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溯闪身躲开,不是很惊讶地挑眉:“你看看,长安,你说认我为主,却口口声声称我为‘大人’,与我意见相左,现在还对我刀剑相向,我很伤心耶。”
长安没有回答,认主是刀剑的命运与本能,叫时溯“大人”是他有分辨能力,不愿助纣为虐。
时溯:“沈长安?”
长安听到 时溯 莫名给自己加了个姓氏也面色不变,只专心寻找他的破绽进行攻击。
阿尼甲说过,不要跟敌人废话,在你认他为敌那一刻,你们就已经没什么好说了。
时溯叹气,有些苦恼地说:“果然,现在的你,还不是我的同伴,看来我找错时间线了。”
时溯不停躲闪,一边哇啦哇啦废话:“长安啊,我有一个让所有人都变得一样的办法,原本准备给你循序渐进的,但是现在的你肯定是不会听我这些话,算了算了,我还是等到正确的你了再讲吧。”
时溯没有拿武器,用一种奇怪的,和长安玩闹的姿态,只躲,不攻击。
长安看着时溯保持着他的“优雅”,然后抓住破绽,一刀刺去。
寒光闪进 时溯 的腹部,带出来的血液顺着刀尖“滴滴答答”地流下,时溯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然后吐了一口血,抬头“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长安动作迟疑了一下,还是又续上一刀,可惜这次的 时溯 有了前车之鉴,给自己罩上了乌龟壳子,刀剑碰上去时撞击出了清脆的嗡鸣声。
“长安啊,”时溯笑够了,舔了舔嘴边的血沫,捂住腹部的伤口“你知道吗?很久没人能这样伤我了。”
长安不再做无用功,收起刀,警惕地望着 时溯 :“那真是荣幸。”
时溯闷闷地笑起来,长安看着他手捂不住的血“哗哗——”地流,莫名有一种欺负大脑有问题的弱势群体的感觉。
“长安,你不知道吗?你不可以伤害我的。” 时溯眼眸中带着兴奋与戏谑 “从我那句‘同伴是不可以伤害的’说出的时候,我就对你立下了束缚。”
长安:“?我记得,我应该是没答应的。”
时溯 摆摆手:“我说了就行。”
“伤害了我,可就要任我处置了哦。”时溯停了一会,眼珠子转了转:“这个临时的空间就要塌掉了,就罚你待着里面吧,我再给你送几个玩伴。”
时溯 转身走了几步,拿出一块黑漆漆的石头,然后念了几句什么,跳进了出现的裂缝里。
长安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 时溯 离开后他才能掌控回自己的身体。
空间开始不稳定起来,像一个房子倒塌掉下大块大块的墙体一样,随之而来的还有地动山摇,天空又被撕开一道口子,进来的是几个敌枪和敌短。
长安只能一边躲避一边开始狼狈地作战,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 时溯 当时在丰湖城安排溯行军是手下留情了,哪里像现在,敌短和敌枪追着他打。
“噗呲——”太刀体力虽好,但是机动不像时政某个宣传片里虚假宣传的那么高,所以他还是被追上了。
小八从长安身上滑了下来,变回了他真正的形态,一只巨大的吼,挡在长安身前和长安一起应敌。
长安没像 时溯 那么装,可终究寡不敌众,爆发出真剑后横扫最后几个敌人后就满身伤痕地倒下了,大量鲜血的缺失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长安苦笑着想道,他此番前来其实也没有打算再回去了。
虽然自己没有干什么,可是还是会有愧疚盈上心头,他的家人们,同伴们投的算是明主,做的是保护之事。
可他,却是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 时溯 控制,对身边的人刀剑相向。
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局面。
阿尼甲,三日月尼,父上他们那么聪明,早就猜到了吧,所以那天阿尼甲才会来试探他。
阿尼甲说自己很欣慰,可是他……问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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