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裹着雪粒子刮过城市,却吹不散“真意棉艺展”的热闹。书店旁的展厅里挂满了市民们的棉花手作——陈阿姨织的“棉田星空”围巾上,银丝棉线绣的星星泛着柔光;老陈编的竹篮里衬着彩色棉絮,装着孩子们画的棉花心愿卡;最显眼的是展厅中央的“跨国棉艺墙”,非洲的棉花地毯、欧洲的棉纸书信、美洲的编织挂毯拼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温暖地图。
“阿箭哥,你看我做的棉花雪人!”棉芽举着一个巴掌大的雪人跑过来,雪人眼睛是黑棉籽,围巾是粉棉线,“莉娜阿姨说要把它放在欧洲展区,和那边的棉花圣诞树放在一起!”
我刚接过雪人,口袋里的真意罗盘突然轻轻震颤,不是以往尖锐的警示声,而是带着点“虚弱”的虚意波动,像快要熄灭的烛火。顺着罗盘指针的方向望去,展厅角落一个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盯着“跨国棉艺墙”,手里攥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墨,有情况。”我用眼神示意方向,墨立刻会意,悄悄绕到男人身后,手里的虚意感知器已经亮起淡红色的光——这是感知到微弱虚意波动的信号,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弱。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打开黑色盒子,想往棉艺墙上撒东西。可还没等他抬手,林晚就拿着一团加粗的棉线团快步走过去,棉线团带着圣坛的真意力量,一靠近男人的手,他手里的盒子就“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这是什么?”周围的市民围了过来,有人用手指沾了点粉末,发现只是普通的面粉,根本不是什么“虚意道具”。
男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想弯腰捡盒子,却被墨按住肩膀:“你是‘空’的余孽吧?连虚意道具都买不起了,只能用面粉来装样子?”
这句话让男人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他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想证明还有人记得‘空’大人,可我连真正的虚意粉尘都找不到了,只能用面粉……”
“证明?”认养了非洲棉苗的张叔叔走过来,指着棉艺墙上的棉花地毯,“你看看这些!非洲的孩子用棉花织地毯感谢我们,欧洲的小朋友用棉纸写信和我们交朋友,这才是值得被记住的东西!你们搞的那些虚意把戏,早就被大家抛弃了!”
周围的市民纷纷附和,有的拿出手机展示自己和跨国棉苗的合影,有的念起欧洲小朋友写的书信,展厅里的气氛从紧张变成了温暖的劝说。男人听着大家的话,眼泪慢慢掉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盒子,用力扔进垃圾桶:“我错了……我再也不搞这些没用的了。”
林晚递给他一杯热姜茶:“知道错了就好。如果你愿意,明天可以来棉田帮忙整理棉花,亲手感受一下真心种出来的棉花是什么样子。”
男人接过姜茶,用力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志愿者去帮忙收拾展厅了。
解决完这场小风波,卡玛和莉娜带着海外的真意传递者走进展厅,看到满墙的棉艺作品,眼睛都亮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卡玛摸着非洲棉花地毯,“这些棉花带着大家的真心,比在非洲时还要温暖!”
莉娜则拉着我和林晚走到“跨国棉艺墙”前,指着墙上的一个空位:“我们准备在这里留一个‘心愿棉花袋’,让每个来参观的人都写下自己的心愿,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再一起打开,看看大家的心愿有没有实现。”
市民们立刻围了过来,纷纷拿出纸笔写下心愿——有的希望跨国棉苗能长得更好,有的希望能和海外的小朋友视频聊天,还有的希望“真意时代”能快点传遍全世界。我和林晚也写下心愿,折成棉花的形状,放进了心愿袋里。
傍晚的时候,棉艺展的闭幕式在展厅外的广场上举行。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手里拿着棉花做的小灯笼,暖黄色的灯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墨拿着最新的真意联盟报告,兴奋地说:“现在全球已经有五十多个城市种上了真意棉田,‘空’的残余势力基本都已经醒悟,再也没有人搞虚意破坏了!”
我和林晚站在篝火旁,看着满场的欢声笑语,手里的真意罗盘泛着柔和的光。远处的真意棉田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金光,像一片温暖的星海。我知道,这场关于真意与虚意的战争,我们已经彻底赢了。未来,我们会继续守护着这片棉田,守护着大家的真心,让“真意时代”的温暖,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夜色渐深,篝火渐渐变小,可大家的热情丝毫未减。有人提议明年要办更大的棉艺展,有人说要组织跨国棉田参观团,还有的小朋友吵着要和海外的小伙伴一起种棉花。我握着林晚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原来用真心种下的棉花,真的能开出满世界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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