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极其诚恳地看着哨兵:“鲍勃,你有妻子,对吧?你可以享受自己的家庭幸福生活,让平淡的日子充实每一天。等你真正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时候,哪怕虚无是不是存在,你可能都不在乎了。如果你每天都这样胡思乱想,可能原本不存在的虚无也会被你‘制造’出来。就像那些人格分裂患者一样,很多人格都是他们胡思乱想制造出来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鲍勃情绪激动地问道。
“我觉得你可以列个清单,循序渐进,提醒自己多与人交流,享受生活,拥抱幸福。地球对你来说很小,但对你的爱人来说却很大。慢慢走,慢慢看,即使虚无真的存在,它也是寄生在你的身体里,让它和你一起享受生活,不好吗?”
鲍勃流下感动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从来没有人和我这样聊过。”
“很简单,因为大家都惧怕你的力量。但是你看,大家什么时候害怕过雷神?因为他很真实,索尔是努力地保护自己的臣民。而你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也许你现在一闭眼就能看到虚无,但离开你给自己打造的那个圈子,看看虚无能做些什么,也未必是件坏事。所以,先享受一下生活,怎么样?”
“怎么享受?”
“你喜欢吃什么?”
“我不知道。”
“好吧,反正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待一下来自神秘东方的美食。当然,西餐也有。对了,喝酒的时候,不要用超能力解酒,那样就失去乐趣了。”
“谢谢。”鲍勃感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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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冷静地走到厨房,全然不顾已经湿透的后背。
来到冷藏室里找了一些食材,开始准备晚餐。刚才,自己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事实上,现在也并不是完全的安全,因为他知道虚无是真实存在的。当他看见哨兵时,清晰地感应到哨兵的金色空间已经完全被红色所覆盖。
以前,自己只能在哨兵和金色空间之间看到虚无,而现在,虚无已经完全覆盖了金色空间。维克担心哨兵的意识随时可能消失。问题是,他自己除了耍嘴皮子外,没有任何办法应对哨兵。
在厨房里,维克快速给珍妮弗和杰西卡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们不要回来,一定要等他的消息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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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开始有些拘谨地吃着维克准备的美食。随着酒精下肚,他变得放浪形骸起来。在维克眼中,哨兵一点也没有强者的风范。从他与哨兵的交流开始,哨兵就处于一种紧张、敏感和不自信的状态,或者说他非常需要他人的认同。
所以,维克只能不断地旁敲侧击,告诉哨兵强者保护弱者是天经地义的,这也是复仇者应该做的。至于让哨兵离开奥斯本,维克并不认为自己有那种魅力。毕竟,自己只是有点超能力的正常人,而奥斯本绝对是个资深的精神病患者。
所以,神经病人思路宽,脑洞也大啊,根本无法预测奥斯本会对哨兵进行怎样的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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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坐在沙发上,看着刚刚进屋的两个女人,无力地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问题。在哨兵离开自己家的时候,珍妮弗和杰西卡就一起冲了进来。
珍妮弗担忧地看着有些心力交瘁的维克:“他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了,除非他再次失去自己的意识。”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吗?”
“其实我想了想,哨兵的问题其实不算大,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的清醒状态,那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危险,如果他被虚无替代了,到时第一个面对危险的就是奥斯本了。最近你们俩都要带着纳米战甲,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撤退,不要硬扛。”
珍妮弗有些慌乱地看着维克,焦躁地说道:“要不我们去负空间吧?他不是很抗拒去那里吗?”
“傻姑娘,这种事你也信啊?事实上,我怀疑那个虚无随时都可能出现。到时候,我们去哪里都没有用。不过,那个虚无出来后应该不会只针对我们几个人,我觉得它的目标是所有人。你看虚无这个名字,难道不觉得它是想毁灭一切吗?到时候谁强谁就顶着吧,我们一起喊加油就行了。”
“可是我们总应该做些什么吧?现在这样太被动了。”珍妮弗紧握着维克的手。
“亲爱的,我们能做什么呢?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镜花水月,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刺激奥斯本,让他加速发疯,然后大家一起锤死他。其实现在哨兵不稳定的最大原因就是奥斯本,哨兵每次动用力量,虚无出现的几率就会不断提高,问题是奥斯本不会让哨兵停下来,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哨兵真被虚无替换了,我们躲到外太空都没用。”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杰西卡皱着眉,撅着嘴。
“唉,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当初和斯克鲁人决战的时候,没有直接宰了奥斯本。”
“你没问哨兵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奥斯本想杀了你么?”珍妮弗担忧的看着维克。
“就是揭穿了变种人独立的事情,让奥斯本有些恼羞成怒,自从他上台以来,我们做的种种事情日积月累,终于让他彻底抓狂了。不过我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现在奥斯本最大的战力哨兵已经放弃针对我了,那么剩下那些人我就不在乎了,我要调整一下策略加速针对他的过程了。”
珍妮弗满怀懊悔地看着维克:“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陷入了危险。”
维克笑着拍了拍珍妮弗的手,语气轻松地说道:“这怎么能怨你呢?你是一个正常人,有着正常的喜怒哀乐。奥斯本是个精神病,也是个没有任何争议的犯罪分子。你针对他没有任何问题,他把你从复仇者大厦轰出来,全盘否定并摧毁了你的事业,你讨厌他,破坏他的事情,这都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而我愿意帮你做所有的事情,珍妮弗,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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