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98是干什么的呀?也是一所学校吗?”苹苹仰起小脸,大眼睛里写满了天真与好奇,望向陈景行。
“笨,那是大人们喝饮料的地方啦。”安安抱起胳膊,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看着苹苹。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得快点了。”陈景行看了眼手表,语气里透出些许急切,“等会儿我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那......爸爸,”苹苹一听,连忙扯住陈景行的衣角,小声叮嘱,“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哦.....”
“好,”陈景行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故意拖长了语调,“我就说是安安说的。”
“喂!不是......”安安立刻跳脚抗议,“叔叔!你太欺负人了吧!”
“那当然,”陈景行一把将苹苹抱起来,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臂弯里,理所当然地说,“苹苹可是我的贴心小棉袄。你都叫我叔叔了,我干嘛要向着你?”
陈景行不再慢悠悠地踱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安安的屁股,“快点儿,小不点,真要迟到了。”
安安揉着屁股,对着陈景行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爸爸,”苹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垂着的手臂,声音软软的,“你的这只手,是怎么受伤的呀?现在还疼不疼......”
“是为了救妈妈才受伤的,”陈景行侧过头,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不过早就不疼啦,都好了。”
“那个......叔叔,”一直闷头跟在后面的安安,忽然别别扭扭地开口,“你要是.......真想当我爸爸......得先和妈妈结婚才行......”
陈景行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男孩那副别扭的模样,心里顿时乐了。
他嘴角扬起一个了然的弧度,应道,“行了,知道了。”
——
苹苹和安安就读的,是云城首屈一指的国际学校。
当初为了选学校,苗妙妙没少纠结。
她本意是选个普通私立,离家近、压力小就挺好。
可陈景行在这件事上异常坚持,不仅亲自考察后敲定了这所顶尖幼儿园,更在学校对面那个安保森严的高档小区里,租下了一套一梯两户的公寓。
正因住得近,平日送孩子上学,只需步行几分钟。
刚把两个小祖宗送进校门,陈景行几乎是立刻转身,一路小跑着往回赶。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抬手就敲响了苗妙妙的房门。
门开了,他一手撑着门框,胸口剧烈起伏,额角还沁着细密的汗珠。
“陈清辞,怎么回事?”他抬起泛红的眼睛,声音里满是委屈,“我听说......你晚上要去酒吧?”
苗妙妙好不容易盼到孩子们都上学去了,正悠闲地舔着甜筒。
开门撞见他这副模样,她玩心顿时起来了。
“对呀,”她又舔了一口冰淇淋,眼尾弯起狡黠的弧度,“你想想,穹顶阁里都是什么等级的绝色?虎背蜂腰螳螂腿,个个赏心悦目~光是想想就开心。”
陈景行一听虎背蜂腰螳螂腿,脸都气白了,那股委屈劲儿瞬间化成了肉眼可见的焦急。
他扶着门框的手微微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陈清辞!你......你好好说话!你重说......”他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不安全。再说了,苹苹安安晚上还要你照顾呢。”
苗妙妙又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口甜筒,冰凉甜腻在舌尖化开,让她心情更好。
她挑眉看向他,“安全问题不用操心。至于孩子们嘛.....不是还有你这位叔叔接吗!帮帮忙咯。”
她偷偷看了一眼陈景行,看他脸色又黑了一分,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陈景行深吸一口气,试图讲道理,“我们谈谈。你不能......”
“不能什么?”苗妙妙打断他,身子微微前倾,带着若有若无的椰奶气息,“陈景行,我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你以什么立场管我呀?”
他沉默了几秒,眼神渐渐变了,那股委屈和焦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直接的情绪。
他不再靠着门框,而是直起身,向前迈了一步。
他身材高大,这一步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带来了些许压迫感。
苗妙妙没想到他突然逼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举着甜筒的手顿在了半空。
“呵.....立场?你得给我,我才能有立场......”陈景行目光紧紧锁住她,“晚上你去哪个酒吧?穹顶阁是吧?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这下轮到苗妙妙愣住了。
玩脱了!这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啊!她只是想逗逗他,她可不想带他去酒吧啊。
她晚上去是有正事,他跟着去算怎么回事?!
“你.....你去干嘛?我去是有正事!你得帮我看孩子啊!”
陈景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痞气,和他刚才委屈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干嘛,我也去见识见识,你说的那些绝色,到底有多绝。孩子,我自会找人帮着看的。”
说完,他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甜筒,忽然伸手,就着她的手,低头在她刚刚舔过的那个地方,大大地咬了一口。
冰凉的奶油在他口中融化
他直起身,看着彻底愣住的苗妙妙,慢条斯理地咽下,然后点点头。
“味道不错。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别想偷偷跑掉,你知道我找得到你。”
说完,他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还顺手帮她带上了房门。
“砰”的轻声响起,苗妙妙才猛地回神。
她看着被咬掉一个大缺口的甜筒,又看看已经关上的门,脸颊后知后觉地漫上一股热意。
——
晚上七点整,陈景行准时敲响了苗妙妙的房门。
门打开的瞬间,他呼吸一滞,怔在了原地。
眼前的苗妙妙身着一袭飘逸的纱裙,臂弯间挽着长长的披帛,发髻高绾,步摇轻垂,宛如从敦煌壁画中走出的飞天仙女。
“你这是……”陈景行目光凝在她身上,几乎移不开眼。
“早说了是正事嘛!”苗妙妙转了个圈,裙裾翩跹,“穹顶阁原本演飞天的演员突发急病,今晚又恰逢有位大人物要来,节目不能断档。楼下兰姐实在找不到人,就请我去救场,报酬可是这个数哦!”她伸出两根手指,眼底闪着明亮的光。
“我说了,钱不是问题......”陈景行声音低柔,带着心疼。
“知道你有钱,可我总不能什么都依赖你呀。”她笑着打断,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快走啦,就当是陪我玩一场,要迟到了!”
不容陈景行再多说,苗妙妙已经牵着他快步出门。
七点四十分,两人准时抵达穹顶阁。
才刚进门,一个身着干练套装的中年女子就急匆匆迎上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来了!快去后台上妆!”
兰姐一把拉住苗妙妙,又朝陈景行礼貌地点点头,“陈先生,演出前需要准备,我先带她过去了。”
“你在台下等我就好!”苗妙妙回头朝他挥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陈景行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还挂着未散的笑意。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他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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