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林建国也是,他在街道办食堂做临时工,不也天天带午饭回来吗?”
阎解成觉得厨师这行挺适合自己。
阎阜贵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
林建国在街道办食堂的工作是临时性质,等他三四个月后去轧钢厂报到,那个岗位就空出来了,正好可以让阎解成补上。
而且,街道办在后院边上正在盖房,林建国应该能分一间。
要是阎解成也进了街道办工作,说不定也能分到一间。
不然为什么只给林建国呢?
阎阜贵开始琢磨该找谁送礼。
想了一圈,街道办的人他虽认识,却都不熟。
平时和街道办打交道,多是易中海出面,他这个三大爷,其实只是个挂名的。
想来想去,阎阜贵觉得还是得从林建国身上下手。
等林建国离开街道办,只要他愿意推荐阎解成,再引见一下管事的领导,送上一份厚礼,事情说不定就能成。
至于轧钢厂,阎阜贵也考虑过。
可那是大厂,人多,进食堂的机会虽然多,但转正估计不容易。
而且他也不想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低头,求他们在厂里找关系。
至于何雨柱,阎阜贵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今天吃饭时还说起想让于莉去轧钢厂食堂做帮工。
既然于莉已经要进轧钢厂了,短期内再想把阎解成也弄进去,恐怕不太现实。
“以后后院少去。”
最后,阎阜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自己这大儿子,胆子不大,但男女之间的事不能不防。
阎阜贵是读书人,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也不是没读过。
“于莉既然已经和傻柱结婚,你就别再惦记了。
不然我们家的脸都要丢光了。”
三大妈陈二妮也惊醒了,赶紧说:“解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等你工作安排好了,我找媒人给你说门亲事。”
为了让大儿子安心,阎阜贵也给了他一个承诺。
反正找工作要花的钱已经备好,找媒人的钱也不用省了,要是能娶个有工作的,回本也更快。
刘海中家。
平时不怎么在家的刘光齐今天也回来了,不过回来得比较晚,刘海中在何雨柱那儿吃完饭,他才到家。
“爸,我要结婚了。”
刘海中一进门,刘光齐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跟你对象谈妥了?”
刘海中挺高兴。
虽然他对刘光齐谈恋爱后三天两头不着家、总往未来岳父母家送东西不太满意,但大儿子要结婚,他还是开心的。
“嗯,今天去了赵慧家,她父母同意了。
爸,你哪天有空,请他们吃顿饭?我听说今天傻柱在丰泽园请的,要不咱们也去丰泽园?”
刘光齐虽然回来得晚,但也知道后院邻居何雨柱结婚的事。
何雨柱请于莉一家在丰泽园吃饭,他很是羡慕。
那可是丰泽园,要是能在自己对象面前也这样,那该多有面子。
刘海中愿意请未来亲家吃饭,只是不想去丰泽园,太贵。
虽然他每个月工资不少,但家里开销大,剩得不多。
而且大儿子刘光齐虽然工作了,但还没转正,工资一分也没往家里拿。
尤其是谈恋爱以来,花钱更是大手大脚,刘海中还补贴了不少。
加上之前为刘光齐找工作,已经花了不少钱。
阎解成说刘海中为刘光齐的工作送了一百多块的礼,其实说少了。
为了把刘光齐安排进设备公司坐办公室,差不多花了三百块。
“光齐,丰泽园太贵了,傻柱在那儿请客是林建国出的钱。
咱家钱不多了,你结婚的彩礼什么的还要花钱呢。”
李招娣心疼钱,劝说道。
刘光齐不高兴了:“妈,这可是面子问题。
傻柱都能在丰泽园请客,我爸是轧钢厂的六级工,又是这院里的管事,管着傻柱呢,不能比他更没面子。”
李招娣想说刘海中已经不是后院管事的事,但被刘海中拦住了。
“行,就在丰泽园吃。”
刘海中是个官迷,说到底,也是爱面子——他认为当官就是最有面子的事。
刘光齐提到面子,正好戳中了他的痛点。
刘光天与刘光福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刘光福年纪尚小,心思单纯,虽对父亲刘海中偏袒大哥刘光齐心有不满,但挨打挨惯了,倒也习以为常。
刘光天却不同,他已临近初中毕业,成绩平平,升学无望,毕业后只能踏入社会谋生。
若想赖在家里靠父母养活,他毫不怀疑刘海中会把他往死里打。
然而,指望刘海中像资助刘光齐那样出钱为他打点工作,刘光天也清楚根本不现实。
刘光齐如今自挣自花,刘海中还时常贴补他;可若换作自己,每月工资能留下一两块零花,恐怕都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刘光天心中涌起阵阵愤懑——既针对刘海中,也针对刘光齐。
“爸,我马上要初中毕业了。”
刘光天仍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语气里带着不甘。
“嗯,知道了。
毕业后就去轧钢厂当学徒,做几年看机会转正吧。”
刘海中随口应道。
对这两个儿子,他早已做好安排:从轧钢厂学徒做起,学门手艺。
身为厂里六级工,他自信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至于像对待刘光齐那样栽培刘光天?且不说有没有这个财力,单是心里那杆秤,就早已偏向了长子。
“知道了,爸。”
刘光天闷声应道。
“对了光齐,结婚后住房问题考虑好了吗?”
刘海中转而关心起长子的婚房。
虽希望刘光齐留在身边,但家中实在拥挤。
盘算着等刘光天进厂后可以住宿舍,下半年读初中的刘光福也能住校,周末回来挤挤倒也无妨。
“爸,赵慧想在外面租房子住。”
“爸,赵慧的意思是在外头租房子。”
刘光齐有些难为情。
他明白父亲不愿他搬远。
刘海中本想发火,可见儿子这般神情,心软道:“先租房也行。
房子的事我来想办法,看能不能在院里倒腾一间。”
说着不禁暗自叹气。
厂里等着分房的双职工那么多,房子哪是那么容易得的。
“当家的,旁边小院不是在盖新房吗?林建国在那儿有间房,要不咱们去街道办问问,看能不能分一间?”
李招娣想起新建的房子。
她去看过,虽数量不多但间间宽敞,抵得上自家两间屋。
何况还是新房,总比这老屋子强。
刘海中闻言点头:“是该去街道办打听打听,看具体怎么个分法。”
刘海中此刻心中满是懊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迟钝呢?不过是“二大爷”
这个称呼罢了,连易中海都没出面,他这个二大爷何必强出头?现在虽然和林建国喝了酒,可交情显然还浅得很。
“妈,后院要盖新房子?你们怎么总提林建国?他是谁?”
刘光齐不解地问。
他还不知道这几天院里新搬来一户人家。
李招娣便向儿子解释了一番。
“爸,您糊涂啊!”
听说林建国来时亮出了勋章和烈属身份,刘光齐立刻埋怨起父亲来。
与刘海中只知道烈属身份重要却不清楚具体缘由不同,刘光齐在办公室历练了两年多,深知其中的门道。
“爸,别看林建国年纪小,又是独身一人,但他一进轧钢厂就是正式干部编制。
这样的人,生来就是管人的。”
刘光齐解释道。
“怎么可能?就他那年纪,顶多初中毕业,还能直接当干部?”
刘海中很不服气。
他盼着当干部这么多年,都已经是六级锻工了,连个口头任命的小组长都没混上,凭什么这么个毛头小子能当干部?
刘光齐虽然没考上高中,但还是耐着性子给只识得自己名字的父亲解释:“爸,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天下是他家人打下来的。”
刘中海本想反驳什么工人当家作主的话,却被儿子这番话堵住了嘴。
想想也是,改朝换代总要封赏功臣,新社会虽然说法不同,该有的照顾总不会少。
经儿子这么一说,刘海中终于明白自己的二大爷职位为何被轻易撤掉,贾张氏为何突然被送回乡下——原来院里来了真龙。
想到易中海的媳妇刘梅这些天总往老太太屋里跑,刘海中恍然大悟:易中海早就知道底细,这是要抢先供奉真龙呢。
“好个易中海,真会算计!”
刘海中恨恨骂道。
“当家的,这跟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李招娣不解。
“光齐他妈,明天起你多去老太太屋里走动,有什么活儿都帮着干。
忙不过来就让光天、光福去搭把手,可不能全让易中海家占了便宜。”
刘海中连忙嘱咐妻子。
李招娣仍是一头雾水。
以前不是不让往老太太跟前凑吗?要不然后院的老太太也不会让中院的刘梅来照顾了,怎么现在反倒要跟一大妈抢着照顾老太太?
见母亲还没想通,刘光齐劝道:“妈,就听爸的。
您只要记住,新来的林建国很有本事就行了。”
李招娣是否明白不好说,但刘光天是听懂了——林建国可比他爹刘海中强,而且强出太多。
刘光天挺喜欢林建国的。
上回听收音机,林建国还分西红柿给他;昨天叫他跑腿,也给了钱。
钱虽然后来被李招娣收走了,可他确实拿到过。
如今他更清楚,自己能不能摆脱刘海中的控制,全看林建国愿不愿意伸手帮忙。
“爸、妈,以后我放学就去老太太那儿帮忙。”
刘光天赶紧表明态度。
刘海中听了很满意,二儿子肯听话,他自然高兴。
不过刘光齐却不怎么痛快。
刘光天这话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可他又不敢说出来,否则刘海中看他眼神就不同了。
前院,许大茂屋里。
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
贾东旭、何雨柱和他,三人年纪差不多。
本来何雨柱的日子最好过,贾东旭次之,他许大茂最差。
何大清是轧钢厂大厨,老贾是厂里的高级技工,而他爸许富饶只是个放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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