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魂低头看了看手机,距离他们上车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看来要在这列车上度过六天实在是不容易。
在外面最长时间的列车也不过两天多,要在这车上待六天,那屁股不得坐烂了。
这不躺着是不行的,再强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遭。
林安魂的初步打算是先在这硬座上待两天,过后立马升级为卧铺。
“你在想什么?”陆晓晓问道。
林安魂道:“没什么?我在想你能不能经得住这两天。”
“只有第三天的时候才可以换车厢。”
“不出意外,今天明天我们都要坐硬座了。”
陆晓晓微微一笑,不在乎地说:“我当什么呢。”
“两天而已,不足挂齿。”
“我的烟够了。”说着她又掏出烟盒在林安魂的面前晃了晃,“不来一根吗?”
林安魂摇摇头,“没到必要的时候我不会抽烟。”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迷雾,总感觉有些不对。
要仅仅遵守那七条提示真的可以保证自身安全吗?
“或许在七条提示之外有还有隐藏规则是我们不知道的。”
陆晓晓:“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节车厢里很快就会有事发生了。”
就这样二人一直聊着,很快便到了第一天发放晚饭的时间。
第12节车厢尽头,突然出现一个推着盒饭车的女乘员,她表情僵硬丝毫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她先抵达1号,2号座位处,语气冰冷:“您好,需要盒饭吗?”
两位乘客摆摆手,表示不需要。
列车上的盒饭很贵,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己带泡面和香肠,很少的人会选择吃列车上的盒饭。
女乘员掰了掰脖子,边询问起来右侧的三位乘客。
“你好,需要……”
“滚开!!看不见我喝酒呢吗?谁愿意吃你们车上的东西,又贵又难吃。”
“少他妈来烦我,穿个制服显着你了?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骂骂咧咧地是一个光头胡茬男,他正在和对面的两个同伴打着扑克。
三个人从上车就开始喝酒,地上掉落的五六个酒瓶就足以让人嫌弃的避开。
女乘员被骂也没有回话,只是推着餐车一如既往的朝前走着。
“您好,需要盒饭吗?”
“不需要,谢谢。”
“您好,需要盒饭吗?”
没有回话。
……
中途走到了42号座位林安魂的身旁。
“您好,需要盒饭吗?”
林安魂抬头看向女乘员的同时,也发现前方的舒婉也回头探个小脑袋在看着他。
“给我两份盒饭,另一份帮我送到79号座位名叫舒婉的女士手里。”
“谢谢。”
女乘员那僵硬的脸上终于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好的,先生。”
她弯下腰取出盒饭的同时,腰部的脊椎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这样林安魂与陆晓晓知道,这个女乘员也不是人。
“给我也来一份吧。”陆晓晓从兜里掏了掏,将一沓褶皱的钱币掏了出来。
“多少钱?”
女乘员:“60元一份。”
陆晓晓听后嘴角略微抽搐一下,她数了数手里的纸币,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五十二块三毛五。
“用维信吧。”
女乘员将挂在脖子上的收款码递了上来:“可以的女士。”
这声音听着林安魂很不舒服,就像是个丝毫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
拿到盒饭的二人并没有着急打开,并且互相看了一眼。
“你跟我想的一样的?”林安魂问道。
陆晓晓:“嗯,我倒要看看这种感觉究竟能严重到什么地步,我带的东西有没有白费。”
一旁的大妈听的是不明所以,看着二人手里的盒饭自顾自的啃着手里的苹果。
那口大黄牙喷吐着令人不悦的话语。
“真够傻的你们,60块买什么不好?”
“非要吃这块的东西。”
“真是不勤俭,你俩爸妈就这么教育你的?”
“真是没过过苦日子,想当年我们那个时候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一个钢镚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我看那个女的就是骗你俩钱来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她画的妆,一看就是打算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听到这句,女乘员回过头林安魂正好与之对视。
那股直勾勾的眼神,简直要把那个老太太撕碎一般。
但,女乘员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一如既往的每个座位上的乘客都问一遍。
林安魂站起身看向第11节车厢,那里也有一位女乘员在推销着盒饭。
几分钟后,女乘员走到了舒婉的身边。
“您好,这位女士,这是42号座位上的先生给您要的盒饭。”
“给您。”
舒婉站起身,双手接过盒饭,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眼林安魂的后脑勺,“谢谢。”
又过了几分钟。
女乘员离开了,期间也有很多不耐烦的声音,不过只有五六个乘客满嘴芬芳。
关上车厢门的同时,那名刚才清扫完碎肉的乘警朝林安魂的这个方向径直的走了过来。
他站在老太太的身前,背对着林安魂。
那股子冰冷的气息环绕在林、陆二人身上,让二人不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干啥啊?起开,站我面前干什么!?”
老太太依旧破口大骂。
“我可没犯法没犯罪,咋的,你要欺负我一个老太太啊?”
这句话说完,乘警用他那厚大的手掌一把将老太太拎了起来。
这操作可是把林安魂和在座的乘客都看懵逼了。
“你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强奸老太太了!!”
“来人啊!!有没有王法了!”
而乘警并没有和老太太多说废话,拎着她径直走向第12与第11节车厢的连接处。
乘警还贴心的关上了第11节车厢的门。
林安魂转头看去,只见男乘警抓着老太太的脖子,猛地朝地面砸去。
咚——
咚——
咚——
一共砸了三下。
但林安魂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这车厢门的隔音还怪好嘞。
在林安魂那无比震惊的眼神中,乘警就这么重复着手里猛砸的动作。
当乘警再将老太太拎起来的时候,老太太的脑袋已经凹陷进去,脸血肉模糊血液脑浆顺着胳膊淌到了地上。
已经成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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