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云老祖的玄铁剑劈碎第三块麦田时,我正在用渭河水烹煮新采的雀舌茶。剑风裹挟着九幽寒气,将茶汤冻成冰晶,却在触及《清明上河图》虚影时,被八百余人的烟火执念灼得滋滋作响。
“人族的信仰,不过是些泥腿子的妄念!”鸿云老祖的魔纹在眉心翻涌,十二都天神煞旗卷着尸山血海的气息,“本座要让你们的烟火,永远凝固在寒冬!”
我将半阙《临安长卷》残页抛入茶汤,沸腾的水雾中浮现出林升的字迹:“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水雾化作屏障,竟将煞旗的血色凝成了西湖的晚霞。
“老祖可知,”我取出埋在灶台下的三百年陈茶,“这茶里藏着八百万人的心跳?”茶汤泼向天空,化作汴河虹桥的虚影,八百余人同时转身,用最朴素的农谚念诵抵御魔障的咒语。
鸿云老祖的剑锋突然颤抖,他看见自己的魔纹竟在茶汤里化作了麦穗形状。三百年前张择端注入画卷的神魂突然显形,握着画笔在虚空中重绘《千里江山图》,每一笔青绿都蘸着人间烟火。
“不可能!”鸿云老祖的法相开始崩解,“本座是天道!”
我将最后一滴陈茶洒向他的眉心:“真正的天道,在农人的汗滴里,在茶娘的茶汤里,在画工的笔尖里。”补天石的裂纹突然发出共鸣,七十二道烟火花同时绽放,将鸿云老祖的魔纹净化成菩提子的光泽。
临安城的晨雾中,伯邑考的虚影踏雾而来。他的衣襟沾满西岐的麦香,怀中抱着新生的婴儿——那是鸿云老祖魔纹消散后,在麦田里诞生的新神。
“这孩子叫什么?”我煮了新茶,茶汤里映着婴孩眉间的麦穗胎记。
伯邑考望着窗外的西湖,晨光正将断桥染成金色:“就叫他‘烟火’吧,他是人间信仰的新生。”
鸿云老祖的虚影在茶雾中显现,他的面容不再狰狞,而是带着释然的笑意:“本座终于明白,真正的封神不在榜上,而在这茶汤里。”他将最后一缕混沌之气注入婴儿体内,“替本座守护好这人间烟火。”
婴儿啼哭时,《清明上河图》的虚影突然活了过来。八百余人从画卷中走出,在西湖畔重建了汴京的茶肆、酒坊和书斋。林升的诗句化作锦鲤游入湖中,将鸿云老祖的魔纹化作了西湖的荷花。
“茶娘,这孩子的眼睛里有麦田!”有新客惊呼。
我望着婴儿的瞳孔,那里映着西岐的烟火花田。伯邑考的虚影正在教孩子们用麦秆编蚱蜢,苏妲己在灶房烙饼,浅?在学堂批改作业,窗外的烟火花年复一年地绽放,每一片花瓣都藏着一个关于信仰、希望与爱的故事。
“那是因为,”我将婴儿抱在怀中,“他的灵魂里住着八百万人的执念。”
西湖的晨雾散了,伯邑考的虚影消失在茶香里。鸿云老祖的玄铁剑化作了西湖的画舫,载着八百余人的烟火执念,驶向新的轮回。而我的茶馆里,永远飘着跨越时空的茶香,煮着永不熄灭的人间烟火。
西方极乐世界的九品莲台突然传来裂纹时,阿弥陀佛正在为弟子们讲经。莲瓣上的梵文渗出鲜血,映得整个须弥山都笼在血色佛光里。
“师尊,这是……”大势至菩萨的琉璃净瓶泛起涟漪,瓶中柳枝竟在瞬间枯萎。
阿弥陀佛望着莲台中央鸿钧老祖的神魂碎片,忽然轻笑:“东方有位叫伯邑考的年轻人,用人间烟火破了鸿钧的天道。”他指尖划过莲台,梵文化作《大日如来经》的残页,“去告诉接引,本座要亲自下界走一遭。”
百年后的长安城外,我正在教新来的茶娘辨别雨前龙井。一位身着袈裟的老和尚突然闯入茶馆,锡杖上的铜铃响得惊心动魄。
“女菩萨,可曾见过眉心有莲纹的孩童?”他的袈裟沾着西域的黄沙,瞳孔里却映着西岐的麦田。
我递上一盏新茶,茶汤里浮现出伯邑考教孩子们识字的虚影:“大师要找的,可是鸿云老祖的转世?”
老和尚的锡杖突然断裂,露出藏在杖中的玄铁剑——正是百年前鸿云老祖劈碎麦田的那把。他望着茶汤里的虚影,忽然泪如雨下:“贫僧法号无念,本是西方教的护法金刚。百年前师尊被伯邑考击败时,贫僧发愿要让人间烟火永远凝固在寒冬。”
我取出埋在灶台下的三百年陈茶,茶汤泼向空中,化作汴河虹桥的虚影:“大师可知,鸿云老祖的神魂碎片如今在何处?”
无念和尚望着虹桥上八百余人的烟火执念,忽然轻笑:“原来师尊的神魂,竟在人间烟火里找到了归宿。”他取出怀中的往生咒,却在触及茶汤时化作了麦穗形状。
“茶娘,”他忽然跪在我面前,“贫僧愿用百年修为,换师尊在人间烟火中重生。”
我望着他眉间新浮现的麦穗胎记,忽然明白——这是鸿云老祖在轮回中留下的印记。补天石的裂纹突然发出共鸣,七十二道烟火花同时绽放,将无念和尚的袈裟染成了金色。
“去西岐的麦田吧,”我将半片烟火花瓣放入他掌心,“那里有位叫烟火的孩子,正在等他的师父。”
无念和尚离开后,我在茶汤里看见伯邑考正在教烟火识字。孩子的指尖划过“和”字时,整个西岐的麦田都泛起了金色涟漪。苏妲己的九尾狐尾扫过他的肩头,浅?的南明离火在他发间化作莲花状。
“茶娘,这孩子的眼睛里有佛光!”有新客惊呼。
我望着烟火的瞳孔,那里映着西方极乐世界的九品莲台。阿弥陀佛正将鸿钧老祖的神魂碎片融入莲台,每一片碎片都化作了人间烟火的虚影。
“那是因为,”我将新煮的茶汤泼向空中,“他的灵魂里住着八百万人的执念。”
百年后的中秋夜,无念和尚带着烟火回到茶馆。孩子的眉间嵌着半片玄铁剑碎片,瞳孔里流转着西湖的晨雾。
“师尊让我带来这个。”烟火将半阙《临安长卷》残页放入茶汤,残页竟化作了完整的《千里江山图》。
我望着图中描绘的烟火人间,忽然轻笑:“鸿云老祖终于明白,真正的复仇不是毁灭,而是重生。”
无念和尚取出新铸的锡杖,杖头的莲花里藏着鸿钧老祖的神魂碎片:“贫僧愿留在西岐教孩子们识字,就教他们认识‘恕’字。”
伯邑考的虚影突然出现在茶汤里,他将人皇剑刺入地脉,西岐的麦田里长出了透明的屏障:“告诉师尊,人间烟火永远为他留一盏茶。”
烟火望着茶汤里的虚影,忽然取出怀中的麦穗:“小考哥哥,这是师尊让我种的。”
麦穗落地生根,瞬间长成参天大树,树冠上开满了佛国的金莲。每一片花瓣都映着人间烟火的影子,每一缕香气都带着《大日如来经》的梵音。
“这是鸿钧老祖的新生。”我将新煮的茶汤洒向树下,“他现在叫‘烟火’,是人间信仰的新生。”
阿弥陀佛的虚影突然出现在云端,他的袈裟沾满西岐的麦香:“本座终于明白,真正的极乐不在西天,而在这人间烟火里。”他将最后一缕佛光注入麦穗,“替本座守护好这人间烟火。”
西湖的晨雾散了,无念和尚的锡杖化作了西湖的画舫。烟火抱着新收的麦穗,跟着伯邑考去教孩子们识字。而我的茶馆里,永远飘着跨越时空的茶香,煮着永不熄灭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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