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深夜,庄园外的风声裹挟着不同寻常的肃杀。萧澈正将最后一包药材塞进行囊,指尖忽然刺痛——那枚玄铁齿轮戒指竟微微发烫。与此同时,隔壁房间传来器物落地的脆响。
萧澈(冲进青囊间):“你又折腾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谢凛撑在案边喘息,碎瓷片散落脚边,他心口的命纹正泛着不正常的金红色。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无数陌生记忆如潮水倒灌——
【闪回】
· 【子时·丞相府废院】
单薄少年谢凛蜷在漏雨的柴垛旁,咯出的血渍在旧袍上凝成紫斑。窗外闪电划过,映亮他逐渐涣散的瞳孔。
· 【丑时·藏书阁密室】
十五岁的萧澈踮脚抽下禁书架顶层的青铜匣,尘埃呛得他咳嗽。匣内《血祭枢要》的羊皮卷摊开,十年阳寿换一命的朱砂批注刺目。
· 【寅时·废弃工坊】
少年将偷来的药材捣进石臼,边哭边骂:“...凭什么要我救...”却把调配好的药汤小心煨在怀里保温。
· 【卯时·柴房】
萧澈颤抖着咬破食指,在谢凛心口画阵。当血光没入皮肤的刹那,他鬓角窜出几根银丝,而昏迷的谢凛无意识攥住他衣袖。
· 【辰时·晨光微露】
前来送饭的仆役看见:高烧退去的谢凛枕在萧澈膝上,两人发丝纠缠。少年公子抱着空药碗打盹,嘴角还沾着为试药咬破的伤痕。
【现实】
待幻象散去,萧澈发现自己正揪着谢凛前襟,而对方指尖悬在他鬓边——那里有道早已淡去的旧伤。
谢凛(声音沙哑):“你试药留下的疤...”
萧澈(猛地后退):“你看错了!”
窗外骤然射入三支淬毒弩箭,机关管家的青铜伞盾及时展开。它在箭雨中播放陈旧录音:
女声(带着困意):“澈儿,要藏就藏到娘亲的机关城...”
两人跟着管家冲到书房,在母亲画像后的暗格里找到枚锈蚀的朱雀铜符。当萧澈割破手掌按上去时,整面书架沉入地底,露出青铜甬道。
谢凛(擦过他流血的手掌):“每次见你都添新伤。”
萧澈(拽着他跳进甬道):“总比某人装死五年强!”
机关城入口闭合的轰鸣中,萧澈忽然听见少年谢凛的呓语穿越时光:“明远哥哥...”
他触电般甩开谢凛的手,却在对方坠落时反手将人捞回。青铜壁灯次第亮起,映出墙上斑驳的刻痕——两个牵手小人的轮廓旁,刻着歪斜的同生共死。
谢凛(抚过刻痕):“我刻的?”
萧澈(踢散角落的机关零件):“我娘刻的!...大概。”
在通往核心区的吊桥上,萧澈突然踉跄跪地。当年血祭的剧痛隔着时空复苏,他看见幻影里的自己正对少年谢凛心口的命纹喃喃自语:“要活一起活...”
现实中的谢凛突然割破手腕,将鲜血抹在两人命纹上。共鸣产生的金红光晕中,五年前未说完的誓言在甬道里回荡:
少年萧澈(幻听):“...要死你自己死!”
少年谢凛(幻听):“...偏不。”
机关城核心室内,水晶棺中躺着与萧澈眉眼相似的女子。她手中玉板浮现血字:
“澈儿,若见此人锁骨朱痕如焰,便是为娘用命换来的...另一个儿子。”
萧澈掌心的旧伤突然灼痛,那道为试药留下的疤痕,正与谢凛锁骨胎记形成完整的凤凰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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