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不再和阿松纠结,快速的跑到卖牲畜的地方,本来打算买匹马或者牛的,结果一打听,最差的马也要八两银子,小黄牛犊则要二两银子,小牛犊又不能立马干活,不合适。而驴则便宜的多,三年能干活的小驴才一两到十两不等,具体的还是要看牙口,四肢皮毛。
而苏曦看中一头黑色的小毛驴,其它的小毛驴都十分的精神,只有它躺在地上,一会儿嚎一嗓子,声音莫名的有些凄凉,看起来好像随时要挂了的样子,但是蹄子和牙口看着是好的,苏曦走过去问向牵着他的老板说道:
“老板,这小毛驴怎么了?卖嘛?”
“这位姑娘,您要买驴嘛?不知道是买回去拉车还是做什么?这头小毛驴前些时日突然间不知道怎么了,如今不吃不喝已经五天了,车也不拉,什么也不干,就躺在地上嚎,抽它也不行,眼瞅着快不行了。
如果你要买来拉磨驼货的话,你看看这头,牙口好,四肢也壮,主要它性子更温顺些。”
老板指着旁边的一头黑驴,看着的确更加有精神,四肢也更粗壮些。
然后又指着地上的驴说道:
“这地上这头没生病前到也是个好的,耐力好,可能跑了,就是有些调皮,毕竟还是头小驴,刚满三年,可惜如今突然生病了,我们做这一行的,都是会些兽医的手段,虽然没有官府正规的兽医官那么厉害吧,但是基本的病都能看了。
这驴我看了,查不出问题,就是不吃不喝,今天更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这样下去早晚完蛋,估计也就这两天了。就算去看兽医官怕是要不少银钱,有那钱都够买头新驴了。所以这位姑娘,我不坑你,你要买就买别的,这个买了就亏了。我等它死了,卖给西街的一家驴肉馆。不值几个钱的。”
“这样啊,可是我和这小驴有缘,我是习武修道之人,讲究些缘法,今日让我碰见了,我一眼就看中它了,普通的医疗手段治不了它,没准儿到我手里,我的方法能治好它呢。老板你就卖给我吧,反正你都觉得它不行了,打算卖肉了,如果我治不好的话,我就当给家里买了头肉驴,怎么样老板?”
“这位姑娘你真的看中它了,不考虑一下其他的了嘛?”
“不考虑了,就它了,这驴和我有缘,如果老板不卖的话,那我就不买了。”
驴贩子看苏曦眼神坚定的样子,不似开玩笑,便开口说道:
“既然姑娘想买,那我就卖给你,这驴就卖你六百文吧,这五天,一下子掉了好多肉,要不是看在它生病快要死的份上,你要知道最少也得值一贯钱的,它要是健康的时候,卖上个三四贯钱也是可以的,如果姑娘同意的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别互相砍价了。”
苏曦知道老板给的这个价格真不贵,这小毛驴是个才三岁的小驴,正年轻着呢,好好养着能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又能拉车,又能拉磨的,太值了。
“成,没问题,这刚好是六百文,老板数数,没问题,咱交接一下手续,我就把它带走了。”
成串的铜板,老板一过手就知道多少,清点完毕,二人在交易契约上按好手印,这驴就归苏曦了。
“一切都没问题了,这驴就归你了,你带走吧,他如今是根本动不了,五日未吃一口粮草,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它今日来这里还是我用驴车拉过来的,不知道姑娘要如何带走它?”
“没事儿,这老板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苏曦走到小驴面前,拉着它的耳朵小声说道:
“小驴啊,小驴,你我有缘,如今你已经是我的驴了,你要听我的话哦。”
话音一落,然后伸手掏出一颗黑漆漆的大药丸子丢到小驴的嘴里,对着小驴的头拍了几下,小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好似有了神采,四条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看着原来的主人,眨眼间,四肢便不再颤抖,恢复了力量,还特意撂了几下蹄子,冲着原主人的方向打了几个响鼻,嗷嗷的驴叫。
苏曦见此,用手拍了几下它的脖子,立马安静下来,苏曦牵着绳子拉着它,立马乖乖的跟着走了起来。
驴贩子一脸惊愕的看着虽然依然看着有些瘦弱,毕竟饿了五天,腹部的肋骨都凸显出来了,但明显的恢复了精气神,而且能自己站起来,主动的走了,不需要抽打,而且也不在一直发出难听的驴叫了,安静了不少。实在不理解这个看着还很年轻姑娘是如何做到的,难道那药丸子是什么神药不成?
不过交易完成了,苏曦没有继续逗留解答他疑惑的义务,拉着小驴,快速的离开了,苏曦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铃铛,用麻绳串起,系在了小黑驴的脖子上,带上了铃铛的小黑驴,更加开心了,脚步都能感觉明显的雀跃起来,走起路来铃铛发出富有节奏又清脆悦耳的声音来,路人都能明显的感到小驴此刻内心的欢快。
驴贩子看着恢复健康的小驴,踏着欢快的步伐,没有卖的便宜的后悔,只有对苏曦的佩服,他干这行已经二十来年了,这驴是真的救不了了,谁知道苏曦就那么说了一句话,拍了拍,又喂了个药丸子,竟然让驴起死回生了,突然想到苏曦说自己是习武修道之人,不由得内心敬畏起来。
其实这小驴没有生病,而是被一个小母驴的魂魄纠缠,不想活了。苏曦一眼就看到小驴身上的问题,前些时日,驴贩子将它心爱的小母驴给卖了,而那小母驴已经怀了它的宝宝,但是驴贩子依然将小母驴卖了,因为刚好有个胡商高价买了,就为了那五贯钱就卖给了一个胡商,结果小母驴被买回去当晚就被胡商给吃了。
小母驴死前遭遇了非常痛苦的折磨,那胡商不是直接宰了吃,而是将小母驴的四肢固定在柱子上,然后宴请的客人想吃哪块肉,就命厨子用热水将那部分驴肉烫熟,然后割下那部分的驴肉经过简单的加工端给客人。
客人们自然是吃的非常开心,但是小母驴却十分痛苦,全程被折磨,却不能立马死去,也不能保护腹中的宝宝,只能痛苦的大叫哀嚎。
毫无人性的胡商们甚至发现了小母驴腹中已经孕育了驴宝宝,那整个宴会上的人更加兴奋,在驴妈妈身上已经没什么好肉的情况下,剖开了它的肚子,一个刚成型的小驴还带着微弱的呼吸就这样被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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