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收拾好丹药,将“丹药制造机”暂放在山洞里,又检查了一遍鬼见愁的阵法。
确认无误后,这才离开山谷,往清水镇赶回去。
一路上,他脚步轻快,心情舒畅。
此次闭关,不仅成功晋升药师境,还炼制了大量丹药,实力大增。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初来乍到,只能靠小聪明周旋的“小药徒”了。
然而,刚踏入清水镇,张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街上行人稀少,不少店铺关门闭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他眉头微皱,加快脚步,朝宝芝堂走去。
远远地,他就看到宝芝堂门口,正围着一群人。
隐约还传来阵阵争执声。
“你们宝芝堂的药吃死人了!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想开门做生意!”
“对,赔钱。
不然砸了你们的招牌!”
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堵在门口。
地上还躺着一个面色青紫的男子,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断气。
张大夫正在把脉查看,看其愁眉不展的模样,估计看不出所以然。
李二狗和陈小五他们都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正努力对着众人解释:
“各位,我们宝芝堂的药,绝对没问题,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人都死了,你跟我说误会?”
领头的一个疤脸壮汉上前,一把揪住李二狗的衣领,恶狠狠道:
“今天不赔个几百两银子,这事没完。”
张阳眼神一冷,快步上前,沉声道:
“放开他。”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年轻男子,面容清瘦,身材略显单薄。
虽然衣着普通,但眼神锐利,气宇不凡,不由得一愣。
“你谁啊?
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少管闲事。”
疤脸壮汉瞪眼。
张阳淡然说道:
“我是宝芝堂的东家,有什么事,跟我说。”
“你就是东家?”
疤脸壮汉不由上下打量他,心里还不由嘀咕,随即冷笑:
“好,既然你承认了,那就赔钱。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张阳没理会他的威胁,径直走到地上的“尸体”旁,蹲下准备检查。
“张老哥,情况如何?看出什么吗?”
“东家,说来惭愧。我查看许久,也没有看出他所中何毒?”
“莫急,我来看看!”
那人面色青紫,嘴唇发黑,看起来确实像是中毒而亡。
但张阳伸手一探脉搏,用药元一探。
嘴角便浮现一丝冷笑。
“装死?”
他指尖凝聚一缕药元,轻轻点在“尸体”的膻中穴上。
“啊——!”
原本“死去”的男子猛地弹坐起来,捂着胸口惨叫。
脸色瞬间由青紫转为惨白,额头冷汗直冒。
围观众人哗然。
“诈尸了?”
“不对!他根本没死,是装的。”
“看来是有人故意闹事。”
疤脸壮汉脸色大变,怒喝道:
“你干什么?”
张阳站起身,冷冷道:
“你们用‘龟息散’假死,栽赃我宝芝堂,真当我看不出来?
这是欺负我年少吗?”
龟息散,是一种凡品药物。
服用后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
像清水镇这种小地方,一般的医师是看不出来的。
但绝对瞒不过,像张阳这样的药师。
疤脸壮汉这伙人,本来也认为这次的“阴谋”是十拿九稳的。
但没有想到会遇到张阳这个“怪胎”。
不仅是一个药师,还是一个已经登堂入室的一阶药师。
还不是刚刚入门的“小药徒”。
当下见事情败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狰狞起来:
“少废话,就算他没死,你们宝芝堂的药也有问题。今天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张阳冷笑:“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派,就是你们的药害人。”
“是吗?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阳目光如刀,激发一丝药元之力,带着气势,缓缓压向几人,“那你们知不知道,栽赃他人,是什么后果?”
话音未落,他指尖一弹。
一缕无色无味的药粉悄然散开。
几个闹事者,突然觉得浑身发痒,皮肤迅速泛起红疹,奇痒难忍,忍不住抓挠起来。
“啊,好痒……”
“我受不了啦!”
“这是怎么回事?”
疤脸壮汉惊恐地看向张阳: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张阳淡淡道:
“一点‘百痒散’,放心,死不了,就是会痒上三天三夜。”
“解药,快给我们解药。”
“我痒的受不了啦!”
“求求你,给我解药吧!”
几人哀嚎着,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张阳抱臂而立,语气冰冷: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闹事的?”
其实张阳已经猜测到,是谁派他们来闹事的。
毕竟清水镇就那么大,与张阳有仇怨的屈指可数。
这么做,无非是通过他们的口,来揭露幕后之人的嘴脸。
让他们身败名裂,对宝芝堂日后的发展,有利无害!
疤脸壮汉终于扛不住了,哭丧着脸道:
“是济世堂的钱掌柜。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闹事……”
“果然,一山不容二虎。”
张阳冷哼一声。
济世堂原本是清水镇唯一的药铺。
听说后面还有后台,是清河县的回春堂。
自从宝芝堂崛起后,抢了他们不少生意,现在更是势同水火。
他随手丢出几颗药丸:
“滚吧,再敢来闹事,下次就不是痒三天这么简单了。”
几人如蒙大赦,抓起解药(假的),连滚带爬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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