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漠北风声
元封元年的秋风,卷着漠北的沙尘撞在汉军哨楼的窗棂上。
林深站在狼居胥山的烽火台,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匈奴毡帐。五年了,自从漠北决战后,伊稚斜单于率残部退至北海,却始终像根刺,扎在汉匈边境。
将军,斥候飞报,匈奴左贤王部在漠南活动频繁,劫掠边民,抢走牛羊百余头。
林深皱眉。左贤王是伊稚斜的侄子,素来不服单于,此刻却敢犯边,怕是单于默许。他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剑:传令,让右贤王残部出兵,截杀左贤王的辎重。
这是他的一贯策略——匈奴内斗,汉军坐收渔利。
第二章 左贤王的野望
漠南草原,左贤王的牙帐扎在居延泽畔。
他望着帐外集结的五千骑兵,冷笑:伊稚斜老东西,躲在北海不敢出来!如今汉军主力在西南,正是我取而代之的好机会!
王上,谋士道,汉军在漠南有哨站,我们若南下......
怕什么?左贤王拍案,汉人都去打南越、平西南了,哪顾得上我们?
他不知道,林深早已在漠南布下天罗地网。那些看似普通的牧民,其实是汉军的暗桩;那些往来贸易的商队,都带着汉军的密令。
第三章 围魏救赵
左贤王的骑兵刚出居延泽,就中了埋伏。
林深率三千弩骑从天而降,箭雨裹着火油,射向匈奴马队。同时,他派人给伊稚斜送信:左贤王已降汉,你若不来救援,他就把你的牛羊马匹全送给汉人。
伊稚斜在北海收到信,气得摔了金杯:这个逆侄!他点起三千狼骑,星夜兼程赶回漠南。
等他抵达居延泽,只看到满地狼藉的匈奴尸体和左贤王的人头。
我是汉将霍去病!林深站在高处,你若降,我保你全族平安;若顽抗......
第四章 匈奴的内讧
伊稚斜犹豫了。他望着身边的亲卫,又看了看远处的汉军旗帜,终于长叹:我降。
林深亲自为他松绑:单于不必多礼。汉家不要你称臣,只要你做汉匈之间的桥梁。
他知道,彻底消灭匈奴不现实,不如让他们成为大汉的北方屏障。伊稚斜降汉的消息传开,匈奴各部纷纷效仿。
将军,陈安不解,为何不赶尽杀绝?
赶不尽的。林深望着漠北的星空,与其杀得血流成河,不如让他们成为汉家的一部分。就像南越、西南夷,归顺了,就是一家人。
第五章 北海的春天
元封二年春,林深率军巡视北海。
伊稚斜带着匈奴贵族跪迎。他们的帐篷换了汉式的毡毯,门前挂着汉家的灯笼,连守卫都换上了汉军的甲胄。
单于,林深笑道,今年的牧草长得不错。
托大将军的福。伊稚斜递上一卷羊皮,这是北海的地图,标注了所有的牧场和水源。从今往后,这里的匈奴人,都是大汉的子民。
林深接过地图,心中感慨万千。五年前,这里还是匈奴的王庭;如今,却成了汉匈友好的见证。
第六章 西域的呼应
林深回长安述职时,西域都护府也传来好消息。
阿依古丽来信说,大宛、龟兹、车师等国愿派骑兵,协助汉军防守漠北。他们在西域训练的骑兵,已经能熟练使用汉家的弩箭和马镫。
将军,刘彻展开西域的地图,加上匈奴的骑兵,我们就能组成一支真正的天下骑兵
林深点头:臣正在训练一支新军,融合汉、匈奴、西域的骑兵战术。这支军队,将成为大汉的北方屏障。
第七章 长安的忧虑
冬月,林深在未央宫与曹氏对坐。
她担忧道:夫君,匈奴虽降,但人心未附。万一他们反叛......
不会的。林深抚摸着儿子的头,这些年,我们给匈奴人送铁犁、送医书、送工匠。他们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自然不愿再打仗。
曹氏还是不放心:可万一呢?
那就打。林深笑道,我们有天下最精锐的骑兵,有最坚固的城池,更有最团结的民心。匈奴若敢反,就是自取灭亡。
第八章 草原的回响
元封三年,林深再次巡视漠北。
伊稚斜带着匈奴骑兵,在草原上演练新的阵法。汉式的弩阵、匈奴的骑射、西域的战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大将军,伊稚斜兴奋地说,这支军队,能横扫草原!
不只是横扫草原。林深望着远方,他们将是大汉的先锋,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第九章 星河永恒
春夜,林深登上长安城楼。
他望着天上的银河,想起漠北的狼烟、西域的驼铃、西南的稻田。这一路,他从少年将军成长为帝国柱石,见证了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誓言变成现实。
他摸出怀中的匈奴地图,月光下,大汉北境,永保安宁几个字清晰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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