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夏末的奠边府,已经褪去了雨季的湿热,早晚的空气里带着一丝凉意。但镇南纵队的士兵们却感受不到丝毫的轻松——日军在越南北部边境的集结越来越密集,每天都有日军的侦察机在奠边府的上空盘旋,远处的山林里,偶尔还能听到日军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
楚强的指挥部设在一座废弃的法国传教士别墅里,别墅的墙壁上还残留着弹孔,那是之前反法武装袭击法军时留下的。别墅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作战指挥室,里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中南半岛军事地图,地图上用红色的箭头标注着日军的部署情况——日军的两个师团分别部署在越南的谅山和高平地区,谅山的日军师团约一万五千人,配备了五十辆95式轻型坦克和一百架飞机;高平的日军师团约一万五千人,配备了六十辆97式中型坦克和一百架飞机。
“日军的主力是第21师团和第38师团,都是日军的精锐部队,参加过对华战争,战斗力很强。”楚磊站在地图前,指着谅山和高平的位置,对楚强和联盟的其他领袖说,“他们的坦克虽然装甲不如我们的‘雄狮’III型坦克,但数量很多,而且配合默契;他们的飞机是零式战斗机,机动性比我们的‘猎豹’式战斗机强,我们在空中可能会处于劣势。”
阮文藻皱着眉头说:“我们在越南北部的反法武装只有一万五千人,虽然配备了步枪和机枪,但缺乏重型武器,很难抵挡日军的坦克进攻。”
昭披耶也担忧地说:“老挝的反法武装主要部署在湄公河沿岸,离奠边府比较远,如果日军进攻奠边府,我们很难及时增援。”
桑松则说:“柬埔寨的反法武装还在扩大根据地,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兵力支援北面的防御。”
楚强看着大家,语气坚定地说:“各位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第一,我们在奠边府修建了三道防线,部署了足够的反坦克炮和高射炮,能够有效抵挡日军的坦克和飞机进攻;第二,我们的装甲旅有七十辆坦克,足以对抗日军的坦克部队;第三,兴南军委会已经答应,一旦日军进攻中南半岛,会立即派遣空军部队支援我们,同时还会给我们提供更多的武器和物资。”
为了应对日军的进攻,楚强和徐涛对镇南纵队和联盟的反法武装进行了最后的备战:
- 北面防御部队:总兵力两万五千人,由第三师(一万五千人)和越南反法武装(一万人)组成。第三师的第一旅部署在谅山至奠边府的公路沿线,负责正面抵抗日军的进攻;第三师的第二旅部署在高平至奠边府的公路沿线,负责侧面防御;装甲旅部署在奠边府的核心区域,作为机动预备队,随时支援各个防线;越南反法武装则部署在防线的外围,负责迟滞日军的进攻,收集日军的情报。
- 南面进攻部队:总兵力两万五千人,由第一师(一万五千人)、第二师(一万人)和老挝、柬埔寨反法武装(一万人)组成。第一师负责进攻越南南部的法军据点,扩大根据地;第二师负责进攻老挝南部和柬埔寨的法军据点,夺取更多的武器和物资;老挝、柬埔寨反法武装则负责配合第一师和第二师的行动,同时加强对本国境内法军的进攻。
- 机动部队:由特战营(两百人)和装甲旅的一个坦克连(十辆坦克)组成,部署在奠边府的秘密军事基地,负责执行特种侦察、敌后突袭等任务。
从兴南调来了五十门37毫米战防炮和一百枚反坦克地雷,部署在奠边府的三道防线中,重点防御日军的坦克进攻。
将防空团的88毫米高射炮增加到24门,40毫米高射炮增加到48门,双联装高射机枪增加到240挺,部署在奠边府的各个制高点,形成密集的防空火力网。
兴南军委会派遣的航空大队(12架“猎豹”式战斗机和6架“秃鹫”式轰炸机)已经到达秘密机场,负责中南半岛的空中防御和对日军的轰炸任务。
给联盟的反法武装补充了两万支兴南1式半自动步枪、五百挺兴南2式通用机枪和一万枚手榴弹,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在秘密军事基地的粮食仓库里储存了两百万公斤粮食,足够两万五千名防御部队食用半年;在各个根据地的粮食仓库里储存了一百万公斤粮食,保障南面进攻部队的粮食供应。
给野战医院补充了大量的药品,包括磺胺粉、青霉素、止血带、绷带等,同时增加了50张病床,确保能及时接收伤员。
在秘密军事基地的地下油库储存了十万升燃油,足够装甲旅和航空大队使用三个月;在湄公河沿岸的秘密油库储存了五万升燃油,保障运输车队的燃油供应。
组建了一支由两百辆卡车组成的运输车队,负责将粮食、药品、燃油等物资从秘密军事基地运往各个防线和根据地;同时,利用湄公河的运输船,将物资从老挝和柬埔寨运往越南。
针对日军坦克的破甲利刃专项打磨第三师作为镇南纵队的装甲主力,联合越南反法武装(阮文藻部)开展的反坦克训练,以识别弱点-多武器协同-地形设伏为核心,聚焦日军95式轻型坦克(装甲最厚12mm)、97式中型坦克(侧面装甲25mm)的作战特点,依托37毫米战防炮、兴南4式反坦克地雷、爆破炸药包等装备,分四阶段实现以轻制重的实战能力。
每天上午,第三师反坦克营教官在越南嘉林县秘密训练场,用石灰在地面绘制1:1的95式、97式坦克轮廓,重点标注三大薄弱部位——侧面履带连接处(装甲仅10-15mm,37mm战防炮可击穿)、炮塔与车身接缝(易被炸药包炸毁旋转机构)、发动机舱(位于车尾,命中后可引发燃油泄漏)。同时发放《日军坦克识别手册》,用实景照片标注坦克编号、涂装特征(如日军旭日徽位置),要求士兵3秒内通过外观判断坦克型号,10秒内指出薄弱点。
每个炮班(4人)从架炮-瞄准-射击全流程训练。架炮时,2名士兵需在1分钟内完成炮轮固定、驻锄深埋(用工兵铲快速挖坑,将驻锄嵌入泥土);瞄准训练用木质坦克模型(高1.5米,长4.5米)作为目标,教官用标杆模拟坦克移动路线(时速20公里),炮长需通过战防炮瞄准镜的刻度分划计算提前量(目标每移动10米,提前量增加2米),每天练习50组,要求命中率不低于60%。
工兵连士兵教越南反法武装战士地雷三布设法串联雷(3枚地雷用导火索连接,埋于履带必经之路,触发1枚即引爆全部)、拌发雷(用细铁丝连接地雷引信,铁丝高度与坦克履带平齐,坦克碾压时拉动引信)、真假雷混合(每3枚真雷配1枚假雷,假雷仅安装引信无炸药,干扰日军排雷)。训练时用沙袋模拟坦克重量,战士需在20分钟内布设20枚地雷(含5枚假雷),且雷区位置用树枝做隐蔽标记(仅己方识别)。
针对越南反法武装缺乏重武器的特点,重点训练简易爆破战术。战士们学习将2个10公斤炸药包(兴南制式,外层裹防水帆布)捆绑成爆破组,用导火索(长度根据距离调整,通常30秒燃烧时长)引爆。训练时用废弃卡车车厢模拟坦克车身,要求战士在50米外匍匐前进,抵近至10米处将炸药包搭在车厢边缘,点燃导火索后10秒内撤离至安全区(20米外),每天练习10组,确保导火索燃烧时间与撤离速度匹配。
在训练场模拟越南丛林小路(宽3米,两侧有2米高灌木丛),设置坦克必经弯道。37毫米战防炮隐藏在弯道外侧的土坡后(用芭蕉叶覆盖炮身),当模拟坦克(由拖拉机拖拽木质模型)进入弯道减速时(时速降至10公里),炮长立即下令射击,要求炮弹命中坦克侧面履带连接处。训练后期增加多坦克连续通过场景(2辆模拟坦克间隔15秒),炮班需在30秒内完成第2次射击,若未命中则全班加练快速装弹(装填手需在5秒内完成炮弹上膛)。
在训练场开辟坦克冲击通道(长100米,宽5米),设置三段陷阱区——第一段布设串联雷(炸毁前履带),第二段用沙袋堆成(迫使坦克转向,暴露侧面),第三段安排2名爆破手埋伏在矮墙后,待坦克转向时,快速将炸药包扔向炮塔接缝处。训练时用真拖拉机(时速15公里)模拟坦克,爆破手需在拖拉机通过矮墙的3秒内完成投弹,每天演练15次,成功炸毁模拟炮塔(用木板制作)10次以上为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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