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九年七月,南洋的骄阳格外炽热,却晒不退爪哇岛香料园里的热闹。成片的胡椒藤爬满支架,深褐色的胡椒串沉甸甸地垂着,稻禾部的阿禾带着部落妇女和流民们,指尖翻飞间,一串串胡椒就被麻利地摘进竹筐;不远处的丁香园里,灵汐正教孩子们辨认成熟的丁香花苞,“要摘这种紫中带白的,才够香!”她的声音清脆,混着采摘的欢笑声,在园子里回荡。
与此同时,苏门答腊岛的金矿旁,铁工部的阿铁正指挥工匠们用新打造的铁镐开采金砂。水流顺着木制水槽冲刷着矿石,金砂在槽底的绒布上聚成点点金光,负责筛选的流民张大叔捧着一捧金砂,笑得眼睛都眯了:“这一天筛的金砂,比在老家一年赚的还多!”
南洋的丰收景象,正顺着胤宸修建的水泥公路,源源不断地涌向安澜港——装满香料的牛车在公路上穿梭,运金砂的木箱被小心地抬上运输船,仓库里的香料堆得像小山,金砂装在密封的陶罐里,泛着温润的光泽。胤睿站在码头,看着眼前的景象,手里攥着刚统计好的账本,眼里满是振奋:“该给父汗报捷了!”
一、香料满仓——5000斤辛香换万金
“爪哇岛的胡椒收了3200斤,丁香1800斤,合计5000斤,都是一等品!”胤睿拿着账本,对前来核查的户部主事说,“按大清市价,每斤香料至少值10两白银,这5000斤,能换5万两!”
户部主事打开一个竹筐,抓起一把胡椒——颗粒饱满,辛辣气息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点头:“这香料成色比南洋商人带来的还好,运到京城,肯定供不应求!”
香料的运输格外讲究,胤睿让人在木箱里铺一层干燥的棕榈叶,再将香料分层装入,每层之间垫上油纸,防止受潮。“‘丰运号’专门运香料,船上要多带石灰,保持干燥。”他叮嘱船长,“务必在初十前抵达广州,再转运京城,别误了售卖的好时机。”
二十天后,“丰运号”抵达广州港。当一箱箱香料被卸下船,广州知府连忙派人快马加鞭送样入京。御书房里,康熙看着送来的胡椒和丁香,又闻了闻香料的气息,忍不住笑道:“这香料比内务府往年采买的还好!马尔汉,户部准备如何售卖?”
户部尚书马尔汉躬身道:“回万岁爷,臣计划将香料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供宫廷和宗室使用,另一部分由户部牵头,在京城、广州、苏州等地设点售卖,每斤定价10两,预计半月内就能售罄,获利5万两可充实国库,用于后续南洋拓土。”
不出所料,香料售卖的消息一出,各地商户纷纷抢购。京城的香料铺前排起长队,苏州的绸缎商甚至提前预付定金,“这大清自己采的香料,比番商的便宜,还新鲜,得多囤些!”商户们的争抢声中,5000斤香料很快售空,5万两白银顺利入库。马尔汉拿着售罄的账本,在御书房汇报时,语气里满是喜悦:“万岁爷,这南洋香料不仅能获利,还能断了番商的垄断,往后大清的香料,再也不用看外人脸色了!”
二、金砂入库——1000两赤金固国本
与香料同期运回的,还有1000两金砂。这些金砂经过工匠提炼,铸成一个个重10两的金锭,装在特制的木匣里,由禁军护送入京,直接送入国库。
“苏门答腊的金矿是中等含量,但胜在易开采,这1000两只是首月产量,后续配上更好的工具,产量还能涨!”胤睿在奏折里写道,还附了一张金矿开采的示意图,标注着“下月计划开挖新矿道,预计月产1500两”。
康熙看着金锭,又翻着奏折,对身旁的胤璟笑道:“你二哥在南洋不仅能拓土,还能挖金,真是给大清添了个聚宝盆!”
胤璟捧着奏折,眼里满是敬佩:“二哥说,金矿的收益会专门用于南洋的流民安置和交通建设,‘以南洋之财,养南洋之业’,这样不用朝廷额外拨款,南洋的事也能越办越好。”
康熙点点头,心里愈发认可——南洋拓土不仅没耗费国库太多银子,反而开始源源不断地回报,这比任何战功都让他欣慰。他提笔在奏折上批复:“准!金矿收益专款专用,着户部派人赴南洋,协助核算收支,确保每一两金都用在实处。”
三、流民安定——3000人扎根新家园
南洋的成果,不止于物资,更在于人。七月的安澜安置点,流民们的日子早已步入正轨——王大叔的10亩稻田里,秧苗已长到半尺高,他正和儿子一起灌溉,“这稻子长得比老家的好,秋收后肯定够吃,还能余些卖钱!”;张婶的纺车旁堆着半匹细布,“这布要给小女儿做件新衣裳,再给母妃寄一匹,让她知道我在南洋过得好!”;孤儿小石头已能帮郎中配药,他拿着草药手册,认真地辨认着“这是治风寒的,这是止血的”。
胤珩每月都会抽查流民的生活情况,他的小本子上,记满了流民的反馈:“王二柱,分到耕牛一头,稻田长势良好”“李三娘,学会织布,月入500文”“赵老栓,加入修路队,每日工钱20文”。“没有一人逃亡,反而有流民问,能不能把老家的亲人接来。”胤珩在给康熙的信里写道,还附了一张流民们联名写的“感恩状”,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满是真诚。
当“流民无一人逃亡”的消息传到京城,康熙特意在早朝时提及:“南洋拓土,不仅要得地、得财,更要得人。让流民有地种、有饭吃、有盼头,才是真正的成功!”满朝文武纷纷附和,连此前对南洋拓土持观望态度的官员,也忍不住称赞:“皇子们在南洋办的实事,比十年漕运改革都让百姓受益!”
尾声:硕果映未来
七月末的安澜港,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码头、公路和安置点上。胤睿、胤宸、胤珩、灵汐站在港口的礁石上,望着远方的海面——下一艘运输船即将出发,船上装着新采的香料和金砂,还有流民们写给老家亲人的信。
“咱们的南洋,会越来越好的。”灵汐轻声说,手里攥着阿禾送的胡椒串。
胤宸点头:“等再修几条公路,把更多部落连起来,这里会成为大清最富饶的海外属地。”
胤睿看着账本,眼里满是坚定:“父汗的信任,百姓的期待,咱们不能辜负。”
此时的京城御书房,康熙正对着南洋地图,在新勘察出的岛屿上画圈。李德全走进来,递上南洋的最新奏折:“万岁爷,胤睿殿下说,下月计划去勘察婆罗洲,那里传闻有橡胶林,能做车轮和船帆。”
康熙笑着接过奏折,提笔写下“准”字。窗外的月光洒在地图上,照亮了“安澜港”“爪哇香料园”“苏门答腊金矿”的标注,也照亮了大清海外拓土的崭新未来——这片由皇子们用真心与汗水开拓的土地,正以丰硕的成果,证明着它的价值,也为大清的长治久安,添上了最坚实的一笔。
喜欢清穿之大佬崽崽成团改造大清请大家收藏:(m.pipidushu.com)清穿之大佬崽崽成团改造大清皮皮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