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正要招呼大家吃饭,林新成对娄晓娥说:明天我们要回乡下,你就在家自己做饭吧。
好嘞!娄晓娥爽快地答应。
虽然舍不得林新成的手艺,但她一向很听话。
自从几年前和父亲划清界限后,许家人对她颇有微词,不过这样反而能在特殊时期保障安全。
晚饭后,娄晓娥带着孩子回了许家。
秦京茹也去了隔壁房间休息——小姑娘渐渐长大,总挤在一张床上不太方便,也会影响林新成的夜间活动。
等秦淮茹入睡后,林新成轻手轻脚地来到许家。
许大茂正准备睡觉,看到林新成进门时已经习以为常了。
长期的麻木让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甚至懒得睁眼。早点休息啊大茂,熬夜伤身。林新成笑着说道。
许大茂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这些年来他早就学会了用沉默来应对一切,任何 都难以动摇他近乎崩溃的心境。
林新成见状,转身走向里屋。
日复一日,林新成都来看望许大茂,每次都能从他身上获得整蛊奖励。
时间久了,他甚至懒得去计算,毕竟从许大茂那儿得到的物资早已堆积如山。
以前的许大茂确实恶劣,可自从瘫痪后,他倒像变了个人,至少成了林新成的粮食提款机。
光是每天从许大茂身上获取的食物,就足够林新成和秦淮茹度过困难时期,根本不用担心挨饿。
脑海中再次响起熟悉的奖励提示音,林新成熟练地将粮食收进仓库空间。
转头见娄晓娥正轻轻哄着孩子,他走过去低声道:睡着了?
娄晓娥竖起手指示意小声,如今的她褪去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渐渐融入平凡生活。
没有许母帮忙时,她学会了洗衣做饭,甚至开始和邻居们相处融洽。
前几天,她还和林新成商量着要去找份工作。
林新成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娄晓娥靠在他肩上问道:怎么突然要去乡下了?
京茹和淮茹想回家看看,和家人聚聚。林新成捏了捏她的手。
娄晓娥又问:对了,顶替许大茂岗位的事有消息了吗?
放映员得下乡,但你想换其他岗位,我得再问问。林新成思索着,除了放映电影,车间或食堂也是选择,但食堂或许不太适合她。不急,你慢慢来。娄晓娥点头。
她渴望工作不仅是为了 ,更是为了少看许家父母的脸色。
次日清晨,林新成带着秦淮茹和秦京茹来到汽车站,恰好遇到等车的梁拉娣。林哥!梁拉娣笑着招呼。
林新成点头回应,存好自行车后介绍道:淮茹,这是街道办的梁拉娣。
你好。秦淮茹微笑致意。嫂子好!梁拉娣热情地回应。
秦淮茹和她简单交谈几句,便坐在一旁继续候车。
她的目光不时落在这个陌生女人身上。
梁拉娣确实生得标致,尤其是如今正值青春年华。
若非林新成平日鲜少踏足街道办,恐怕她真要对他多加提防。
不多时,公交车缓缓驶来,四人依次登车。
林新成选择了后排座位,秦淮茹挨着他右侧坐下,秦京茹则闹着要姐夫抱。
他只得笑着将小姑娘揽在膝头,不时逗弄两下。
梁拉娣略显尴尬地望着这温馨的一家三口,默默走向前排空位。
她心底藏着对林新成的朦胧好感,可当看清他身旁女子的容貌时,不禁暗自叹息。
那位嫂子不仅姿色不逊于己,眼波流转间更有种勾人的风情,竟让她生出几分自愧不如的念头。
车厢里回荡着秦京茹的嬉笑声,偶尔夹杂着大人间的闲谈,为冷清的公交添了几分生气。
汽车最终停靠在梁家村口。慢走啊拉娣——秦淮茹笑着挥手。诶,嫂子、林哥,我先回了,我家就住村头那屋。梁拉娣挎着包袱指向不远处的农舍。
待车行至秦家村附近,林新成拎起行李,一手挽着秦淮茹,一手牵着蹦蹦跳跳的秦京茹下了车。
晨曦微露时,林新成已带着秦淮茹晨练完毕,又收拾了屋子才出门溜达。
他在村里和乡亲们寒暄着踱到河边,隔岸望去,梁家村就在十几分钟步程外。
这两个村落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转悠半晌,估摸着岳母该准备妥早饭了,他便折返回去。
虽说年轻俏丽的梁拉娣惹人惦记,可贸然拜访总归唐突——横竖来日方长。
灶台前,秦家老二抢着帮忙盛粥:姐夫我来!
饭桌上热雾氤氲,六口人围着方桌其乐融融。
在这缺衣少食的年月,这般质朴的热闹反倒更显珍贵。
林新成暗忖,秦家人大多淳厚实在,偏生秦淮茹姐妹把全家的机灵劲儿占去大半——尤其是他媳妇,临行前变着法阻拦他带肉食回乡,分明是把全身心都系在了林家。
林新成摆出当家人的威严,秦淮茹才勉强同意往家里带些肉菜。
这些肉刚拿回来,当晚就炒了。
饭桌上秦淮茹拼命往丈夫碗里夹肉,好像生怕父母和弟弟多尝一口就会吃亏。
通过这事林新成终于明白,为什么原着里秦淮茹回娘家时总不受待见。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虽不全对——不少孝顺女儿婚后经常带着礼物回娘家,甚至比儿子做得更好——但放在秦淮茹和秦京茹身上却再贴切不过。
要不是林新成提议回秦家村,秦淮茹根本想不起看望父母。
而秦京茹在原着里和堂姐如出一辙,嫁人后就把娘家忘得一干二净。
最近的表现更印证了这点:她在林家忙前忙后伺候林新成,端茶递水盖被子,连早饭都温着候着,完全把自己当成林家人。
其实林新成故意送她回娘家小住,就是怕这孩子将来变成白眼狼。
夜深人静时,林新成常劝秦淮茹维系亲情。
言传身教太重要了,他可不想孩子们跟着母亲和小姨学成薄情寡性之人。
细想起来,原着里棒梗变成白眼狼,贾张氏的教唆固然主因,但秦淮茹从不回娘家的行为何尝不是在给孩子做坏榜样?
咳咳......
林新成一个眼神,秦淮茹立刻会意。
看着热好的肉菜,她在丈夫威严的目光下,终于给父母和弟弟碗里添了几片肉。闺女给我夹肉啦!谁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秦父开怀大笑。
秦淮茹却听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这句夸赞让她无地自容。
自从五二年出嫁,她从未主动关心过娘家。
就连林新成想接两个小舅子进城工作,她都百般推拒,生怕占了夫家便宜。
这些年每次回村都是丈夫提议,若由着她,怕是十年八年都想不起回家看看。
昨夜林新成那番话在秦淮茹心头萦绕,若是对父母不孝,将来孩子也会有样学样。
她可不愿自己将来的孩子变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等他们长大后将年迈的父母抛之脑后。
想到这里,秦淮茹决定重新修补与父母的关系。爸、妈......
正当她要开口认错时,秦父亲切地笑了:回来就好,先吃饭吧。
林新成这次又看走眼了,秦父心里明镜似的。
女儿眼中的愧疚他看得清清楚楚,却故意不让她把道歉的话说出口。
只要女儿愿意回家,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毕竟才分开没几年,加上林新成时常带着秦淮茹回来走动,如今她对娘家顶多就是有些生分,不像剧中那样十几年不闻不问。
时间久了,再亲的血脉也会变淡,父母怎能不心寒?
晨光下,林新成蹲在院角逗弄着秦家养的兔子。
这些乡下养的肉兔可不比城里人宠着的玩物,一窝兔子挤在笼子里,胡乱吃着杂草,粪便沾得到处都是,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好在林新成自小在村里长大,对这些习以为常,正拿着一把青草逗弄它们。喝口茶歇会儿。
秦淮茹递来茶杯,他起身走到屋檐下,就着阳光啜饮。
虽然不嫌兔子脏,但也没人会在兔笼旁喝茶不是?
秦父秦母下地去了,两个小舅子不知疯跑到哪儿,院子里就剩他们夫妻俩。晌午一起做饭吧。林新成抿着茶说,孝敬长辈要给儿女作表率。
孩子小时候最会模仿,咱们怎么做,他们将来就怎么学。
一听这话,秦淮茹立刻点头如捣蒜:你说得对,以前是我糊涂。
提到娘家她无动于衷,可一说到将来孩子的教养问题,态度立马不同了。早上没吃饱,把那袋白面拆了摊几张煎饼。林新成拍了拍鼓鼓的面粉袋——足足一百斤,是他特意带来的。
秦淮茹利落地从他怀里起身去和面。
自家男人饭量大,她知道早饭那点根本不够。
油锅滋滋作响,第一张金黄酥脆的煎饼很快出锅。
林新成趁着热乎劲儿卷上嫩葱,大口咬下。
这东北汉子的心头好,怎么吃都不腻。
兔笼里,正嚼着草叶的兔子突然停下动作,望着不远处吃得香甜的男人,嘴里的青草啪嗒掉在笼底。
突然就觉得不香了。
中午,林新成和秦淮茹在厨房忙碌着。
林新成掌勺,秦淮茹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秦父也凑过来帮忙,秦母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笑眯眯地说:咱们家女婿真是厉害,钳工技术好,算账也精明,现在连做饭都是大厨水准。
以后走到哪儿都不用担心日子过不好。
就是就是,秦父接话道,淮茹眼光真好,挑中了新成这样的能人。
这叫什么来着?对,天才!咱们淮茹有福气啊。
姐夫,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院子里传来老二的声音。
只见他提着个竹篮走进来,老三跟在后面,手里的篮子还滴着水。带了什么好东西?林新成笑着问。鸡蛋!老二兴奋地说,我从王妮儿家要来的,她们家老母鸡下的蛋都让我拿来了。
给姐夫炒鸡蛋补身子!王妮儿是他喜欢的姑娘,要不是这层关系,谁家舍得把这些鸡蛋送人。
老三抹了把鼻子:我下河抓的鱼。
虽然现在河水还凉,但我给姐夫抓了一篮子。
听说姐夫胃不好,吃鱼养胃。开春的河水刺骨,他就这么蹚水下河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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