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江南,秋高气爽。
广陵江畔,汉军水师战船鳞次栉比,帆樯如林,江风猎猎卷起赤红色的“汉”字大旗,猎猎作响间尽显炎汉天威。
两万汉军将士列阵江畔,甲胄鲜明,戈矛如霜,刚刚结束抵抗魏军战斗的他们,眼神中带着胜战的锐光,又透着对归途的期盼。
张苞身着紫花罩甲,银盔映日,腰间佩剑寒光凛冽,胯下汗血宝马刨着蹄子,喷吐着白气。
他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承袭了父亲张飞的刚毅,却又多了几分经世历练后的沉稳,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扫视着眼前的水师舰船,目光中自有运筹帷幄的气度。
此时的他,经炎汉复兴系统属性丹淬炼,武力已达110巅峰,智力99、统帅105、政治95,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冲锋陷阵的猛将,而是能独当一面、震慑四方的汉军栋梁。
“马承、周政听令!”张苞朗声道,声音穿透江风,清晰地传到众将耳中。
人群中立刻走出两人,皆是紫花罩甲加身,胯下汗血宝马神骏非凡。
马承面容带着马超家族特有的英气,眉宇间藏着骁勇,他上前一步抱拳:“末将在!”
周政身材魁梧,继承了父亲周仓的勇猛,闻言亦是躬身领命:“末将听令!”
张苞目光扫过身旁一众小将,继续下令:“王佑、赵钧、习祺、傅景、胡英,还有马姬,你们八人各领一艘运输楼船,随冯将军麾下副将学习水师舰船操控之法。江面作战与陆地不同,舰船调度、水势判断、攻防配合,皆需潜心钻研,不得有半分懈怠!”
“喏!”王佑、赵钧等人齐声应道。
王佑年身形俊朗,眼神沉稳,拱手时动作标准利落;赵钧身材高大,面容刚毅,作为赵累长子,统帅已达98,此刻眼中满是跃跃欲试;习祺年英气勃勃,抱拳时力道十足;傅景、胡英亦是精神抖擞,齐声领命。
唯独马姬站在原地未动。
她年方十七,身着与其他女将同款的紫花罩甲,却难掩娇俏身姿,肌肤胜雪,眉如远山,眼若秋水,一双眸子明亮动人,兼具将门虎女的英气与少女的灵动。
听闻张苞的命令,她秀眉微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娇憨与执拗:“苞哥,我不跟那些副将学!”
张苞闻言一愣,看向马姬:“昭姜,为何?冯将军麾下的副将皆是水师宿将,经验丰富,跟着他们学习,你能少走许多弯路。”
马姬螓首微扬,眼神清亮地看着张苞,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那些副将的技术哪有张苞哥哥好?苞哥你灭吴之战中调度水师,火烧东吴舰船余波犹在,至今都令人闻风丧胆,要学就跟最好的学!我要跟着你,你亲自教我!”
她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衣角,脸颊微微泛红,却依旧勇敢地迎上张苞的目光,眼中满是期待与执着。
马姬自幼随父亲马超习武,性情直爽,敢爱敢恨,自上次在成都初见张苞,便被他少年英雄的气度所吸引,后来跟随他对抗曹魏,出生入死,更是心生爱慕,此刻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不愿错过。
张苞看着眼前这员将门虎女,心中无奈又有些好笑。
马姬的武力高达95,智力与政治亦是不俗,堪称文武双全,只是性子太过直率,想到便说。
他沉吟片刻,看着马姬眼中毫不掩饰的期盼,终究不忍拒绝:“好吧,也可以。但你要记住,舰船之上非同小可,一步踏错便可能酿成大祸,必须听我号令,不准胡乱操作,明白吗?”
“明白!我一定听苞哥的话!”马姬瞬间喜笑颜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俏动人。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生怕张苞反悔。
张苞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身登上最大的楼船。
这是一艘巨型楼船,高五层,甲板宽阔,设有望楼、弩机、投石机等攻防器械,船身坚固,航行平稳,是蜀汉建业水师的旗舰。
马姬紧随其后,轻快地跳上甲板,动作敏捷,丝毫不见娇弱。
冯习见状,上前对张苞抱拳道:“张将军,水师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航。”
冯习年过四十,面容刚毅,作为汉军宿将,他对这位少年将军早已心服口服。
张苞颔首:“冯将军辛苦了,启航吧。”
“好!”冯习应声退下,高声下令:“全军启航,目标建业!”
号角声响起,雄浑嘹亮,回荡在江面上。
各艘舰船依次升起风帆,江风鼓起船帆,推着楼船缓缓驶离广陵港口,向着建业方向而去。
站在楼船的望楼上,张苞手持望远镜,眺望着江面。
望远镜是建业工坊最新研制的利器,镜身由精铁打造,镜片晶莹剔透,能将远方的景物清晰放大,此刻他正透过望远镜观察着舰队的航行阵型。
马姬俏生生地站在他身旁,也学着他的样子拿起一副望远镜,却不是在观察舰队,而是时不时地偷瞄张苞。
她看着张苞专注的侧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紧抿,透着一股沉稳可靠的气度,心中的爱慕之情如同江水般汹涌,再也按捺不住。
“苞哥,这望远镜真神奇,能把那么远的东西看得这么清楚。”马姬率先开口,试图打破沉默。
张苞头也没回,淡淡应道:“这是建业工坊的杰作,有了它,战场之上便能洞察先机,事半功倍。”
“苞哥真是厉害,不仅自己能征善战,还能想到研制这么好的东西。”马姬由衷地赞叹道,眼神中满是崇拜,“我听父亲说,苞哥十八岁便随陛下伐吴,阵斩吴将无数,后来又率军灭吴,创下不世之功,真是少年英雄,让人敬佩。”
张苞闻言,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真挚,不似虚言,便温声道:“不过是侥幸罢了,多亏了陛下信任、丞相指点,还有众将士拼死效力,我才能屡立战功。”
“苞哥太谦虚了。”马姬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见过不少少年英雄,但像苞哥这样文武双全、心怀天下的,却是第一个。父亲常说,炎汉复兴有望,全赖苞哥这样的栋梁之才。”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看着张苞的眼睛,轻声问道:“苞哥,你这么厉害,身边一定有很多人敬佩你吧?”
张苞心中微动,察觉到马姬语气中的异样,他转过头,正好对上她含情脉脉的目光。
马姬的眼神清澈而热烈,如同燃烧的火焰,毫不掩饰地诉说着她的心意。
张苞心中一荡,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江面:“军中将士同心同德,皆是为了炎汉复兴,谈不上谁敬佩谁,只是各司其职罢了。”
马姬见他回避自己的目光,却并不气馁,她上前一步,与张苞并肩而立,声音轻柔却坚定:“苞哥,我知道你已有四位夫人,她们皆是才貌双全、品德高尚的女子,我也很敬佩她们。但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从成都初见你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你了。”
张苞浑身一僵,没想到马姬会如此直接地告白。
他转过身,看着马姬泛红的脸颊和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马姬的优秀他看在眼里,武力高强,聪慧过人,性情直率,又生得娇俏动人,这样的女子,任谁都会心生好感。
只是他已有诸葛果、关银屏、黄舞蝶、赵绮四位夫人,彼此情深意重,实在不忍再添波澜。
“昭姜,你……”张苞欲言又止。
马姬却打断了他,语气带着几分倔强:“苞哥,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唐突,但我不想隐瞒自己的心意。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为你分忧解难,哪怕只是做一名普通的将士,跟在你身边征战沙场,我也心甘情愿。”
她说着,眼中泛起了水光,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我马姬虽是女子,但也不输男儿,我能上阵杀敌,能为你出谋划策,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只会成为你的助力。苞哥,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看着马姬眼中的执着与委屈,张苞心中的柔软被触动了。
他想起自己一路走来,身边的将士们不离不弃,四位夫人默默支持,而眼前的这个姑娘,愿意放下女儿家的矜持,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爱意,这份勇气,着实令人敬佩。
他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昭姜,你是个好姑娘,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已有四位夫人,不能委屈了你。”
“我不怕委屈!”马姬立刻说道,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不觉得委屈。苞哥,你看,诸葛夫人聪慧过人,能为你运筹帷幄;关夫人勇冠三军,能与你并肩作战;黄夫人温柔贤淑,能为你打理后方;赵夫人端庄得体,能为你处理政务。而我,也能上阵杀敌,也能为你出谋划策,我可以做你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盾,永远保护你,支持你!”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苞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苞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心中渐渐松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性情直爽、勇敢无畏的姑娘,确实动了心。
马姬的爱意如同江涛般汹涌,直白而热烈,让他无法忽视。
他沉吟片刻,看着马姬期盼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好吧,昭姜,我答应你。但你要知道,跟着我,注定要吃苦受累,甚至可能面临生死危险,你不怕吗?”
“我不怕!”马姬喜极而泣,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用力地点着头,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只要能跟着苞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看着马姬喜极而泣的模样,张苞心中一暖,伸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他的指尖温热,触碰到马姬的肌肤时,马姬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
“傻姑娘,哭什么。”张苞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马姬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苞,眼中满是幸福与依赖。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鼓起勇气,轻轻靠在了张苞的肩上。
张苞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她靠着。
江风拂面,带着江水的湿润气息,楼船在江面上平稳航行,远处的山峦渐渐远去,近处的浪花拍打着船舷,发出哗哗的声响。
望楼上,一对少年男女并肩而立,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和谐。
马姬靠在张苞的肩上,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抬起头,看着张苞的侧脸,轻声问道:“苞哥,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喜欢听父亲讲当年桃园结义的故事,也最喜欢听关于你的传说。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英雄,是遥不可及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能这样靠近你。”
张苞微微一笑:“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只是运气好,得到了陛下和丞相的赏识,还有大家的支持。”
“才不是运气呢!”马姬立刻反驳道,“苞哥的才华和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十八岁率众将士灭吴,平定江南,这样的战绩,可不是运气就能换来的。”
她顿了顿,眼神中满是憧憬:“苞哥,等平定了魏国,炎汉复兴,你想做什么?”
张苞望向远方,眼神坚定:“到那时,我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想让炎汉的旗帜插遍天下,重现文景之治的盛世。”
“苞哥心怀天下,真是了不起。”马姬由衷地赞叹道,“我会一直陪着你,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不管是征战沙场,还是治理地方,我都会在你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张苞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好,我们一起努力。”
接下来的路程中,马姬一直跟在张苞身边,不停地向他请教水师作战的知识。
她学得十分认真,不仅仔细倾听张苞的讲解,还会提出自己的见解,时不时地与张苞讨论战术阵型。
张苞也耐心地教导她,从舰船的操控、水势的判断,到水师的攻防配合、战术运用,无一不倾囊相授。
马姬的聪慧让张苞暗暗心惊,很多复杂的战术,她一点就透,甚至能举一反三,提出一些连张苞都没想到的见解。
看着马姬认真学习的模样,张苞心中的爱意越发浓厚,这个姑娘,不仅勇敢直率,还如此聪慧好学,实在难得。
偶尔,马姬也会露出女儿家的娇憨。
她会缠着张苞,让他讲灭吴的故事,听到精彩之处,会拍手叫好;看到江面上的飞鸟,会兴奋地指给张苞看;甚至会偷偷为张苞擦拭铠甲,整理衣襟,动作自然而亲昵。
张苞也渐渐习惯了马姬的陪伴,他会主动为她递上茶水,在她学习累了的时候,会让她休息片刻,偶尔也会和她聊起家常,询问她的近况。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融洽,爱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滋生,如同江面上的涟漪,不断扩散。
经过数日的航行,返回的汉军终于抵达建业港口。
远远望去,建业城高大雄伟,城墙巍峨,城门上方悬挂着“建业”二字的匾额,字体苍劲有力。
港口内,船只云集,人声鼎沸,一派繁荣景象。
灭吴之后,建业作为江东重镇,被刘备下令重点建设,如今已成为汉军在江东的政治、军事、经济中心。
舰队缓缓驶入港口,停靠在码头。
张苞与马姬并肩走下船舷,踏上建业的土地。
马姬的脸上依旧带着羞涩的红晕,眼神中满是幸福,她紧紧跟在张苞身边,时不时地看向他,嘴角带着甜蜜的笑意。
冯习上前对张苞抱拳道:“张将军,舰队已安全抵达建业,本将去接管防务,将军自便。”
张苞颔首:“冯将军辛苦了,去吧。”
冯习率领麾下将士离去。
张苞则带着马承、周政、王佑等一众小将,朝着车骑将军府而去。
车骑将军府是刘备在灭吴之后,特意赐予张苞的府邸,原是吴国孙姓皇族的豪宅,规模宏大,极为豪华。
府邸坐落在建业城的核心区域,占地数十亩,朱红大门高达三丈,门上镶嵌着铜钉,门前摆放着两尊威武的石狮子,气势恢宏。
走进府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甬道,甬道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甬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庭院,庭院中央设有喷水池,池水清澈,锦鲤游动。
庭院两侧是厢房,厢房的门窗皆为雕花设计,精美绝伦。
再往里走,便是主厅“承运堂”,堂内宽敞明亮,梁柱皆为名贵的楠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墙上悬挂着刘备御笔亲书的“炎汉栋梁”匾额,彰显着张苞的赫赫功勋。
府邸的后院更是别有洞天,设有花园、假山、池塘、亭台楼阁,景色宜人。
花园中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四季常青;假山上怪石嶙峋,流水潺潺;池塘中荷花盛开,香气扑鼻;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古色古香。
整个府邸布局合理,建筑精美,既有皇家的威严,又有江南的雅致,堪称一绝。
张苞带着众小将走进府邸,马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眼中满是惊叹:“苞哥,这府邸也太豪华了吧!比成都的马府还要气派。”
张苞微微一笑:“这是陛下的恩赐,也是炎汉复兴的象征。灭吴之后,我曾在这里款待过一众小将,只是当时你们和沙氏兄妹未曾参加灭吴之战,没能前来。”
马承闻言,眼中满是向往:“可惜当时未能随苞哥一同灭吴,错过了如此盛事。”
张苞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日后征战魏国,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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