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2月14日,昆明翠湖官邸谈判落槌,楚阳的加密电报以最快速度传至仰城。电报只有短短两行:“一月内完成镇南县营区扩建,承载4万兵力;12月20日启动兵员选拔,1937年2月底前全装满员进驻。”
彼时的镇南,冬日暖阳穿透薄雾,原保安团三座新兵营与一座团部营区刚显雏形,却已迎来“脱胎换骨”的扩建指令。负责工程的兴南基建总工程师赵磊,当即召集周边五县施工队,连夜划定扩建红线——这场横跨寒冬的“营盘攻坚战”,就此打响。
楚阳对扩建的要求清晰而严苛:“所有设施围绕‘实战’展开,不搞花架子,只做能打仗、能驻兵的硬底子。”基于此,原四座营区按“一师一核心、全域相联动”原则扩容,总占地从200亩扩至650亩,新增营房120排、训练场12处、后勤保障点8个,形成“攻防一体、保障完备”的军事驻地体系。
作为保安军第一师第一旅(主力攻坚旅)驻地,城东营区向青山方向扩容80亩,核心强化“攻坚训练”功能:
新增15排砖混营房,每排12间,每间住6人,床铺换为加固松木上下铺,床下储物柜扩容至可容纳单兵全套装备;墙面加装防潮层,屋顶覆盖双层油毡,适配镇南多雨气候。
原30亩训练场扩至60亩,划分出“战壕攻坚区”“火力掩护区”“装甲协同区”三大板块——战壕区按实战标准挖掘3米深交通壕,设置轻重机枪掩体与爆破点;火力掩护区架设模拟碉堡与铁丝网;装甲协同区铺设简易履带通道,可容纳“雄狮”坦克展开战术训练。
食堂扩容至可容纳2000人同时就餐,新增4台蒸汽蒸饭机与8口大铁锅;水井增至5口,加装抽水机,实现24小时供水;弹药库与粮库各扩建1座,墙体加厚至50厘米,配备双重铁门与警戒岗亭。
划归第一师第二旅(山地特战旅)的城南营区,向山地延伸100亩,重点打造“雨林山地作战”适配设施:
在原有5公里山地路线基础上,新增“悬崖攀爬段”“丛林伏击段”“溪流泅渡段”,设置索降点3处、模拟雷区2处、暗堡工事5座,全程配备红外计时与战术评估系统。
营房采用“分散式布局”,12排营房沿山地缓坡分布,每排间隔20米,便于快速集合与疏散;营房内增设武器架与战术背囊存放区,士兵装备可实现“3分钟紧急集合”。
新建特战训练馆1座,内设格斗搏击台、攀爬墙与模拟审讯室;骡马棚扩容至200匹,配备兽医站与饲料储备库,保障山地机动运力。
作为第二师(含第三旅、第四旅)及后勤部队驻地,城北营区扩容120亩,核心强化“后勤保障+协同作战”能力:
修械所规模扩至原3倍,划分步枪、机枪、火炮三个维修车间,配备车床、铣床等设备30台,可同时维修轻重武器800件;被服厂新增缝纫机50台,月产军装1万套;粮库与油库容量提升至原5倍,可储备全师3个月口粮与燃油。
新建40亩协同训练区,设置模拟渡口、桥梁与运输线,用于后勤部队与作战部队的物资转运演练;同时划分反坦克演练区,部署模拟坦克靶与反坦克炮位,提升部队反装甲能力。
新建野战医院1座,设病床150张,配备手术台5个、消毒设备3套及青霉素等药品,各营区设医疗点,配备医护兵10名与急救物资。
作为保安军军部与直属部队驻地,城西营区按“指挥中枢”标准升级:
原两层办公楼加盖至三层,一层为作战指挥中心,配备大型沙盘与15部电台;二层为参谋办公区与情报分析室;三层为军长办公室与保密会议室,墙面加装隔音层与密码锁。
特训队院落扩至原4倍,增设爆破训练区、情报破译室与狙击训练场;警卫营、通讯营、炮兵营各设独立营房与训练场地,其中炮兵训练场扩至80亩,可容纳两个炮兵营同时展开射击训练。
四营区外围挖掘3米深、2米宽的环形战壕,连接各营区交通壕;关键节点修建混凝土碉堡6座,配备重机枪与迫击炮;营区入口设岗楼与铁丝网,安装探照灯,实现24小时警戒。
12月的镇南气温骤降,却挡不住施工热潮。5000名工人分三班倒昼夜施工,本地青石与松木从周边村寨源源不断运抵,德国进口的水泥与钢材通过滇缅公路加急输送。为赶工期,楚阳特批“优先调配粮食与御寒物资”,工人每餐保证有肉有热汤,夜间施工发放棉衣与暖炉。
1937年1月14日,历时31天的扩建工程如期完工。四座营区如钢铁堡垒矗立镇南四方,楚阳安排楚强亲临视察时,看着整齐的营房与开阔的训练场,对赵磊说:“这不是简单的营盘,是西南抗战的先锋阵地。
1936年12月20日,兴南国防军各部队同步张贴《彩云省保安军兵员选拔公告》,短短三天,报名人数突破6万——这份热度的背后,是“奔赴抗日前线”的号召,更是兴南军人对保家故土的赤诚。
楚阳亲自定下“三优三拒”选拔原则:“服役两年以上者优先、立有战功者优先、掌握专业技能者优先;违纪者拒、体能不达标者拒、政治不合格者拒”,具体流程分三阶段推进
各部队成立选拔委员会,先核查士兵档案,剔除未满两年服役期及有违纪记录者;随后进行体能测试:
5公里武装越野(负重20公斤,限时25分钟)百米冲刺(限时13秒)单杠引体向上(不少于15个)手榴弹投掷(距离50米以上,准确率70%以上)
四项达标者方可进入复选
步兵:150米步枪精度射击(命中率80%以上)、班组战术配合(模拟攻坚、防御)
炮兵:75mm山炮架设与射击(3分钟内完成架设,5发3中)
通讯兵:电台操作与密码破译(5分钟内完成电报收发)
工兵:爆破作业与架桥(10分钟内完成简易桥梁搭建)
心理素质考核通过“模拟战场环境”进行,通过爆破声、烟雾营造实战氛围,观察士兵在高压下的反应,淘汰畏缩、慌乱者。
由政治辅导员阿木阿果牵头,组建200人审查小组,对通过复选者进行一对一谈话,重点核查:对“抗日救国”的认知与参军动机,家庭背景(排除日伪及敌对势力关联),民族认同感(确保各民族士兵团结协作)
最终3.5万余名士兵全部通过审查,于1937年1月25日前分批集结完毕,等待编入部队
彩云省保安军按“精干高效、适配战场”原则组建,总兵力3.8万人,下辖两个师及直属部队:
军长:楚强,原兴南国防军第一军军长,参与多次边境剿匪战役,擅长步炮协同与山地作战,熟悉西南地形。
政治辅导员:阿木阿果,彝族,原国防军第二军军长,作战作风强硬,楚阳在镇南时期的绝对心腹之一,精通汉语与彝语等多种少数民族语言,负责部队思想政治工作与军民融合。
军部直属部门:作战科、训练科、后勤科、情报科,各设科长1名、参谋5-8名,统筹全军作战与日常管理。
第一师(1.5万人)
师长:楚强(兼),副师长:陈明(原兴南国防军第三团团长,擅长攻坚作战)
第一旅(6500人):驻城东营区,主力攻坚部队,下辖3个步兵团(每团1800人)、1个炮兵营(配备兴南5式75mm山炮18门)、1个工兵连。
第二旅(6500人):驻城南营区,山地特战部队,下辖3个步兵团(每团1800人)、1个骑兵营(战马300匹)、1个侦察连。
师直属部队:通讯营、医疗营、辎重营,共2000人,负责通讯保障、战场救护与物资运输。
第二师(1.5万人)
师长:李锐(原兴南国防军第二师副师长,擅长防御与协同作战),副师长:王浩(原兴南国防军后勤部长,精通后勤保障)
第三旅(6500人):驻城北营区,后勤保障与防御部队,下辖2个步兵团、1个后勤保障团、1个防空连(配备兴南8式双联装高射机枪6挺)。
第四旅(6500人):驻城东营区东侧,机动预备队,下辖2个步兵团、1个装甲连(配备“雄狮”II型坦克8辆)、1个迫击炮连。
师直属部队:侦察营、反坦克营、运输营,野战医院。共2000人,负责战场侦察、反装甲作战与物资转运。
军部直属部队(7000人)
特战营(200人):选拔全军精锐,负责特种侦察、敌后突袭任务。
警卫营(500人):负责军部警戒与安全。
加强炮团(2800人):配备兴南6式120mm榴弹炮18门,105mm榴弹炮24门,75毫米野炮36门。
防空团(1500人):88毫米高射炮12门,40毫米高射炮24门,120挺双联装高射机枪。
装甲团(1500人):配备“雄狮”II型坦克34辆,“雨林豹”装甲车36辆,运输卡车80辆。
通讯营(200人):配备电台30部,保障全军通讯畅通。
野战医院:医疗编制为?320人?。
医疗设备?:医疗营配备基础的野战外科装备,包括手术刀、止血钳、镊子、探针、手术剪、注射器等用于外科手术的器具?。此外,还配备有咽喉镜、手动式人工呼吸器、气管和润滑剂等?。各种医疗车辆可达?80辆??
全员标配 防毒面具(3.8万具,过滤式,适配毒气战)、工兵铲(2万把,折叠式,含锯刃)、军用水壶(3.8万个,铝制保温,容量1.5L)、急救包(3.8万个,含止血带、磺胺粉、绷带)
特战营 消音版兴南2式冲锋枪(200支)、兴南特战手枪(200支)、爆破炸药包(1000个)、军用指北针(200个)、微光夜视仪(50台)
加强炮团 炮队镜(50具,8倍放大)、弹道计算器(30台)、牵引骡马(200匹)、炮弹搬运架(100个)
防空团 防空测距仪(30具)、高射炮瞄准镜(36具)、弹药输送车(20辆)、雷达预警设备(5套)
装甲团 坦克维修工具组(34套)、备用履带板(100块)、车载电台(70台)、坦克乘员防毒面罩(136具)
工兵部队 地雷探测器(50台)、架桥器材(20套)、炸药引爆器(100个)、军用铁锹(500把)
1937年3月1日清晨,镇南的薄雾还未散尽,城西营区的军号声便刺破天际,紧接着,城东城西、城南城北三座营区的军号声相继响起,连成一片激昂的旋律。3.8万余名彩云省保安军士兵身着崭新的草绿色军装,在各自营区的训练场上整齐列队,钢盔反射着初升的朝阳,手中的“兴南造”半自动步枪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城西营区的检阅台上,军长楚强身着笔挺的将军服,腰间别着兴南将官手枪,目光如炬地扫过台下的队伍。他缓步走到台前,声音通过扩音喇叭传遍四座营区:“兄弟们!我们都是从兴南国防军里挑出来的精锐,射击、投弹这些基础技能不用再反复磨!”
“但我要告诉你们,战场不是单打独斗的擂台!”楚强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未来四个月,训练场就是战场,每一次卧倒、每一次冲锋、每一次协同,都要拼尽全力!我要你们练到,步兵和炮兵能像左手和右手一样默契,装甲和步兵能像齿轮一样咬合,后勤能像血脉一样通畅!练到敌人的子弹打过来,你们不用回头就知道战友会在哪掩护!”
台下的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誓死训练!备战抗日!”
政治辅导员阿木阿果走到台前,用汉语和彝语双语补充道:“我们身下是华国的土地,身前是虎视眈眈的日寇!只有把协同练到骨髓里,才能在战场上活下去,才能守住我们的家国!”
上午9时,随着楚强一声“训练开始”,四座营区同时展开训练,枪声、火炮的轰鸣声、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拉开了为期四个月的高强度实战训练序幕。
城东营区的60亩训练场上,第一旅的7000名士兵分成数十个战术班组,在战壕攻坚区展开训练。这里的战壕按实战标准挖掘,3米深的交通壕纵横交错,两侧布满轻重机枪掩体,前方架设着层层铁丝网,铁丝网后是三座用黄土堆砌的模拟碉堡,碉堡的射击孔里架着木质机枪模型,俨然一处真实的敌方阵地。
“各组注意!突击组在前,火力组掩护,支援组跟进!”一旅一营营长赵小刚手持指挥旗,高声下达命令。话音刚落,火力组的士兵立刻架起兴南2式通用机枪,“哒哒哒”的枪声响起,子弹贴着铁丝网上方飞过,压制住“敌方”碉堡的射击孔。
突击组的12名士兵身着防弹背心,手持兴南1式半自动步枪,腰间挂满手榴弹,在机枪火力掩护下快速匍匐前进。他们穿过开阔地,抵达铁丝网前,两名士兵迅速掏出剪线钳,“咔嚓咔嚓”剪断铁丝网,开辟出一条通道。
就在此时,训练场上突然响起“伤员呼救”的信号声——这是训练特意设置的“伤员救护”环节。一名突击组士兵立刻卧倒,假装腿部中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快!抬上他走!”突击组组长喊道。两名士兵立刻冲过去,一人架着伤员的胳膊,一人托着伤员的腿,将其架起,在火力组的掩护下,一边反击一边向后方撤退。其余突击组士兵则继续推进,冲到碉堡前,拉开手榴弹引线,朝着射击孔扔进去,“轰隆”几声,模拟碉堡被“炸毁”。
“停!”赵小刚吹响哨子,走到队伍前,指着刚才的训练过程说:“刚才突击组剪断铁丝网用了1分20秒,太慢!战场上级秒必争,下次必须在1分钟内完成!还有伤员救护,两名士兵的动作不够默契,差点把伤员摔了,回去再练10遍!”
这样的训练,第一旅每天要重复8小时,从清晨到黄昏,士兵们的军装被汗水浸透,又被风吹干,反复几次后,衣料上结出一层白盐。到3月底考核时,一旅士兵完成攻坚战术的平均时间从最初的8分钟缩短至3分钟,伤员救护环节的协同失误率降至0,真正实现了“攻坚快、护伤稳”。
城南营区的山地训练路线上,第二旅的士兵们正在进行每日的10公里山地机动训练。这条路线是在原有5公里的基础上扩建而来,新增的“悬崖攀爬段”坡度接近70度,崖壁上固定着铁环和绳索;“丛林伏击段”树木茂密,藤蔓缠绕,地面布满落叶和碎石;“溪流泅渡段”的溪水最深达1.5米,水下布满鹅卵石。
“快!跟上!”二旅三营连长李虎背着步枪,踩着湿滑的岩石,在前面带队。士兵们负重20公斤,沿着路线快速前进。到了悬崖攀爬段,士兵们手脚并用,抓着铁环和绳索向上攀爬,有人手掌被磨出血泡,却只是咬咬牙,继续向上。
在丛林伏击段,李虎突然下达“隐蔽”命令,士兵们瞬间四散开来,有的钻进灌木丛,有的趴在落叶堆里,瞬间消失在丛林中。不一会儿,模拟“敌军”的巡逻队走过,李虎一声令下,士兵们从隐蔽处冲出,手中的兴南2式冲锋枪喷出火舌,瞬间“歼灭”巡逻队。
到了溪流泅渡段,士兵们扛着武器,跳进冰冷的溪水中,快速向对岸游去。有的士兵体力不支,身边的战友立刻伸手拉他一把,共同前进。
月底考核时,第二旅士兵的平均机动时间从月初的120分钟缩短至72分钟,缩短了40%。更重要的是,在机动过程中,士兵们始终保持着完整的战术队形,能够随时应对突发情况。旅长王勇看着考核成绩,满意地说:“这样的速度和战术素养,到了真实的山地战场,咱们就是日寇的噩梦!”
城西营区的80亩炮兵训练场上,加强炮团和各师属炮兵营的士兵们正在展开“快打快撤”训练。75mm山炮班组的士兵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架设炮架,有的负责调整炮口,有的负责装弹,动作行云流水。
“目标:前方1500米模拟碉堡,放!”炮长一声令下,炮手拉动炮绳,“轰”的一声,炮弹呼啸着飞向目标,准确命中碉堡。随后,士兵们立刻拆解火炮,将炮管、炮架、弹药箱分装到骡马背上,快速转移到下一个射击阵地,整个过程仅用了4分30秒,比规定的5分钟还快了30秒。
120mm榴弹炮的训练则更具挑战性。士兵们需要在卡车牵引下,快速转移阵地。当卡车抵达预定位置后,士兵们迅速下车,将榴弹炮从卡车上卸下,架设、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射击完成后,再将火炮重新装上车,快速撤离。
训练中,炮兵还与步兵展开协同训练。步兵在前方用信号旗标定目标位置,炮兵根据信号调整射击参数,将火炮射击误差从最初的50米缩小至20米。“以前步兵说打东边,我们可能打到东边偏南,现在步兵指哪,我们就能打哪!”加强炮团团长张磊笑着说。
城东营区的装甲协同区,装甲团的士兵们正在进行复杂地形机动训练。这里的地面被泼上了大量的水,变得泥泞不堪,还有模拟的稻田埂和密林小道,专门用来测试“雄狮”坦克和“雨林豹”装甲车的适应能力。
“雄狮”坦克的驾驶室内,驾驶员王刚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紧盯着前方的泥泞路段。坦克的履带在泥地里转动,溅起大片的泥水,车身不时晃动。王刚根据履带的受力情况,不断调整油门和方向,避免坦克陷车。经过反复练习,他已经能熟练地在泥泞路段行驶,甚至能在狭窄的稻田埂之间灵活转向。
“雨林豹”装甲车的训练则更注重灵活性。驾驶员们驾驶着装甲车,在密林小道中穿梭,躲避着两侧的树木。有的小道宽度仅比装甲车宽30厘米,驾驶员们凭借精湛的技术,顺利通过,没有碰到一棵树木。
月底,装甲团展开“10公里复杂地形机动+协同步兵攻坚”科目考核。34辆“雄狮”坦克和36辆“雨林豹”装甲车组成装甲集群,在泥泞、稻田、密林等复杂地形中行驶10公里后,与步兵协同发起攻坚。整个过程中,坦克和装甲车的故障率仅为4.5%,远低于规定的5%,圆满完成考核任务。
城西营区的防空训练场上,防空团的士兵们正在展开“多炮协同防空”训练。12门88mm高射炮、24门40mm高射炮和120挺双联装高射机枪组成梯次火力网,分别负责高空、中低空和低空的防空任务。
训练开始后,模拟敌机的靶机从远处飞来,雷达预警设备率先发现目标,将信息传递给各炮位。“40mm高射炮准备,预判射击!”防空团团长刘鹏下达命令。40mm高射炮的炮手们根据雷达提供的参数,调整炮口角度和射击速度,对着靶机的飞行轨迹提前射击。
起初,命中率只有4%,很多炮弹都落在了靶机的后方。经过反复训练,炮手们逐渐掌握了预判射击的技巧,命中率不断提升。到3月底,命中率已经提升至6%,而且从发现目标到瞄准射击的全流程不超过2分钟,实现了“快速反应、精准打击”。
城北营区的反坦克演练区,反坦克营的士兵们正在练习“多手段反装甲”。兴南9式37mm战防炮的炮手们趴在炮位上,瞄准500米外的模拟坦克靶。“放!”炮长一声令下,炮弹呼啸而出,准确命中靶心。经过一个月的训练,炮手们的命中率达到了85%。
步兵小组的训练则更具危险性。士兵们需要携带炸药包,从隐蔽处接近模拟坦克,将炸药包贴在坦克上,然后快速撤离。训练中,士兵们反复练习隐蔽接近、快速贴炸、迅速撤离的动作,多人配合默契,从隐蔽接近到引爆撤离仅需15秒。“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坦克,我们不仅要有炮,还要有敢拼的勇气!”反坦克营营长赵强说。
4月10日,城东营区的训练场上,一场“步炮装甲联合攻坚”演练正在紧张进行。此次演练由第一旅、加强炮团和装甲团协同完成,模拟攻克敌方坚固阵地的场景。
上午9时,演练正式开始。装甲团的8辆“雄狮”坦克率先出动,轰鸣着向敌方阵地驶去。坦克的履带碾压过铁丝网,将其撕成碎片,随后对着模拟碉堡发起攻击,“轰”的一声,碉堡被摧毁。
紧接着,加强炮团的12门120mm榴弹炮开始射击,炮弹呼啸着飞向敌方纵深目标,压制敌方的火力。在火炮的掩护下,第一旅的步兵们发起冲锋,他们跟在坦克后方,利用坦克的掩护,向敌方阵地推进。
然而,演练初期,各兵种之间的协同出现了问题。坦克推进速度过快,步兵跟不上,导致坦克失去了步兵的掩护,陷入“敌方”的火力包围;火炮的射击节奏与步兵的冲锋节奏不匹配,多次出现火力延伸不及时的情况。
“停!”楚强亲自来到训练场,叫停了演练。他召集各部队指挥官开会,分析问题所在:“坦克要等步兵,步兵要跟紧坦克,火炮要根据步兵的推进速度调整射击节奏!你们要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不是三个单独的部队!”
随后,各部队重新调整战术。坦克部队放慢推进速度,每前进100米就停下等待步兵;步兵加快冲锋速度,紧跟坦克;火炮部队则派联络员跟随步兵,根据步兵的位置实时调整射击参数。
经过反复演练,各兵种之间的协同越来越默契。下午3时,再次演练时,装甲团的坦克率先破障,加强炮团的火炮精准打击纵深目标,步兵在坦克和火炮的掩护下快速冲锋,仅用15分钟就攻克了敌方阵地,比最初的演练时间缩短了一半。
4月15日,城北营区展开“物资转运演练”,由第三旅和运输营协同完成,模拟前线弹药告急,后勤部队快速转运弹药的场景。
演练开始后,运输营的150辆兴南1号军用卡车装满弹药,从后方补给点出发,向前线阵地驶去。途中,遇到了泥泞路段,卡车陷入泥中无法前进。运输营的士兵们立刻下车,有的用铁锹铲土,有的用木板铺垫,有的则发动骡马,用牵引绳将卡车拉出泥地。
就在此时,模拟“敌方”的袭扰部队出现,向运输车队发起攻击。第三旅的掩护部队立刻展开反击,用兴南2式通用机枪和冲锋枪压制“敌方”火力,保护运输车队前进。
经过两个小时的艰难跋涉,运输车队终于抵达前线阵地,将弹药精准送达。然而,此次演练也暴露了不少问题:运输路线选择不合理,导致在泥泞路段耽误了大量时间;掩护部队与运输车队的协同不够默契,差点让“敌方”袭扰部队得手。
演练结束后,后勤部队立刻优化运输路线,避开泥泞路段,选择更平坦的道路;同时,建立“沿途补给点”,在运输路线上每隔10公里设置一个补给点,储备燃料、食品和维修工具,确保持续保障能力。经过优化,物资送达时间缩短了25%,后勤保障能力得到显着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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