝东北部的丰沙里省推进,目标是夺取丰沙里,切断日军向华国彩云方向逃窜的退路;西路军由第三师参谋长陈明宇率领,下辖第9团、第10团及一个装甲连,共约1.2万人,从缅甸东部的景栋出发,向老挝西北部的琅勃拉邦省进攻,攻克琅勃拉邦这一宗教与文化中心,摧毁日军的指挥中枢;中路军则由楚磊亲自率领,下辖第11团、第12团、工兵营及防空营,共约1.3万人,从越南沙湾拿吉省出发,沿湄公河支流河谷推进,直扑老挝首都万象,直击日军核心据点。为确保战术执行,楚磊特别强调:“各部务必隐蔽推进,利用丛林与山地掩护行踪,避免过早暴露意图;东路军与西路军需加快推进速度,为中路军创造围歼条件;工兵营需提前抢修道路,保障弹药与粮食补给。”
1943年4月10日,三路大军同时从各自集结地出发,老挝战役正式打响。东路军从越南奠边府出发后,迅速进入老挝东北部的山地丛林。这里山高谷深,道路崎岖,士兵们背负着武器装备,在泥泞中艰难前行,平均每天仅能推进15公里。为了隐蔽行踪,部队白天宿营于丛林深处,夜间发起行军,避开日军的侦察哨。4月15日拂晓,东路军先头部队第7团在丰沙里省的孟夸镇与日军遭遇——这是日军第33师团的一个步兵大队,约800人,负责守卫丰沙里省的东部门户。
日军没想到兴南军队会如此迅速地深入老挝腹地,猝不及防之下,迅速依托镇外的山地工事展开抵抗。东路军副师长李伟当机立断,下令采用游击战战术:第7团主力在正面牵制日军,派出多个游击小队,利用丛林地形绕至日军侧翼与后方,发起突袭。兴南士兵们如同丛林中的猎豹,时而潜伏在树后精准射击,时而投掷手榴弹后迅速转移,日军在丛林中行动不便,视线受阻,根本无法锁定兴南士兵的位置,只能盲目射击,反而误伤了不少己方士兵。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日军伤亡300余人,弹药消耗过半,而东路军仅伤亡80余人。当晚,日军大队长按捺不住,下令向琅勃拉邦省撤退,东路军趁势追击,于4月18日收复丰沙里省全境,成功完成了切断日军东路退路的任务。
与此同时,西路军从兴南景栋出发后,一路向西老挝琅勃拉邦省推进。琅勃拉邦省位于老挝西北部,湄公河穿省而过,省会琅勃拉邦市是老挝的宗教圣地,拥有众多古寺与佛塔,日军第33师团的师部就设在此地,部署了约8000人的兵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日军以湄公河为天然屏障,在河岸修筑了大量的碉堡与战壕,配备了重机枪与山炮,同时在市区的古寺与建筑中设置了火力点,形成了“河岸防线+市区核心防线”的双重防御体系。
4月20日,西路军抵达琅勃拉邦市郊,与日军展开激战。参谋长陈明宇深知琅勃拉邦的防御坚固,正面进攻必然会付出巨大代价,因此决定先夺取湄公河沿岸的日军据点,切断日军的水上补给线。西路军的炮兵营迅速架设12门75mm山炮,对日军的河岸碉堡发起猛烈轰击,炮弹精准命中目标,将一座座碉堡炸得粉碎;第9团士兵在炮火掩护下,乘坐橡皮艇强渡湄公河,与日军在河岸展开肉搏战。日军的抵抗异常顽强,他们依托残存的工事,用重机枪疯狂扫射,不少兴南士兵在强渡过程中牺牲,但将士们毫无退缩,前赴后继地登上河岸,逐步夺取了日军的河岸防线。
4月22日,西路军对琅勃拉邦市区发起总攻。日军利用古寺的厚重墙体作为掩护,与西路军展开巷战。琅勃拉邦的街道狭窄曲折,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木质房屋与石质佛塔,日军在屋顶、窗口、墙角都设置了火力点,每前进一米都要经过激烈争夺。西路军第10团团长王军亲自率领突击队,迂回至日军师部所在的香通寺,用炸药包炸开寺门,冲入寺内与日军展开近距离肉搏。香通寺内,佛塔与佛像旁,双方士兵刺刀相向,枪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经过三天三夜的惨烈厮杀,西路军终于攻克琅勃拉邦市,歼灭日军5000余人,击毙日军第33师团参谋长,日军残余部队向万象方向逃窜。西路军以伤亡1200余人的代价,成功摧毁了日军的指挥中枢,为中路军进攻万象创造了有利条件。
与东路军、西路军的顺利推进不同,中路军在进攻万象的过程中遭遇了日军的顽强抵抗。万象位于老挝中部,湄公河穿城而过,是老挝的首都与最大城市,也是日军在老挝的核心据点。日军在此部署了约1万人的兵力,配备20辆坦克、30门火炮和15架飞机,依托城市建筑与周边的山地工事,构建了严密的防御体系。4月25日,中路军抵达万象外围,向日军发起首次进攻,却在日军的炮火与空中支援下受挫,伤亡300余人,被迫撤退。
楚磊在前线指挥部看着战报,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万象的日军兵力雄厚,防御严密,且拥有空中支援,强行进攻只会徒增伤亡。“改变战术!”楚磊当机立断,“暂缓正面进攻,集中力量打击日军的补给线!”他下令中路军主力在万象外围构筑防御工事,牵制日军主力,同时从各团抽调精锐骨干,组建了10支游击小队,每队30人,配备冲锋枪、手榴弹、炸药包等轻便武器,潜入日军后方,开展袭扰作战。
这些游击小队如同利刃般插入日军腹地,在万象至琅勃拉邦、万象至丰沙里的公路沿线,频繁袭击日军的运输车队与补给仓库。5月5日,一支游击小队在万象以北的南俄河大桥附近设伏,成功击毁日军运输卡车10辆,缴获粮食5吨、弹药20箱;5月8日,另一支游击小队潜入日军位于万象市郊的弹药库,用炸药包将其炸毁,引发了连环爆炸,日军储存的大量炮弹、子弹化为灰烬;5月12日,游击小队在湄公河上拦截了日军的运输船,缴获燃油100吨,彻底切断了日军的水上补给线。
日军的补给线被切断后,处境日益艰难。粮食短缺导致士兵们只能以野菜、野果充饥,不少士兵患上了营养不良与疾病;弹药匮乏使得日军的火炮与机枪无法持续射击,防御火力大幅下降;空中支援也因燃油短缺而被迫中断,日军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日军指挥官多次组织兵力,试图打通补给线,但都被中路军主力与游击小队联手击退,士气低落至极点。
5月20日,楚磊判定总攻时机已成熟,下令中路军发起全面进攻。拂晓时分,中路军的炮兵营率先开火,15门105mm榴弹炮对万象市区的日军工事展开地毯式轰炸,将日军的碉堡、战壕炸得支离破碎;第11团、第12团士兵在炮火掩护下,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冲入市区,与日军展开最后的决战。此时的日军已无还手之力,士兵们饥肠辘辘、疲惫不堪,面对兴南军队的猛攻,纷纷丢弃武器投降,仅少数顽固分子仍在负隅顽抗。
在万象市中心的总统府(原老挝王国政府所在地,日军残余的500余名士兵死守不退,中路军士兵发起多次冲锋后,最终用炸药包炸开总统府大门,与日军展开肉搏战。经过两个小时的激战,总统府内的日军被全部肃清,万象宣告解放。
随着万象的解放,老挝境内的日军残余势力已无立足之地。东路军、西路军与中路军会师后,兵分多路,对老挝境内的零星日军据点展开清剿。至5月30日,老挝全境的日军被彻底肃清,老挝战役正式结束。
此战,镇南纵队第三师以伤亡5000余人的代价,共歼灭日军1.8万余人,其中击毙日军第33师团师团长以下军官600余人,俘虏1000余人;缴获坦克40辆、火炮60门、步枪2万支、轻机枪800挺、重机枪200挺、子弹300万发、飞机5架、军用卡车50辆,以及大量的粮食、燃油、药品等军用物资。兴南军队以较小的代价赢得了老挝战役的胜利,成功将老挝全境纳入兴南版图。
战役结束后,楚磊站在万象的湄公河畔,望着滔滔江水向东流去,心中感慨万千。老挝的解放,标志着兴南彻底控制了中南半岛北部的战略要地,与越南、缅甸连成一片,构建起了横跨中南半岛的战略防御圈。兴南随即在老挝成立了临时行政公署,由本地华人领袖与老挝爱国人士共同治理,兴南向老挝输送了大量的粮食、药品与生产物资,修复被战争破坏的公路、桥梁与港口,发展农业与工业,赢得了老挝民众的广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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