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就看见何雨柱买了两只老母鸡!三大爷解释道,再说,何雨柱是个厨子,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买只鸡绰绰有余,何必去偷许大茂家的?
有道理!
众人纷纷点头,确实没有偷鸡的必要。
一大爷本就相信何雨柱不会偷鸡,而回过神的二大爷尴尬得无地自容。
许大茂只能干笑两声:也是,我太着急了!可随即又变了脸色,厉声质问:到底是谁偷了我家的鸡?没人认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何雨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急着诬赖别人,咱俩的事还没完呢!
第一,你擅自闯进我屋里,谁知道是想偷东西还是别有所图?
第二,你没证据就胡说八道,这是诽谤!等我告诉警察,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许大茂夫妇瞬间脸色煞白——私闯民宅可不是小事,真要追究起来,确实可能坐牢。
许大茂慌忙赔笑:柱子,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我可没打算原谅!何雨柱说完,直接朝前院走去。
众人一惊,这是真要报警了!
柱子,算了!一个院儿的,闹大了不好看!二大爷连忙劝和。
放屁!何雨柱狠狠啐了一口,刚才冤枉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二大爷语塞。
一大爷也劝道:柱子,让许大茂赔点钱算了,别折腾了。”
一大爷!他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要不是三大爷作证,我这冤屈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再说,他私闯民宅可是重罪,真当警察不管?
别别别!何雨柱,话可不能乱说!一大爷吓得连连摆手。
三大爷始终沉默不语,时不时皱起眉头。
他隐约觉得,眼前的何雨柱,和从前的那个判若两人......
许大茂双腿直哆嗦,彻底慌了神。
气氛剑拔弩张,何雨柱显然没有在吓唬他。
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许大茂,这会儿竟哑口无言,连半句话都接不上。
沉默许久的三大爷突然开口:“雨柱,许大茂这事确实不地道,可就算报警,最多不过是赔礼赔钱,坐牢还够不上。”
许大茂慌忙求饶:“雨柱,看在一个院的情分上,你就高抬贵手!只要别报警,让 啥都行!”
何雨柱琢磨着,三大爷的话不无道理。
若许大茂拎着家伙蓄意行凶,那没得商量。
可当时他两手空空,硬说蓄意害人也站不住脚。
毕竟,定罪得人赃俱获。
到时候许大茂随便编个借口,说是串门或是干别的,最后调解了事,最多赔几块钱了结。
反正一时半会儿不走,整治许大茂的机会多的是。
以许大茂的秉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再说了,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对许大茂不痛不痒。
天色已然漆黑,何雨水也该放学了。
……
要是能送许大茂蹲大牢,何雨柱二话不说就同意。
可现在,条件还不成熟。
何雨柱点头道:“行吧,既然几位大爷替你说话,我可以不报警,但赔三十块,一分不能少!”
“啥?”
众人如遭雷劈,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
三十块!抵得上多数人一个月的工钱。
不少人月入不过十来块,甚至更少。
何雨柱这是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许大茂脸色发青,支支吾吾道:“我……这……”
虽说许大茂赚得比旁人多些,可三十块仍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笔钱,够七八口人吃一个月。
“何雨柱,别太过分!”
娄晓娥气得瞪圆了眼,这分明是趁火 !
“三十五!再啰嗦就四十!还不服?行,咱们直接找警察评理!”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摊手。
“别!我给!”
许大茂咬着后槽牙,拳头攥得咯咯响。
眼看能巴结领导,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若被警察传讯,名声受损可不划算。
三十五块虽肉疼,但与前途相比,不值一提!
这笔账,迟早要何雨柱连本带利吐出来。
“拿着!”
许大茂狠狠把钱拍在桌上,怒道:“何雨柱,咱们走着瞧!”
“好啊,我等着!”
何雨柱笑眯眯接过钱,又补一句:“下回最好带把刀,啊!”
三十五块五,在那个年代绝对是一笔横财。
呼——
许大茂深呼吸数次,强压下翻腾的怒火。
三位大爷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何雨柱握着的那沓钞票上,不约而同地喉头滚动。
何雨柱心底乐开了花。
三大爷最先回神,摸了摸鼻尖道:傻柱,钱你也拿到手了,许大茂这事就算翻篇,散会!
他随意挥了挥手。
这话瞬间点燃了许大茂。
想得美!老子的鸡呢?许大茂额头青筋暴起,不把偷鸡贼揪出来,我跟你们没完!
他恶狠狠瞪着众人:要是现在认了,赔我三十五块就两清。
否则——
想到平白无故倒贴的钱,许大茂心尖都在滴血。
这年头三十五块够买多少只鸡?全怪那个天杀的贼!
三大爷这才恍然,忙对邻里们说:大伙听好了,鸡总不能插翅膀飞了。
明早继续开会,都回家问问自家孩子。”
他转向许大茂:大茂啊,给三位爷个面子,今晚先缓缓?
就是,街里街坊的...一大爷帮腔。
二大爷也凑上来:雨柱都没报警,你也别着急嘛。”
面对三位长辈的劝说,许大茂只得捏着鼻子认了:成,但明日要是还没说法,别怪我不讲情面!
散会时,何雨柱突然搭住许大茂肩膀:想知道偷鸡贼是谁不?
许大茂双眼放光,转瞬又怀疑地斜睨着他:你有这么好心?
许大茂皱着眉头问:说吧,你又想干啥?
何雨柱笑嘻嘻地凑近:干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来,给个整数,五块钱。”
听到又要钱,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
他丢的哪是鸡,简直要命!刚被讹了三十五,转眼又要五块。
大茂啊,你想想,何雨柱搭着他肩膀说,要是抓住小偷还能要回钱,要是抓不着,你可就白白亏了只鸡加三十五块。”
许大茂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这话在理。
这时娄晓娥走过来呵斥:大茂,站这儿干嘛?还不回家!见丈夫跟何雨柱说话,她气不打一处来。
三十五块可是许大茂将近一个月工资。
娥子,你先回。”
许大茂把妻子拉到旁边耳语:傻柱可能知道谁偷的鸡,回头再说。”
娄晓娥这才先回家了。
秦淮茹在不远处看得目瞪口呆。
拿到钱的何雨柱压低声音:我不能说是谁,但能给你点线索。”
何雨柱!许大茂勃然大怒,你耍我?
好心帮你反而赖我?钱还你!何雨柱直接把钱塞回去,转身就走。
许大茂赶紧追上去赔笑:傻柱别走啊!要把钱塞回去时,何雨柱猛地抽手:现在得十块了。”
你还是人吗?许大茂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何雨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
见何雨柱真要走,许大茂一咬牙,掏出仅剩的十块。
整整四十块,一个月工资就这么打了水漂。
何雨柱数着钱满意地说:看你可怜,告诉你吧——酱油瓶。”
说完就往中院走去。
许大茂愣在原地。
酱油瓶?棒梗!今天那小子偷酱油被他撞见过。
原来是为了吃鸡!
他猛然惊醒:原来是这小兔崽子偷的鸡!
一想到这,许大茂的脸顿时扭曲起来,这笔账绝不能轻易了结。
与此同时,何雨柱还没走出多远,就被突然出现的秦淮茹挡住了去路。
秦淮茹伸出双手,眼中闪烁着贪恋的光芒:傻柱,让我替你保管这些钱吧!(这自然是何雨柱眼中的秦淮茹,或许在他心里,这位秦寡妇依然是个羞涩可人、体贴温柔的形象。
)
听闻此言,何雨柱忍不住冷笑出声,他轻蔑地扫了秦淮茹一眼:我的钱为什么要交给你?你是我媳妇吗?我们很熟吗?
还有,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何雨柱,不是什么傻柱!
说完,何雨柱扭头就走,连多瞧这秦寡妇一眼都觉得反胃。
这女人简直是个阴险的狐狸精!
雨...雨柱!
秦淮茹的双眼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
往常何雨柱都会爽快地把钱交给自己管着,今天怎么突然变卦了?
难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可明明昨天还帮他洗了衣服,怎么一晚上过去,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变得如此冷淡,甚至带着几分嫌弃。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总是暗示却没什么实际行动,让他生气了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许大茂冷不防出现在她面前。
秦淮茹吓得后退一步,戒备地盯着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鸡,你说我要干什么?
许大茂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秦淮茹三十岁却依旧婀娜的身段,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愤怒地反驳,她绝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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