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比尔仰头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李旦看着他们淡淡道。
“快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李旦这么一说比尔瞬间就懂了，大声道。
“快走刚刚那是小丑为了离间我们，快快快不要留在这里拖累！”
几名伙伴也是连忙朝着来前的洞口奔跑。
比尔做的事情李旦知道，他们几个普通人留在这里无济于事，不如让他们提早离开。
比尔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两名庞然大物撞在了一起，李旦则是朝着洞口的死光慢慢漂浮了过去。
谢特，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
李旦没有管潘尼怀斯和地狱温迪戈的争斗。
他只是看着那团死光。
光中传递着一个消息，他代替潘尼怀斯成为死光的本体，掌握恐惧的力量。
这团光一直在传递着这样的消息。
死光是有智慧的，而且智慧很高。
跟一个人类融合了几十年，没智慧也有智慧了。
李旦见过各种各样的生物，像死光这样的生物还是第一次见，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称之为“生物。”
对于成为所谓的本体他更是没有一点兴趣。
像潘尼怀斯那样跟死光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但他表面还是同意了。
所以死光接引了李旦，前世记忆中的恐惧尽数出现在眼前，想要将他拉下地狱。
甚至这里面还有熟悉的人，突然变成了怪物索取他的性命。
一般人再坚强也有弱点。
以前李旦的弱点也很多，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人。
死光是意识跟精神层面的攻击。
但对李旦的作用显然不大，死光已经慢慢汇聚进了他的身体，他掏出了幽灵牌。
限制的平衡短暂达成。
死光像是感受到什么开始剧烈挣扎，连带着李旦意识中的怪物都开始扭曲消失。
化为了牌面上一团黄色的光。
这团死光很虚弱。
说到底吸收的恐惧还是太少了，潘尼怀斯作为其躯体也不过是在德里镇兴风作浪。
这中间小丑还被封印了一次。
又能吸收多少恐惧。
如果是真正的恐惧之源，就算是高位恶魔也会瞬间消磨。
这是李旦眼里绝佳的融合材料，一旦喂养起来可能就是一尊国王级别的底牌。
但这玩意中间需要的养料是海量的。
李旦就算全职吓人都不一定能养起来，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养大爹。
况且目前他不知道死光需要的恐惧到底是哪一种。
不知道梦境的恐惧算不算。
游乐园的惊吓，鬼片提供的……这些又算不算？
都得李旦一一去尝试。
死光被收容，洞穴里就只剩下潘尼怀斯，没了死光带来的恐惧支撑，他的身体迅速缩水。
从几十米高的怪物变成了一个小老头。
以前潘尼怀斯是人，但现在被死光改造已经不像是人了。
它哀求的看着李旦脸上流露出恐惧，希望他放自己一马。
李旦看了一眼发现死光居然连潘尼怀斯的恐惧都能吸收，自己吃自己吗？
最后李旦还是处决了潘尼怀斯。
小丑潘尼怀斯死光能改造无数个，德里镇不再需要小丑。
比起获得杀人，吃人来获得临死前的恐惧。
李旦有的是手段。
……
外面。
比尔几人刚爬出来没多久，商量着准备做一些什么，李旦已经悄然离去，他没必要跟比尔他们解释什么，出于礼貌他还是给比尔留了一封信告知。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德里镇的噩梦已经结束。
今天的事情他们永远不会忘记。
甚至将之编成了童话故事告知了自己的孩子。
在很久很久以前德里镇有一位邪恶的小丑兴风作浪，但镇上来一位神秘的驱魔人……
此刻的李旦或许不知道，世界无意间居然开始流传着属于他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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