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故事中所有国家均为虚构,请勿代入现实。
(有些东西,我知道,但不能说。我也知道你觉得我在吹牛,那不妨就看一看,一个人能把牛吹多高)
——————————————
加尔塔国首都弗雷市城郊最大的那座庄园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寂静。这座占地近百公顷的庄园被当地人称为狮城宫殿,因其主人来自狮城国,且奢华程度堪比王宫。庄园四周环绕着精心修剪的灌木丛,高大的铁艺大门上镶嵌着狮头浮雕,象征着主人家族的权势。
会客厅内,一名身着当地华丽服饰的青年正不停地踱步。他叫李乐,三十岁出头,身材修长,面容俊朗,但此刻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身上那件手工缝制的丝绸长袍价值不菲,是现任总统赠送的,上面绣着加尔塔国传统的金色纹样。
该死!李乐咒骂一声,将手中的卫星电话重重摔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这部价值上万元的防窃听设备已经发出第三次电量告警,从早上7点到现在,两个小时内他拨出的所有电话全都无人接听。
会客厅的落地窗外,几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在棕榈树间跳跃,发出刺耳的鸣叫,仿佛在嘲笑他的困境。李乐走到窗前,透过防弹玻璃望向远处的弗雷市天际线。今天异常安静,只有几处黑烟直冲云霄,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要完。他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三天前,上面通知他加尔塔国可能发生政变的消息,但他高估了自己在这个国家的影响力。作为狮城国巨商李耀阳的独子,李乐在加尔塔国投资了数十亿元,几乎买下了整条娱乐大街,与各路权贵称兄道弟。他原以为无论谁上台,都需要他这样的金主支持。
现在看来,他错了。
李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向会客厅角落的一幅油画前,掀开画框,露出后面的指纹识别器。拇指按上去,伴随着轻微的机械声,整面墙缓缓移开,露出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看来必须要撤离了。他最后一次环顾这个耗费巨资打造的豪华会客厅——水城进口的真皮沙发,水晶吊灯下摆放着象牙雕刻,墙上挂着他与加尔塔国总统路德的合影。照片上路德正亲切地搂着他的肩膀,两人举杯共饮,笑容灿烂。
李乐没有留恋,转身走进暗门。墙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仿佛从未开启过。
地下室比他庄园里的任何房间都要简朴,但这里存放着真正值钱的东西,三套不同国籍的护照,每本都配有相应的生物识别信息;一箱未经标记的现钞;几把经过特殊处理无法追踪的手枪;以及一套完整的野外生存装备。这些都是他背后的势力为他准备的应急包,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半小时后,李乐换上一身当地平民的装束,将金丝眼镜换成普通的黑框眼镜。他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伪装,确认无误后,将一把小巧的陶瓷手枪塞进靴筒,这种材质可以躲过常规金属探测。
回到别墅大厅,李乐高声喊道:迪托,叫上咱们的人,准备好车辆,我们离开这里!
迪托是他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的加尔塔本地人,办事圆滑,深谙当地人情世故。李乐给他的工资是市场价的五倍,换来了绝对的忠诚——至少他这么认为。
迪托!李乐又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无人回应。别墅安静得可怕,连平日总在厨房忙碌的佣人们也不见踪影。冷汗顺着李乐的脊背流下,他清楚地记得两小时前,还有女佣将丰盛的早餐送到他的卧室——新鲜出炉的牛角面包,进口的蓝山咖啡,以及当地特产的芒果切片。
这不对劲。李乐低声自语,快步走向别墅大门。他的手指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外面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和士兵的吆喝。
喀啦啦——一阵枪弹上膛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告。
李乐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大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待视线适应后,他看到了至少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分乘五辆军用皮卡,将他别墅前的草坪团团围住。所有枪口都对准了他的胸口。
立先生,请不要反抗,这没有意义。为首的一名军官抬着下巴,双手叉腰,斜眼看向李乐。他肩章上的三颗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黝黑的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傲慢。
李乐认出了他——罗姆勒上校,总统卫队的副队长。三个月前,这个人在他的夜总会VIp包厢里喝得烂醉,搂着两个舞女信誓旦旦地说要效忠路德总统到死。当时李乐还送了他一块价值五万元的手表,就戴在他现在挥舞的那只手腕上。
罗姆勒,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乐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声音平稳得不像话,别忘了,你也经常在我这里作客,我们有过...亲切交流。
那是以前!罗姆勒突然暴喝一声,唾沫星子飞溅,加尔塔人民已经将腐败的总统路德赶下台!新总统由人民推选产生!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们现在要清算所有与旧政权勾结的势力——包括你!
李乐注意到罗姆勒说这个词时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这位上校口中的新总统很可能是通过军事政变上台的军阀。在这块大陆上,这样的戏码他已经见过太多次。
罗姆勒挥了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李乐的手臂。其中一人用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后腰上,剧痛让他弯下身子。
轻点!你们知道他是谁吗?罗姆勒假惺惺地呵斥士兵,然后凑到李乐耳边,压低声音说:别担心,立先生。只要你配合,保证你的安全。他的呼吸带着浓重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臭味,毕竟,我们需要你父亲的...合作。
李乐被推上一辆敞篷军车,双手被塑料扎带绑在身后。当车门关闭的瞬间,他透过窗户看到剩下的士兵发出啦呜啦呜的怪叫,像一群饿狼般冲进他的别墅。玻璃碎裂声、家具倾倒声和士兵们的狂笑交织在一起。
李乐低下头,将脸埋在两个膝盖之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啜泣。但实际上,没人能看到他嘴角泛起的冷笑。
军车驶离庄园时,李乐最后看了一眼他生活了两年的狮城宫殿。阳光下,这座白色建筑依然美轮美奂,但很快就会被洗劫一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而且他知道,有人绝不会坐视不管。
六个小时后,远在狮城国的李氏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内,李耀阳正盯着手中的加密平板。屏幕上是他儿子被武装人员押上军车的画面,拍摄角度明显来自庄园某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一声巨响,李耀阳将面前价值连城的玉石屏风踹翻在地。这块屏风是三百年前的古董,上个月刚从拍卖会以巨资拍得,此刻却碎成了十几块。
先生...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快步走进来。他的年龄虽然没那么大,但足够的威信让家里的佣人都称他为邓伯。他是李家的管家兼李耀阳最信任的助手,跟随李家已有二十余年。
查清楚了吗?李耀阳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是的,先生。邓伯微微躬身,加尔塔国确实发生了军事政变。路德总统和他的内阁成员全部被囚禁在新总统府的地下室。新上台的是国防部长奥鲁,西方背景,有在F国训练的记录。
李耀阳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狮城繁华的夜景。他的倒影在玻璃上显得格外苍老,七十岁的商业巨鳄此刻只是一个担忧儿子的普通父亲。
乐乐现在在哪里?
根据内线消息,少爷被关在弗雷郊区的一座军营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邓伯犹豫了一下,奥鲁政府已经冻结了我们在加尔塔的所有资产,包括娱乐大街和十七个矿场。
李耀阳冷笑一声:他们想要赎金。
应该是吧,但奇怪的是...邓伯皱眉道:到现在为止,对方还没有任何联络。按照惯例,他们应该已经提出要求了。
李耀阳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这不正常。如果他们需要赎金,应该早就联系我们了。他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每拖一小时,乐乐就要多受一小时的折磨。
沉默在豪华的办公室里蔓延。窗外,狮城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仿佛世界一切如常。
不能再等了。李耀阳突然开口,声音坚定,老邓,你私底下发出消息,招募些人手,把乐乐救出来。一定要快,迟则生变。
是,先生。邓伯走出房门,没有一丝拖沓。
没过5分钟,他又回来了,李耀阳看到他归来愣了一下。
“事情办妥了?”
邓伯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先生,外面...有个人说要见您。他说他能救少爷。
来了多少人?李耀阳问。
就...就一个。不过他说他有绝对的把握将少爷救出来,但是有一些条件。
李耀阳眯起眼睛。多年的商海沉浮让他对这个词格外敏感。在他的字典里,世界上从来没有的事情。
只要事情能办成,不怕他提条件。李耀阳最终说道,叫他进来谈谈吧。
几分钟后,邓伯领着一个年轻人走进办公室。来人约莫二十八九岁,身高一米八左右,一头利落的短发,肤色偏黑,显然是长期在户外活动的结果。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和西裤,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是左手腕上一块老式的军用手表。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漆黑如墨,却亮得惊人,像是有火焰在深处燃烧。当他直视李耀阳时,这位见惯大风大浪的商业巨擘竟感到一丝不自在,仿佛被x光穿透了一般。
你好,李先生。年轻人主动伸出手,声音低沉平稳,我叫陈锋。
李耀阳与他握手,立刻注意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特别是虎口和食指处的厚茧,那是长期使用枪支的标志。
听说你能救我儿子?李耀阳示意陈锋坐下,自己则坐回宽大的真皮座椅上。
是的。陈锋的回答简短有力,没有任何修饰。
就你一个人?
人多不一定好办事。陈锋的嘴角微微上扬,特别是在加尔塔这种地方。
李耀阳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年轻人。陈锋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不是军人那种刻板的纪律性,也不是雇佣兵那种粗野的杀气,而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你是从哪得到我儿子被绑架的信息的?李耀阳突然问道。
陈锋面不改色:我有一些特别的渠道。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消息的时效性就代表获取利益的机会。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耀阳没有立即回应。他拿起桌上的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剪开茄帽,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办公室里缭绕,形成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
说说你的条件。良久,李耀阳终于开口。
喜欢未来战争:钢铁与血肉的竞赛请大家收藏:(m.pipidushu.com)未来战争:钢铁与血肉的竞赛皮皮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