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雨水挺想再重温一遍的。
“哈哈,雨水姐,你想看就继续看吧。”
贾梗看何雨水神情犹豫,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如果自己去学习,她这个做姐姐的确实不好意思一个人看电视。
他笑了笑,解释道:“《论语》里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我今天还没复习功课,学习不能落下。”
“嗯。”
何雨水点点头。
棒梗都这么优秀了还这么努力,自己却沉迷电视,实在不应该。
得加油了,要向棒梗看齐。
电影可以重播,高考一年只有一次。
坐在旁边的于海棠也跟何雨水想的一样,不再纠结,学习要紧。
等会儿就跟棒梗回去拿书包,然后回家。
“棒梗,你今天也累了一天,看看电视就当休息了。”
何雨柱知道贾梗今天去大领导家说话小心翼翼,回来买电视又遇到许大茂、刘海中那些人勾心斗角。
他一个十岁的孩子,肯定很疲惫,就劝他看看电视放松一下。
“棒梗,可别听你何叔的。”
秦京茹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贾梗说得对,学习才是正事,便开口道:“要是棒梗累了,直接躺床上歇着多好。
明天他还得上学呢。”
“嗯,小姨说得有道理。”
贾梗确实感到有些疲惫,看会儿书也能放松,一天下来身体确实吃不消。
毕竟年纪还小,营养跟上来也就是最近十来天的事,之前的底子实在不算好。
“哦,也对。
乖孙,累了就早点睡吧。
这一天天的,可把我宝贝孙子累坏了……”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感叹棒梗这么小,一天到晚东奔西跑的,确实太辛苦了。
这个手电筒,是留着晚上去四合院外面上厕所时照路用的。
同时也是为了送聋老太太回家时,能照亮脚下的路。
他和老太太坐在后院,那边光线不太好。
“哦,那就麻烦你们俩了。”
杨厂长这下没再推辞,何雨柱和易中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他作为领导,享受这点待遇也是应该的。
“何叔,对了。
等看完电视,你得把电视机稳稳当当地抱回家去。”
贾梗对着准备送杨厂长的何雨柱说道,觉得还是得提醒他一句。
他最信任的就是何雨柱,而且妈妈和小姨奶奶是女的,这种“体力活”
交给何叔更放心。
“没问题,包在我心上。”
何雨柱一听,立刻拍胸脯保证,接着像是想到什么,笑着改口:“抱在我心上,放心吧。”
“噗嗤。”
贾梗忍不住笑了,何叔竟然也会玩谐音梗了。
他转头又对妈妈说:“妈,这电视机还得配块布,不看的时候就拿布罩上。”
“哦,我知道了。”
秦淮茹对此没有意见,儿子对电视机懂得多,听他的准没错。
“棒梗,这又是什么讲究呀?”
何雨水不明白,就问他。
于海棠原本还在想这么晚回家该怎么和父母解释,听到棒梗的话也好奇起来,一双大眼睛望向贾梗。
“哦,这个啊。
电视机后盖有散热孔,怕灰尘进去影响使用,也能防静电。
不用的时候盖上布,能更好地保养电视机。”
贾梗知道这年头大家不太懂这些,也很正常。
毕竟电视机稀少,这点小窍门不知道也不奇怪。
就算是以后的孩子接触电子产品多,也未必懂这个。
当然,两种“不懂”
是有区别的。
现在的人不懂,是因为电视机少,技术也有缺陷,盖布是为了弥补不足。
以后的人不懂,是因为电视机进步了,根本不需要盖布了。
哪里还用担心电视会积尘或受静电影响而出故障。
“哦,原来是这样。”
何雨水虽然没听明白,心里却十分佩服。
她望着棒梗,眼里闪着光。
这么厉害的棒梗还在认真学习,自己怎么能只顾着看电视呢。
“盖块布而已,没问题,小事一桩!”
秦淮茹觉得这不算什么,已经开始琢磨用哪块布更合适,哪种布料才配得上家里这台贵重的电视机。
“这孩子真懂行。”
秦京茹见棒梗懂得这么多,先是惊讶,随即又觉得,以他的聪明,这大概是很平常的事吧。
看着贾梗淡然的笑容,她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于海棠只是微笑,心里既惊讶又学到了一招保养电视的方法。
“棒梗,你懂得真多。”
杨厂长本来要走了,听到贾梗叫住何雨柱,便停下脚步,听了他对电视保养的说明。
听完贾梗简单清晰的解释,他不由得再次赞叹这孩子的聪明。
说完,杨厂长笑了笑:“我也学会了,等我家买了电视,也这么保养,算是提前学了一招。”
“杨厂长,您这话是要买电视了?”
贾梗听了有些意外。
电视机票可不好弄,不过杨厂长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说不定真有门路。
“嘿,电视机票总会轮到的。”
杨厂长眼下当然拿不到票,但身为厂里最高领导,过一两年总会有机会的。
说完,他跟贾梗挥手道别:“我先走了。”
“杨厂长,您慢走。”
贾梗笑着送别。
“是啊,杨厂长,您慢走。”
秦淮茹也笑着道别。
她本想亲自送送,但想到自己跟杨厂长其实没什么交情。
要说有,也就是今晚靠儿子才搭上话。
有一大爷和何雨柱送就够了。
“杨厂长慢走,有空来我们四合院指导工作啊。”
“对啊,我们院除了刘海中阎埠贵,其他人都挺好的。”
“没错,您可别因为那两个败类,对我们院子有看法。”
围观的不少是轧钢厂的工人或家属,纷纷开口送别杨厂长。
大家自觉让开一条路,让三人离开。
“老刘,你也去送送。
记得端正态度,好好道个歉。”
“哦,好,好,好!”
三大爷这才回过神来,连声应着,从凳子上站起身。
他看到刘海中要去送杨厂长,心里清楚刘海中是想讨好领导。
但想到自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刚才还对杨厂长说了几句不恭敬的话,不由得犹豫起来。
更让他心神不宁的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居然敢违抗父亲刘海中的命令。
这两兄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虽然他一向与刘海中不和,看到刘家父子闹矛盾本该幸灾乐祸,可转念想到自己也有四个儿女,顿时担心起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不孝顺。
这个念头让他陷入深深的恐惧。
直到妻子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对杨厂长说:“杨厂长,我也是院里的大爷,让我也送送您吧。”
说着快步跟上,生怕落在刘海中后面。
他盘算着要提醒杨厂长提防刘海中的讨好。
不料站得太久,之前被踩伤的脚突然作痛。
“哎呦”
一声,他摔倒在地。
“老阎,你怎么了?”
三大妈赶紧过来,见他揉着脚,关切地问:“脚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突然使不上劲。”
三大爷虽然行动不便,却仍想着要送杨厂长。
他灵机一动,觉得可以借机装可怜,让杨厂长感受到他的诚意。
为了演得更逼真,他温和地招呼两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来扶我去送送杨厂长。”
这语气与往常颐指气使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既怕被人说闲话,也因刘家兄弟的事暗自反省。
“啊?”
“哦。”
阎解放和阎解成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搀扶父亲,朝着杨厂长的方向走去。
他们可不敢像刘家兄弟那样反抗,毕竟还要靠父亲生活。
两人第一次感受到父亲用商量的语气说话,心里都盼着这不是最后一次。
一大爷见二人执意要送,忍不住劝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腿脚不便就别过来了。
我和柱子送杨厂长就行。”
他活了大半辈子,虽然头回见到这般情形,却早已看透两人的心思。
或者说,这两人的腿脚或许确实有些不便利,但也不至于非得让人搀扶到这种地步。
多半是装出来的可怜相。
想到这儿,不由得对这两人摇头叹气。
“你们回去休息吧,不用送了。”
杨厂长心里明镜似的,哪会看不出他们是故意在他面前卖惨。
何雨柱没吭声,只是冷冷看着两位大爷发笑。
“杨厂长,这是应该的。
您头一回来咱们四合院,我作为轧钢厂的老员工,没好好招待您已经过意不去了。”
二大爷一步步慢慢挪到杨厂长身边,脸上堆着笑,完全是一副“就算腿脚不便也得送你”
的模样。
说白了,就是卖惨、装可怜。
阎埠贵能想到这招,刘海中又怎么会想不到。
“是啊,杨厂长,我们家老刘对您向来敬仰,早就想请您来家里坐坐。
既然时间不合适,送送您也是应该的。”
二大妈也适时开口,她扶着二大爷挪过来,也是一脸笑意。
见杨厂长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她赶紧惶恐地说:“杨厂长,老刘之前是做错了事,可您不能因此怀疑他送您的一片真心啊。”
“是,杨厂长,我之前确实做错了,我诚恳道歉,明天就写检讨,在会上公开认错。”
二大爷立刻接话,态度显得十分诚恳郑重。
“刘海中,你送不送我,我的态度都不会变。”
杨厂长提高声音说道,这话既是说给刘海中,也是说给四周看热闹的人听。
免得大家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指望厂长您改变主意,我是真心来送您的。”
二大爷连忙解释,他只是想在杨厂长心里留个好印象,至于在院里让他改变态度,他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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