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虽然稳固,但秦淮茹心思机敏,她对林新成忠心不二,却也免不了偶尔拈酸吃醋,暗中给他使点小绊子。成,我现在有点饿,不如你帮我做点吃的吧……”
娄晓娥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他。
让别人的丈夫给自己做饭,总归觉得不太妥当。可以,你来给我打下手。”
林新成说完,转身走向厨房。那没问题,打下手我还是能行的。”
娄晓娥笑着点头,心里觉得有趣——从家里逃出来躲相亲,现在竟和他在一块儿准备饭菜,倒是有几分新鲜。
林新成让她先洗菜,娄晓娥便老老实实地洗起了蔬菜。
这活儿没什么难度,谁都能干得来。要不我来切菜?”
她一手握着菜,一手拎着明晃晃的菜刀,傻乎乎地笑着,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还是我来吧,别切着手。”
林新成接过刀和菜,刀光一闪,案板上便响起整齐利落的切菜声。
娄晓娥盯着他娴熟的刀工,眼里透着新奇,家里的大厨切菜也是这样麻利。别愣着了,去外面水缸里把冻鸡拿出来。”
他说着,顺手从兜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她。好嘞!”
娄晓娥剥开糖纸,把糖丢进嘴里,乐呵呵地跑向院里找水缸。哎呀,好冰!”
她掀开结着霜的盖子,伸手去捞冻鸡,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北方的冬季,水缸就是天然的冰箱。
她忘了戴手套,手指一碰冻鸡,冷得像攥了根冰棍,整只手都冻得发僵。
最后灵机一动,干脆把冻鸡往棉袄里一裹,双臂环抱,用衣服夹着往回走。
进屋后,林新成一怔,看着她放下冻鸡,又看了看她湿了一大片的衣襟。门口桌上放着手套。”
他提醒道。
娄晓娥顿时反应过来。隔壁屋里给你备了几件冬装,快去换上,别冻病了。”
他催促道。
她憨憨一笑,像只笨拙的大鹅,赶紧跑去换衣服。你可别偷看啊!”
关门前,她还回头叮嘱了一句。我看你干嘛?”
林新成斜了她一眼,她笑嘻嘻地把门合上。
他心里暗想,要看也得等以后再说。
等鸡解冻后,林新成才继续做饭。
不一会儿,娄晓娥换了身漂亮的新棉袄走进来。好看吗?”
她转了个圈,笑意盈盈地问。好看,俏若春桃,素如秋菊。”
他随口夸道。这不是形容王熙凤的吗?”
她笑问。活学活用嘛,你就是像春天的桃花一样明媚,秋天的菊花一样清雅,有问题吗?”
他调侃道,“简单来说,就是越看越耐看。”
“那你要是没结婚的话,会喜欢我吗?”
她眨眨眼,半开玩笑地问。会。”
他笑着附和道。
林新成突然转头看着娄晓娥:“哟,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现在这是要拐带好男人?”
“胡说什么!”
娄晓娥的脸瞬间涨红,“你这么好的人,谁不喜欢啊,我就是……随便想想。”
“我、我去吃饭了!”
说完,她急匆匆逃离厨房,坐在外屋,手指绞在一起,时不时跺跺脚,嘴里小声嘀咕,懊悔自己刚才的胡言乱语。
没过多久,林新成把饭菜都摆上了桌。你要不要一起吃?”
娄晓娥连忙问。不了,我得回家。”
林新成摇摇头,准备离开,“对了,你出来带钱了吗?”
“我……走得急,忘了……”
娄晓娥低下头,尴尬得不行。
她一向粗心,连这种事都能忘。行吧,我给你拿点,过两天带你出去玩总得用钱。”
林新成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布包,解开裹着的布,数了些钱递给她。
娄晓娥愣住了,看着他包钱的布,这才想起来——他舅舅的店早关门了,现在只是个普通工人。
这些钱,大概是他攒了很久的吧?
“不、不用了,我可以找以前的朋友借点……”
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她不想花他的钱,更何况是他的积蓄。
这件事本就是他帮她,她怎么还能拖累他?
“拿着吧,那些人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
他们现在巴不得找到你,好去讨好你爸。”
林新成不容拒绝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娄晓娥抬头看他,忽然明白过来。
是啊,他虽然没她家有钱,但经历过人情冷暖,知道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可她捏着钱,心里还是愧疚。
这是他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啊。对、对不起……连累你了,以后我一定还。”
她小声说道。你先吃吧,我走了。”
林新成拉开门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娄晓娥咬着鸡腿,突然起身追了出去。
风雪簌簌落下,她裹紧大衣,一路跟到院门口,望着他推着自行车走远的背影。多好的人啊……”
她心里泛起涟漪。
如果他没有结婚,该多好。
相似的遭遇让他们有说不完的话,她也对他动了心。
可现实是……
“我也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但真的能一直逃吗?”
她眼神迷茫,觉得自己能逃一次,却逃不了一辈子。
这次跑了,下次父亲还会让她出门吗?
可她的世界里,又有谁能带她离开?
她喜欢林新成,但他有家室,怎么可能跟她走……
娄晓娥倚在四合院的朱漆大门旁,失神地望着纷扬的落雪,冰凉的雪水混着泪水在脸颊蜿蜒。
她忽然忆起多年前在丝绸店的光景——父亲训斥林新成舅舅时,那个躲在柜台后的清秀少年。
回到屋内尝到林新成亲手烹制的菜肴,娄晓娥惊觉他的手艺竟胜过家中大厨。
心头涌起阵阵酸涩,那个叫秦淮茹的女子何其幸运。
晨光微熹时,林新成带着秦淮茹做完晨间运动,用过早饭便出门去了。
他在陈雪茹的丝绸铺里停留许久,临走时带着新制的衣衫。
陈雪茹扶着酸痛的腰肢倚窗目送,嗔怪地轻啐一声。
路过小酒馆时,林新成照例打听贺永强的近况。
他得把握时机,将徐慧真从不幸的婚姻中解救出来。
推开自家四合院的大门,焦糊味扑面而来。
厨房里,娄晓娥正对着烧焦的鸡肉手足无措。这公鸡倒是有本事,自己就糊了。林新成打趣道。
娄晓娥窘得恨不能钻入地缝,直到掌心被塞满糖果。钱是身外物...林新成说着握住她推拒的手。
娄晓娥像受惊的兔子般逃开,却不知那些糖果正是未来聘礼的序曲。
饭菜上桌时香气四溢。
正如张爱玲那篇三十年后方才面世的《惘然记》所言,征服一个人的心,先要征服他的胃。
娄晓娥并未听过那句老话,可她觉得自己正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林新成的厨艺已经牢牢抓住了她的胃口,再这样吃上几天,她恐怕就舍不得离开他了。味道真不错,你以前当过厨师?”
她歪着头打量林新成,心里盘算着如何天天蹭到他的手艺。没有。”
林新成笑着否认,“多看几眼食堂师傅做饭,自然就会了。”
这当然是假话——他的本事来自系统奖励,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偷师?毕竟连徒弟都未必能学到真传,调料配方更是大厨们的秘密。
饭后,娄晓娥兴致勃勃想出门散心。等过几天吧,到时候我抽空帮你探路,避开你父亲的人,再带你好好玩。”
林新成提议道。
娄晓娥立刻雀跃地点头。
整个上午她都在看书,林新成安 在一旁,时不时被她偷瞄的举动逗得暗自发笑。午饭我给你备好了,记得按时吃,我先去办事。”
他起身告辞时,突然往她手心塞了把糖。
攥着糖果目送他离开,娄晓娥莫名脸热——这场景活像小媳妇送丈夫出门。
她也不明白为何总要偷看那人,反正……看看又不犯法。
锣鼓巷
林新成将定制旗袍递给秦淮茹:“答应你的衣裳做好了,试试?”
说着便牵她进里屋试装。
片刻后,秦淮茹抚着衣料眼眶发红:“哥,你待我真好。”
“跟着我好好过,亏待不了你。”
他穿外套时,秦淮茹忙前忙后伺候着。
听到他说晚饭可能晚归,仍温顺应下。
中院
推车路过时,林新成瞥见颓丧的傻柱。
这阵子忙着陪娄晓娥,倒忘了关注对方——前几日傻柱去保定寻父,继母给点钱就打发他走,明言不愿再见。
正阳门·陈雪茹丝绸店
午间的办公室飘着饭菜香。
林新成掌勺,陈雪茹打下手,两人挨坐着用餐。几年不见,我家男人手艺见长啊。”
她夹菜喂他,眼波流转。还有更拿手的呢。”
他在她耳畔低语,换来一记娇嗔:“今日饶了我吧,哪经得起你折腾……”
林新成唇角微扬,压低声音道:“听话。”
陈雪茹鼓起脸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少糊弄人!”
午后阳光斜照,林新成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离开,身后的陈雪茹咬着唇瞪他背影。
腰都快断了......
自行车碾过四九城的青砖路,林新成将沿途风景刻进眼底。
夜幕降临,他给娄晓娥炒了两个小菜,闲聊片刻便消失在胡同尽头。
晨露未曦时,秦淮茹的喘息混着晨风散在院子里。
吃完热乎乎的早饭,林新成正推车出门,迎面撞上耷拉着脸的许大茂。哟,这不茂子吗?”
他故意放慢车速。林、林哥早啊!”
许大茂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手里攥着的请假条皱成一团,“我这能有啥事......”
车铃叮当远去,许大茂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老天爷玩我呢?”
他踢飞脚边石子。
三天前媒人说的娄家千金多好啊,光是想象陪嫁的 门大衣柜,就够他半夜笑醒。
可那姑娘居然跑了!昨天他舔着脸去娄家表忠心,活像条摇尾巴的哈巴狗。
轧钢厂医务室里,白大褂举着听诊器直摆手:“林师傅这得去人民医院查啊!”
“成,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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